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第二身份(1 / 2)

被杜興這話一帶,我們所有人都望著沙裏坤。那些凍突分子是想聽老大的意思,接下來怎麼辦,我是拿出一副詫異的眼光。

我一時間心裏閃過無數念頭,沒想到杜興也知道沙裏坤,沙裏坤又年紀這麼大,難道說眼前這位將軍,竟是敵方勢力的要人?又或者從他身上會牽扯出別的東西來?

沙裏坤認出杜興後,他目光變得狠呆呆的,而且動了動嘴想說話。隻是他真是被自己身體打敗了,最後話沒說出來,眼一翻,暈了過去。

在他周圍的幾個手下,急忙喊著沙裏坤的名字,又過去扶他。其他手下全都怒了,嗷嗷喊著,徒手空拳要往杜興那裏衝。

可杜興經驗老道,根本不會被嚇住,他很冷靜的擺手,讓其他援軍不要亂動,他自己舉著微衝,對準衝來的凍突分子的前方空地,嗤嗤嗤的打了一排子彈。

這排子彈很齊,跟一條直線一樣,更激起一陣碎土沫。

這些凍突分子全站住了。杜興大聲喊道,“今天不想開殺戒,你們再不聽話,別怪我不客氣。”

杜興的站姿,還有他舉槍時的一舉一動,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種霸氣,這種強大的氣場讓凍突分子知道,眼前這個人絕不好惹,也絕不是說大話的家夥。

他們徹底被震懾住了。杜興又對我們仨擺擺手,說出來吧。

現在任務做完了,凍突分子全被擒獲了,也確實沒我們仨啥事了,但我對杜興這麼急的表態很無語,也就是打不過他,不然早跟他拚命了。

我們仨趕緊撒丫子跑。不然我們混在凍突分子裏,他們知道我們是奸細,這會有什麼後果?至少會挨個拳打腳踢。

但就這樣,等我們跑到杜興身邊往後看時,大部分凍突分子都一臉猙獰的望著我們仨呢。其中包括送我們獐子肉那倆哥們。

我冷不丁不知道怎麼麵對這些人了,索性來個視而不見。但潘子不行,他上來一股倔脾氣,呲牙咧嘴的反瞪著凍突分子。

我沒法子,拽了潘子一眼,還對他使個眼色,那意思歲數小啊?別人對他呲牙,他就呲回去?

杜興沒時間理會我們仨,他又帶領援軍,把凍突分子全包圍住了,又這麼監視著,把這一群人帶到訓練場去,找繩子,依次捆得結結實實的。還讓兩個援軍什麼也不幹,就蹲在訓練場繼續看守。

現在天徹底亮了,我留意下四周,沒見到那種大毒蚊子,我估摸一方麵是基地內的花粉被風吹散差不多了,另一方麵是太陽出來了,讓這些毒蚊子都散去了。

這是好事,不然好有毒蚊子徘徊,基地裏是沒法待。

等處理好凍突分子,杜興把我們仨叫過去,他拍著我們肩膀說辛苦了,又問陸宇峰,我們仨是怎麼逃獄的。

陸宇峰詳詳細細的把越獄經過說了一遍。等杜興聽完時,我又一轉話題,問杜興,“這次能用這種奇招攻陷基地,到底是誰琢磨出來的?而且組織也真厲害,能培育出這麼狠的大毒蚊子。”

杜興被我問的一愣,又反問我,“什麼毒蚊子?什麼奇招?我們七人剛趕過來,發現這基地是空的,就占領了。到底怎麼回事?”

我們仨全目瞪口呆了,陸宇峰又把來基地之後的事說了一遍,我也插嘴提了句侏儒鸚鵡和槍狼。

可杜興苦笑著搖搖頭,說組織派來的援軍就他們七個人,孤狼跟囚狐一起做別的任務去了,怎麼能出現在森林裏呢?

我本來驚訝勁都過了,也恢複常態了,但被杜興這麼一解釋,又繼續目瞪口呆了。

如果說之前我的猜測是錯的,壓根就沒有孤狼的事,那侏儒鸚鵡怎麼解釋,陌生人又是誰?

我猛然間又想起來了,梅山之行,還有幾個疑點沒解釋通呢,梅山村落的村民是誰殺的,那一晚陸宇峰用紅外熱像儀捕捉到的影子又是誰?宛小寶和誰偷偷聯係著?

我有個直覺,這些疑點,包括大毒蚊子,都跟陌生人有關。

我被這想法嚇住了,還一回頭向基地外看看,我懷疑陌生人會不會躲在某個角落偷窺著我們,還嘴裏掛著冷笑呢?這倒不是我瞎想,陌生人真這麼幹過,他之前不就躲在灌木叢裏,不得已才被野豬逼出來的麼?

但這麼打量著,我也發現不到啥,隻能作罷。

我們又隨便聊點別的,就結束了這次談話。接下來的一天,杜興他們忙活起來。杜興的意思,凍突分子人員太多,這一批援軍的人手不夠,不能押解凍突分子出森林,要請求組織再來一撥人,等兵合一處,再一起負責押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