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不鬧騰的青春不青春,但是,折騰過頭了,青春也成悲劇了。
“喂,易澤洋,你現在趕緊來我們別墅吧,他們說你有事晚點來,這都幾點了,你還不過來。”殷夏坐在房間裏給易澤洋打電話,即使是走到自己房間的露台4步在右拐的距離就能走到易澤洋的屋子,殷夏還是義無反顧的打電話。
電信局就是被她們這種人養活的,說話大點聲隔壁的易澤洋就可以聽見了,可還是選擇打電話。
“不了,我不太舒服。”易澤洋的語氣多了一絲不耐煩,但標準的北京語調的普通話還是蘇蘇的,讓人聽起來很舒服。
“啊?不舒服?你怎麼了?要不要我去……”
“嘟嘟嘟……”殷夏的“看看你”三個字還沒說出口,易澤洋就掛掉了電話。
殷夏看了看亮著的屏幕,照片是他們兩個人的一張合照,兩個人都穿著白色的襯衫,水洗的有些發白的牛仔褲,殷夏白金色的頭發隨意的挽成一個丸子頭,而易澤洋的頭發則是蓬鬆的。
這就是,幹淨的青春嗎。
殷夏看著照片,咧出了一抹笑容,然後又嘟嘟嘴,誰讓易澤洋掛了她的電話。
她把電話扔到大床上,躺了下來,把手舉在空中玩弄著手指,又坐了起來,拿著手機走下了樓。
“易澤洋怎麼還不來?我去隔壁叫他吧,再不來我們就該睡覺了。”遲正饒說著,把手中的蘋果放下,準備去隔壁。
“不用了,他說他不舒服。”殷夏站在盤旋的樓梯上,顯然剛洗完頭發,細碎的白金色發掛著幾滴水珠,藍色的眸子裏好像是整個世界,就是標準的普通話讓她不再像一個外國妞。
“不舒服?殷夏,你老公不舒服你這麼淡定?”諾唯目光追隨著從樓梯走下來然後坐在沙發一角的殷夏。
“要不我怎麼樣?不就是不舒服嗎,死了管我什麼事?”殷夏說著,把一個抱枕抱在了胸前。
“哦,我明白了,小兩口吵架了?和大哥說說怎麼回事,回來大哥幫你說他去。”安辰逸把水杯放下,咽下了剛剛那口水說。
“昨天讓他陪我逛街,他就不舒服,今天還不舒服?不舒服我不怪他,誰還每個病?我說看看他他也不讓,打電話要不不接,要不敷衍兩句就掛斷,他幾個意思啊他。LOSER。”殷夏自己窩在那裏,生氣的說到。
“你昨天就生氣了啊,怪不得你昨天宅在臥室裏上網。”子兮吃著葡萄,又補了一句,“一天。”
“我……”殷夏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殷夏別生氣了,別的我不敢保證,但我保證易澤洋絕對專一,不會腳踏兩隻船哈。”遲正饒趕緊在一旁為易澤洋打包票,因為他們都肯定易澤洋很專一。
“就是,別生氣了啊夏夏。”諾唯也在一旁安慰。
“行了,既然這樣大家就早睡吧,明天周一,該上課了。”安辰逸說著,站了起來,隨後,子兮也站了起來,安辰逸摟著子兮的肩膀,向樓上走去。
“喂,你倆今天不會要同房共處,同枕共眠吧!”遲正饒作死的向著樓梯上的兩人喊,兩個人差點從樓梯上摔下來。
“你可以去死了,我讓子兮幫我收拾房間。”安辰逸沒好氣的回複著。
“收拾房間?你就將就睡一夜吧。”“我和遲正饒要長居。”
“長居?你們住隔壁,露台連著易澤洋和殷夏的臥室,翻個窗戶就能到的距離,長居有什麼用?”
“翻窗戶多累。”
“少廢話,明天你就給我滾回去。”說完,子兮關上了房門,把安辰逸扔在了外麵。
安辰逸隻能無奈地自己走進了一件客房。
而遲正饒也知趣的走進了另一件客房。
殷夏就自己坐在沙發上翻著雜誌,可一個字都沒看進去,那漂亮的衣服就像是浪費資源,那靚麗的模特此刻在殷夏的眼裏一個個都麵目猙獰。
因為心情不好,看什麼都是不好的……
殷夏關上了客廳裏的燈,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晚風輕輕的吹著,一定要記住一句話,愛你的人永遠在原地張開雙臂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