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歸根結底,你就說你是不是不肯負責任?”寒釁雙眼盯著白奇緣,雙目欲要噴出三丈火焰。
“家主!”寒釁身後的寒家大長老見寒釁對白奇緣越來越是沒禮貌了,而且這件事怎麼說都應該是白奇緣有理,不由皺眉輕喚一聲,試圖想要讓他客氣一點。
“大長老,這件事你不要管,月兒是我的女兒,我不替她做主,這啞巴虧豈不是要白吃了!”
“寒家主,什麼叫做啞巴虧,我白奇緣是那種人嗎?”白奇緣見寒釁居然越來越是無理,不由也是怒火中燒起來,“月兒那丫頭她是如何來到我房間的我都不清楚,而且這是我的房間,隻要不是我強將月兒擄來的,這一切的責任貌似都怪不到我身上吧?”
“你……你……”寒釁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幹瞪著擺起,卻是啞口無言。
“爹……”寒月正在這時終於從床上走了下來,扭扭捏捏的說道,“這事不怪白先生!”
“你個死丫頭,你還好意思說?”寒釁見寒月竟然也不與自己站在同一戰線上,不由臉色更是難看。
“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寒釁對著寒月叱喝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之前隻是在幽兒姐姐的房間外聽到童遲和貔貅小姐他們說他們斬獲了許多寶貝,就放在了白先生的房中,於是我就趁著他們不在進來看看了,我什麼都沒做,隻是抿了一滴那杯中之物,後來白先生便回來了……”
寒月可憐兮兮的看著寒釁,慢慢的敘說著,寒釁聞言,扭頭看了眼那桌子上的杯中之物。
“傻丫頭啊,你可知那杯中之物並非什麼仙珍奇饈,而是蟒蛇之血,更是已經化龍的蟒蛇之血,蟒蛇之血素有激發人體淫逸之效,你怎可吞食了它!”寒釁火冒三丈的看著寒月。
“爹爹,我知錯了!”寒月雙手不停的揉捏著衣角,雙眼通紅,眼淚也是已經醞釀了許久,想必此時還是不敢哭出來的。
“知錯了?難道你一句知錯了就可以完事了嗎?”寒釁站起身子來回的踱了幾步,心中一時也是亂極。
“那是蟒蛇血?”白奇緣聞聽寒釁之言,臉色不由大變,“壞了壞了,我可是喝了滿滿的一整杯!”
“嘶!”在座的眾人聞言皆是倒抽了一口涼氣,“主人,你喝了一整杯?”
童遲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白奇緣,至此,他算是被白奇緣深深的折服了,一般情況下,蛇血微微抿上一小口即可有奇效,而白奇緣竟然生生的飲下了一滿杯,這寒月丫頭也真是夠厲害的,居然能夠忍受得了。
想到這裏,童遲和貔貅獸幾人都暗歎寒月體魄的強健,而尤幽則是滿臉羞紅起來,她看著寒月的表情不知是羨慕還是佩服。
“邊呆著去!”白奇緣對著童遲叱喝一聲,若不是他們兩個將此物放在自己的房間裏,自己何至於會做出這等齷齪事。
童遲聞言,脖子不由縮了縮,躲到了貔貅獸的身後。
“什麼?”寒釁聞言,驚的他一下子後退了數步,若不是大長老及時的扶住,恐怕就要坐倒在地上了。
“一滿杯?……白先生,你這是要害死我家月兒嗎?”
“我,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啊!”白奇緣無辜的看著寒釁。
“天啊!老天怎麼可以這麼懲罰我寒釁啊,到底我寒釁是做錯了什麼啊?”寒釁仰天望著頭頂,哭喪著臉,寒月乃是他的獨女,膝下更是沒有一個兒子,現在女兒又發生了這樣的事,這無疑使得他心中那一直支撐著他的天直接倒塌了下來。
“怎麼回事?”就在寒釁欲哭無淚,求天告地之時,魂鬥羅與尤龍兩人聞訊終於趕了過來。
“魂家老祖,尤家老祖,現在我寒家老祖正在養傷,著實不宜驚動他老人家,所以兩位老祖可要替我寒家做主啊!”寒釁見他們進來,連忙告狀道。
“恩,你們的事,我與尤兄都聽說了!”說著,魂鬥羅眉頭一皺,“這本就不是什麼多大的事,我魂家倒是想要將白先生招贅進來,可是奈何沒有適合的女子罷了,現在老天都給了你們寒家招贅白先生的機會,你怎麼不知道感恩,反而在此悲天憫人起來。”
說著,魂鬥羅和尤龍便坐了下來,順便還不忘對著白奇緣笑了笑,顯然他們兩位是站在白奇緣這一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