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殷夏穿好校服,把白金色的頭發紮成了馬尾辮,一個人默默向學校走去。
易澤洋,一會別讓我逮到你,不然老娘非剝你的皮,喝你的血,問你為什麼這兩天不理我!
默默問一句:喝血?你認為你是吸血鬼啊,演暮光之城啊!
已經上完了兩節課,殷夏旁邊的座位始終是空空的。
殷夏直接走向了老師辦公室。
“劉老師,易澤洋今天怎麼沒來啊。”
“是殷夏同學啊。”劉老師轉過頭,看著殷夏笑笑說,“易澤洋請假了,說是生病了,我想他天天趕通告也挺忙的,就準他假了,你有什麼事嗎?”
“老師,我也請假。”
“你也請假?你怎麼了?和老師說說,老師看看能不能準假。”
“我是通知,不是詢問!”說完,殷夏甩著馬尾跑開了。
殷夏跑回教室,把桌子上的書往書包裏一扔,就跑出了教室。
到了校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就跳了進去。“皇家花園會所。”
一路上,殷夏反複撥打著那個背的滾瓜爛熟的號碼,從一開始的: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到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靠,和我玩失蹤?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看老娘一會去你家把你虐的讓你跪在地上唱征服!”
殷夏的怒氣真的到了極點,車還沒停穩,殷夏扔下100塊就跑出了車門。
“易澤洋!開門!”殷夏近乎手腳並用的敲打著門,頗有一番不把房子砸了不罷休的精神。
5分鍾後,她想起來了自己有鑰匙。
掏出鑰匙打開門,殷夏的腳步變得輕輕的,輕門熟路的走到了易澤洋的房間,推開了那扇虛掩著的門,走了進去。
他整個人縮在被子裏。
“還沒起啊。”殷夏小聲嘟囔著,撲到了易澤洋的大床上,掀起了他的被子。
白襯衫,黑褲子,還有,懷裏的輕鬆熊。
易澤洋你妹啊,生病了抱著輕鬆熊不要老娘!
理智告訴殷夏要淡定,她輕輕搖了搖易澤洋,說:“起床了。”易澤洋還沒醒,翻了個身繼續睡。
易澤洋翻身後,殷夏看清了他的麵容,棱角分明的臉,額頭上的細汗,微微蹙起的眉頭,沒有血色的嘴唇,以及翻身後還緊緊抱著的輕鬆熊,緊緊護著胃口的地方。
“老娘下輩子要投胎做輕鬆熊,別攔我!”殷夏雖然瀕臨崩潰,但還是溫柔的摸摸易澤洋的額頭。
不燙啊。
“洋洋。”殷夏又搖搖易澤洋,忍住想一口咬死他的想法。
易澤洋微微睜開眼,對上了殷夏淡藍色的眼眸,坐了起來。
“你來幹什麼?”易澤洋微微皺起眉頭,語氣平平淡淡,無一絲寵溺,反而多了一絲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