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東西啊?”白奇緣說著,拿起那已經喝完了的杯子瞄了瞄,但是卻並沒有看出是個什麼東西。
“唉,算了,先睡覺,累死了!”
白奇緣一下子猛地躺倒在了床鋪上,壓的床鋪一陣搖曳,而此時正趴在床下的人影,更是被直接撞到了腰背。
“趕緊睡著啊!亂折騰什麼呢?”床下的人影在心中嘟囔著,而她的小手則不自覺的扯向了自己的脖頸。
“怎麼突然這麼燥熱啊!”人影說著,不由鬆了鬆身上的衣物,脖子也是不自覺的轉了轉。
“呼呼……”震天的呼嚕聲陡然響起,原來白奇緣剛剛躺下便已經睡著了,床下的人影聞聽此聲,也是連忙從床下鑽了出來。
站起身子,人影輕輕哼了一聲,然後扭頭看了眼已經睡熟了的白奇緣。
“白先生好帥啊!……”這人影心中不斷的重複著這句話。
不知不覺的,這人影居然慢慢的朝著白奇緣撫摸了過去,感受著白奇緣滿身的肌肉與柔韌的肌膚,一時之間,使得她更加的沉迷了。
白奇緣口幹舌燥的,張開嘴,沿著自己的雙唇輕輕的舔舐了一圈,他在夢中感覺到朵曼回來了,朵曼找到他了,而此時朵曼正想要與他行魚水之歡。
……
天色慢慢的降臨,而經過了一番雲雨過後的白奇緣也是張開了朦朧的睡眼,現在他的精神已經恢複了許多,然而就當他要起身的時候,卻陡的發現自己的手臂被什麼東西壓著了,很隨意的條件反射般的扭頭側目。
“啊!”當他看清了身側的人兒之後,不由一下子彈坐了起來,雙手緊緊的抱著被子,像極了那種被什麼東西侵犯過的少女,“月兒丫頭!你怎麼在這?”
被白奇緣驚呼了一聲之後,一直壓在了白奇緣身上的那道人影也是悠悠醒轉了過來,當她看到白奇緣身無寸縷的正坐在自己的身側之後,不由也是驚叫了起來,“白先生,你……你怎麼……,嗚嗚……”
寒月說著說著,便退到了床角,抱著被子的另一角,把頭埋進了懷裏,痛哭了起來。
“還不穿上衣服!你們這是想要幹麼?”正當兩人都在驚慌失措的時候,房間內,床簾外,寒釁那飽含怒氣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白奇緣聞言,連忙穿好了衣服,深吸一口氣之後,緩緩的下得床來。
“寒家主怎地這般生氣?”白奇緣鎮定的看著寒釁,然後自顧自的坐了下來,完全無視此時正在屋內的貔貅獸與童遲等幾個活物的存在。
“白先生,我向來很敬重你的為人,可是今天你竟然做出了這種事!”寒釁說著,滿臉的表情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他。
白奇緣看著寒釁側過去的麵龐,微微一愣,旋即便笑了笑,“寒家主,此事的確是我的過錯,可是我根本就不記得我之前做過什麼,我隻是知道我在陪同尤龍老前輩和魂老前輩前去監牢探視了拓跋晨之後,便直接回來睡覺了,再說,這房間貌似是我的吧,你的寶貝女兒是什麼時候過來的,我根本都不清楚,現在出了這檔子事,寒家主突然來興師問罪,你讓我如何自處?你又打算讓我如何自處?”
“白先生,你怎麼辦我不管,可是你說說你打算讓我怎麼辦呢?你一男子倒是無妨,可是我家月兒才年方一十七啊,若是此事宣揚出去,她的清白怎麼辦?”寒釁越說越是激動,口水也是噴的到處倒是,完全沒有了身為一名家主該有的淡定。
“寒家主,寒家主,先別這麼激動,你這麼大聲,就算外麵的人本來不知道現在也知道了,而我與月兒那丫頭是不是已經發生過什麼事了,這還不能確定呢,況且在座之人都不是外人,我想瞞住此事應該還不是問題吧?”白奇緣輕聲說道。
“白先生,你這是什麼話?”寒釁陡然爆瞪起眼睛看著白奇緣,“難不成你現在做了此事還不打算承認?枉我們尤寒魂三家一直將你視為神人,尊敬有加,沒想到你現在竟然能夠說出此般話!你,你……”
寒釁說著,緊握著的拳頭一下子便錘擊在了桌子上。
白奇緣見狀,無奈的搖頭苦笑起來,“寒家主,我是那樣的人嗎?我隻是說現在先確定下月兒丫頭的清白才是正經,若是我們並沒有發生什麼,你卻非要將她推到我的身上,你這不是對月兒丫頭的不負責任嗎?就這樣你還口口聲聲的說在乎月兒丫頭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