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萱兒掏出了冰荷之末,“哥,這是你掉在盈靜軒的。”
平靜的說,水眸卻是看著藍軒玦的臉。明顯看出他的錯愕。
“原來掉在你哪來了。”掩去意外,藍軒玦將冰荷之末收起。
“哥這個是什麼?”故作不明的問。
“冰荷之末。哥最近與巫族之人有所交涉,以作防身隻用。”藍軒玦不急不緩的回應。知道藍萱兒會蠱術,一定知道冰荷之末的用處。
“冰荷之末難得,哥哪來的。幫妹妹弄一些吧。”水眸盈亮的看向藍軒玦。表現得很自然。
“太子給的。”罷了,既然他不做。也就不要瞞下去了。
“竟然是太子給的?”藍萱兒水眸一緊,如果淩墨璃給的。那她的猜測就更正確了。
“你想哪去了。你認為哥哥用此物去毒害皇子?”藍軒玦眸中明顯是不悅。
“那太子給你此物做什麼?”
“哥哥雖是太子一派的,但也沒有卑鄙到謀害皇子已達目的。”憤然起身,藍軒玦的臉黑的嚇人。
他不可能解釋是,為了不讓她難過。而違背太子的命令。沒有給淩墨澈用藥的。
“哥哥對不起,萱兒誤會你了。”看藍軒玦態度如此激動。藍萱兒也敢再多質疑了。
“萱兒,你若真想離開。為何還會如此在乎他的安危?絕不是因為你善良。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藍軒玦正色看向藍萱兒質問道。
“哥,你先別生萱兒的氣好嗎?”急忙轉移話題,如果讓藍軒玦知道,她在乎淩墨澈安危,是因為她被血盟束縛。那藍軒玦還不直接跑去殺了淩墨澈了。
“沒生氣,我沒有那麼小氣。”
“沒生氣就好,哥那麼大度一定找到漂亮老婆的。要不妹妹幫你介紹一個。”藍萱兒笑吟吟的說。企圖用這個轉移話題重點。
“你哥已經有心上人了。你把紫玉鳶尾佩還來就好。”說到這個,藍軒玦的臉色竟不自覺閃過柔色。
額,藍萱兒有種搬石頭砸自己的感覺。鬼知道紫玉鳶尾佩掉哪裏了嘛?她的手帕也丟了。是不是她被小偷看上了。身上貴重的東西都差不多丟光了。
因為這個,藍萱兒又轉移到了別的話題上。以至於她都沒有機會問藍軒玦喜歡的女人是誰。
後來太子找藍軒玦有什麼重要的事,藍萱兒自個回了左相府。
前腳剛踏入盈靜軒,後腳紫玉就匆匆忙忙的跑進來。表情萬分緊急,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一樣。
“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紫玉氣喘籲籲的說。
“別急,先喝口水。再慢慢說。”藍萱兒還是第一次見紫玉如此急躁,莫名的慌張就爬上了心頭。
“皇子蠱毒發作,快不行了。”
水眸倏然一緊,藍萱兒卻又緩緩開口:“蠱毒發作而已,怎麼說快不行了。”
淩墨澈的蠱毒不少發作,不過她兩人前才給他注入了純陽針。蠱毒不會那麼快發作的。這其中一點發了什麼。
“真的,這次情況非常嚴重。皇上都親自去王府了。”紫玉都急冒煙了,也虧得小姐如此冷靜。還真是一點都不在乎皇子。
“皇子什麼時候蠱毒發作的?”藍萱兒放下茶杯,心裏似乎感覺此事不簡單。
“小姐這個時候了,你不應該急忙趕去給皇子壓製蠱毒什麼的嗎?”
“要是淩墨澈需要我。不用你跑回來通報,黑月也會直接把我拎去王府了。我們現在要弄清的是淩墨澈為何會蠱毒發作的。”藍萱兒也不急了,黑月不來找她,皇帝也去了。估計淩墨澈不會死。因為皇帝情蠱之毒那麼嚴重都沒有死。不止是閔盈用蠱吊著,更有可能他身邊也有高手。
“黑月不來找小姐,小姐不就會去嗎?而且你再怎麼想離開皇子,現在也還是他的皇子妃。過去王府照看。是理所應當的事。還有查清皇子為何蠱發也得去王府不是嗎?”紫玉大聲說道,頗有一些指責藍萱兒沒心沒肺的感覺。
“我越來越覺得你被淩墨澈給收買了。是不是你已經買給王府了?”藍萱兒對紫玉的指責,故作不悅。
“小姐,你快隨奴婢去王府吧。晚了,皇上都要怪罪小姐了。”紫玉有些心虛,卻加急來藍萱兒的手。
藍萱兒一入王府,便接受到下人鄙視的眼神。還隱隱可以聽見,皇子妃太沒良心了,皇子身體抱恙期間不要王府照顧著,皇子病危時都是姍姍來遲。怕是見皇子不行,起了離意不想和皇子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