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如果你很想要我再送你一條就好了。那樣的手帕我多的是。”淩墨澈似安慰的說了一句。但眼中卻閃過連他都沒察覺出的喜悅。
“唉,不同的。那一條是有,算了。”藍萱兒自然不會告訴淩墨澈,她一條手帕被她繡了東西在上麵。
“原來你說的不同是多了一朵花。”淩墨澈手裏不知何時多了一條手帕。
此刻正仔細的打量著手帕裏多花朵。深粉色漸變成深黃色色,花瓣彎彎向外披開,中心是幾隻花蕊。
很明顯能看出是一朵萱花。而且正好秀在澈字旁邊。黑色的字配上紅色的花,呈現於純白的錦帕上倒也頗有挺好看。不過刺繡的技藝不算好。不用想都知道是藍萱兒的繡的。萱花,是她的萱字。
思及此,淩墨澈不禁抬眸去看藍萱兒。
便見到是一手捂臉,一副無顏見人之樣的藍萱兒。
看到淩墨澈在如此專注的看她的刺繡,那感覺都尷尬死了。
她就是心血來潮,見那方手帕太單調了。讓紫玉幫她秀一朵花在上麵的而已。但是紫玉看那手帕上印有龍紋,還赫然繡著一個澈字。便知道那是淩墨澈的手帕了。
之後打死也不敢幫她繡,說皇子的貼身之物,她這等婢女不敢觸碰更不敢在上麵刺繡。
最後紫玉就花了好一番心機,教會了她刺繡。然後她就莫名其妙的在上麵繡了一朵萱花。明眼人都知道她繡萱花的意思,淩墨澈也一定想到了。
“別看了,太醜了。”藍萱兒一把奪回手帕,白嫩的臉頰瞬間就紅撲撲的。模樣可愛極了。
“的確是很醜,以後好好學女紅吧。”淩墨澈饒有興趣的打量藍萱兒的模樣。鳳眸不易察覺多了一抹喜悅之色。
直接將手帕塞到她的布袋內,緊張得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藍萱兒倒是沒有解釋上麵的花,不是淩墨澈想的那個意思,因為她繡這朵花就是哪個意思。解釋了就會顯得很矯情了。
“不學了。以後都不要刺繡了。”藍萱兒果斷拒絕了,她丟臉的事做一次就好。她做第二次就是傻瓜。
“不學了?當皇家的媳婦,女紅精湛是基本要求。”淩墨澈樂此不疲的調侃。薄唇微扯,俊逸的臉上洋溢著傾絕的笑。
隻是笑得有點過了,都咳嗽起來了。
“停,不許再笑了。再笑我就不告訴你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了。”藍萱兒威脅的說道,白嫩的臉上還紅撲撲的。
今天淩墨澈救了她,還想好好報答他,幫他施針止住咳嗽的。但現在看來,咳死他最好了。
“咳咳······好,不笑你了,你說吧。”淩墨澈強忍住咳嗽,說道。
“你今晚為何入宮?”藍萱兒反問,順帶給淩墨澈斟了一杯水。
淩墨澈喝了口水,嗓子似乎好了很多。“你說的事與我父皇有關?”
父皇身體不適,他今晚入宮就是為了看望父皇的。
“嗯,我跟你說,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因為這件事和閔盈和你母後都有關係。”藍萱兒小心翼翼的說。
淩墨澈的神情亦變得凝重了,“你說吧。”
“皇上這些年來身體不適,多半是因為種了情蠱的原因。下蠱的人就是閔盈。她想利用情蠱獲得皇上的喜愛。但皇上就連身中情蠱也沒有愛上她。”藍萱兒緩緩說來。
“父皇隻愛母後,閔盈便因此對母後下手。”淩墨澈一字一句說出來,聲音極寒。鳳眸中注滿了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