正文 一座城市的詩意(1 / 3)

鳳凰文化

作者:

在我們這個時代,寫詩與讀詩意味著什麼?

在我們居住的這個城市,詩意的生活是一種怎樣的生活?

法國藝術家Michel Madore(米歇爾·馬多)說:

“人,書籍,思想總會有一天回到故鄉。

在這個生活在別處的時代,讓我們依憑詩歌回到心靈的故鄉。

本期我們和“新詩實驗課”發起人之一張爾先生以及來自法國的藝術家、詩人Michel Madore先生共同撫摸“言語的臉龐”,和一座城市一同感受詩歌的魅力。

新詩實驗課的發起,試圖以向公共讀者開放的方式,同時邀請不同職業及領域的文化人、藝術家和新詩愛好者共同參與對話,討論當代新詩的問題,並展開詩與不同藝術門類的互動交流實驗,激發詩人與藝術家的靈感可能及想象空間。

張爾:實驗與跨界,延伸詩歌的觸角

郭薔:最初發起“新詩實驗課”是基於什麼想法?

張爾:在深圳這樣一個物質高速發達的社會大背景之下,一直以來,有著大量的詩歌寫作者。這其中,有為數不少的伐異者,在對新詩方向的研究和寫作的技術處理上,均有著令人期待的一麵。基於此,我和我的朋友即詩生活網站的創辦人萊耳女士,一直想做這樣一件事,在我們生活的城市,創建一個關於詩歌的品牌活動,在勉勵自身創作的同時,推動這座城市的寫作群體與讀者群體的有益交流和互動,並藉此發掘新人,關注新人新詩。

大約兩個月前,我和萊耳在舊天堂書店認識了該書店的合夥人介詞先生。我們彼此觀點相近,一拍即合。試圖藉此致力於新詩的有效傳播,打開新詩與讀者及當代藝術的交流途徑。

郭薔:本期試驗課的主題為什麼叫《言語的臉龐》?

張爾:在厘定本期實驗課主題之前,我曾就此問題與米歇爾?馬多先生有過簡單交流。其實,這並不難理解。在這裏,作為詩人的米歇爾,他通過言語的工具,來達成其詩意的表現,而作為藝術家的米歇爾,臉龐便成為他繪畫具體的表現媒介。

郭薔:跨界對話的想法基於什麼,落在什麼地方,可以產生什麼效果?

張爾:“新詩實驗課”活動的創辦,初衷便是試圖以向公共讀者開放的方式,同時邀請不同職業及領域的文化人、藝術家和新詩愛好者共同參與對話,討論當代新詩的問題,並展開詩與不同藝術門類的互動交流實驗,激發詩人與藝術家的靈感可能與想象空間。簡單地說,它是一個希望擺脫往常詩歌內部小圈子式的活動範式。因此我們看到,兩期活動均向著這一目標作出了積極嚐試,當然,這還是一個不斷摸索的過程。

郭薔:現在微博傳播詩歌是個新事物,詩人還利用長微博發詩,且微博的傳播速度及量都是相當廣,參與的人數更為眾多,如此一來,線下的詩歌交流會不會顯得薄弱?

張爾:新媒體時代各種傳播媒介的出現,在某種意義上,對於公眾話題的產生,起到了一種客觀推動作用,但事實上微博並不是一個理想的詩歌傳播工具。微博的出現也可以說迎合了當下人們普遍浮躁的心態,與此同時,虛假信息和事件炒作的泛濫也令微博逐漸缺失了可靠性。最終,有限的詩歌因子隨著這些快速滾動的記憶齒輪迅速湮沒在茫茫“博海”中。因此,詩歌更多地還會回到線下交流的狀態,依賴於其它諸如詩集、雜誌或詩歌活動等平台而存在。

郭薔:你覺得新詩在商業文化中屬於什麼角色?

張爾:在所有的藝術門類中,詩歌是最不帶功利目的,最缺乏商業效益的一種。然而,放眼當下,詩歌卻是被應用到日常社會生活中最廣泛的藝術形態之一。它潛藏的巨大動能和精神支撐的作用往往不可忽略,但其在價值形態的體現上卻屢遭忽視。盡管如此,這依然不會影響到一位純粹的詩歌寫作者,以語言和思想作為工具去認識和發現世界。

郭薔:作為一個詩人,你認為詩人的目標是什麼?你的詩歌理想是什麼?

張爾:在詩人逐漸被邊緣化,人愈發浮躁,道德標準日益迷失的年代,詩人尤應正視當下,不負靈魂,在言詞中烙下時代的印痕。談到詩歌理想,也許話題太大,對我而言,把詩寫好,寫踏實,是現階段要做的事。作為一個詩人,在其身份的背後,相信會有某些不可言說的秘密。

張爾

1998年與詩友創辦《外遇》詩報。2009年春將《詩林》雙月號雜誌引入深圳,任執行主編。定向出版人及文化、藝術活動獨立策劃人,現居深圳。

米歇爾·馬多:詩寫是生活中的相遇

謝湘南:您覺得普通的法國人對中國文化的接受程度是怎樣的?比如說現在中國的媒體報道說,在西方掀起了漢語熱,越來越多的人學習漢語,國外子學院也越開越多,你在法國看到的情況是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