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很是厭惡,但他現在身具多重任務,所以隻能保持偽裝,笑著應付,心卻是漠然的。
這種現實讓許馳隻能歎息,誰讓小說、戲文、評書裏都是這麼寫的,故事美好卻虛幻,現實往往真實卻殘酷,他現在心裏難免有落差,這種隻為了男人體內陽氣的女人讓他很不喜歡,十分厭惡。
“許公子若去我花莞派做客,那才是不虛此行呢。”
“呸,真不害臊!”
“嘻嘻,師姐你臉紅了啊?”
……
一堆柔媚女子嘰嘰喳喳地圍著許馳,許馳眾星拱月,讓城門處的其他修真者不斷將視線豔羨掃來,心道這個豔福無邊的小子是哪家勢力的公子。
那日許馳被石樂安收進袖中之後,等他再被放出來,便是月夜了,他和石樂安身處一座小山上,山腳下隱約可見到燈光,是個小鎮。
“一日後這裏會有花莞派弟子經過,屆時你主動暴露身份,說你遊曆於此,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讓她們邀你去紅嫣城做客。”石樂安看著那些山腳下的燈火淡淡道。
“是。”許馳一頭霧水地點頭,接著問道:“那我之後該做什麼?”
“你隻需要讓她們邀你進城做客就行了,到了時候,會有人找你的。”
許馳看到自己師父的表情就知道今天師父心情不好,心裏默默記住今天是什麼日子。
石樂安突然說道:“記住,你要時刻記得你是誰,給我表現地紈絝一點,看誰不順眼,一巴掌揮過去就是,你是我的弟子,要有這個底氣。”
“是。”許馳遲疑一下,應是,接著他好奇問道:“花莞派是幹什麼的?”
石樂安扭頭看了許馳一眼,似笑非笑:“雙修門派,隻招收女弟子,這顆修真星上最大的妓·院。”
許馳有精神潔癖,聽到這一句他頓時皺眉,修真者和凡人不同,生命層次上的提高使得修真者的生存是有保障的,沒有為了謀生的無奈和逼不得已,那麼許馳覺得她們大部分是自願的,自然不像凡人女子那樣值得他同情。
許馳雖然心裏不爽,但他沒有什麼異議,心想自己和她們少來往就是了。
他接著問道:“師父,李老鬼在花嫣城嫖·妓?”
“屆時你就知道了。”
“我還有別的任務?”
許馳恍然大悟,明白師父帶自己來這裏不隻是以他做餌誘捕李老鬼,絕對還有其他事情,不然不會有那麼多隱瞞,顯然是自家師父覺得該鍛煉鍛煉自己了,隨即許馳覺得是自己提出的計劃讓他獲得了參與自己師父計劃的資格。
看來師父為了報複和那個常讓他看著洗劍派方向的原因,可一直沒閑著啊。
許馳隨即想到師父之所以不告訴他,顯然是怕了自己被花莞派弟子給迷惑了心智,然後不慎泄露了他的計劃
石樂安恢複了平常的心情,他戲謔回答道:“不可說,不可說。好了,你我就在此分別,我知道你一頭霧水,但你屆時會知道的,你就在這裏等吧,別忘了把自己搞得俊俏一點,別丟了我的臉。”
“是。”許馳點頭,麵色肅然。
石樂安身前無聲無息地出現了一道人高的空間裂縫,沒有絲毫波動外溢,許馳見狀滿臉豔羨之色,剛要說師父再見,石樂安突然就想到了什麼,一拍腦袋,手上立馬出現了一把雪白紙扇。
啪。
石樂安輕輕一甩,月下山巔上就出現了一個執扇的紫袍公子哥,風流瀟灑,英俊倜儻。
許馳對自己師父的臉早已免疫,他隻顧盯著石樂安手中的那把雪白紙扇,傘骨是乳白色的石頭所製,雪白扇麵上畫著一副高空俯瞰下方的山河圖,隨著石樂安輕輕晃動,山河圖上畫著的白雲似乎都開始緩緩遊動了起來。
許馳眼睛頓時亮了。
“畢竟是我弟子,出門在外沒有頂級法寶可不行,而飛劍之類的法寶殺氣過重,這把山河扇給你。這把山河扇為我早年武器,內有天地,可充當儲物戒,隻是早年器靈被人損毀,沒有了靈性。就算如此,隻要不是化神期的攻擊,你都能擋下。”石樂安隨手一拋,那把山河扇便自行飛到許馳手中。
許馳立馬興奮接過:“謝謝師父!”
許馳心想等花莞派弟子路過,他就搖著這把山河扇出場,啪地展開,然後在胸前輕搖,肯定逼格滿滿。
這就是身在大門派有個師父的好處了,草根們隻有靠奇遇和殺敵繳獲,許馳就等著自己師父送就行了,還是頂尖法寶。
“走了,莫要讓我失望。”石樂安說完後一步邁進了空間裂縫之中,裂縫開始收縮。
許馳立馬跪地:“弟子遵命,恭送師父。”
等空間裂縫完全消融,許馳立馬起身開始擺弄起手裏的這把通體雪白的山河扇,愛不釋手,不斷啪·啪啪地甩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