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木長笛對其它人最多有恍惚神誌的之效,但對淩墨澈卻是致命的傷害。
“住手。”
“住手。”藍萱兒與紅奕幾乎是同時喊出的,二人目光都齊齊望向淩墨澈。
“交解藥還是吹笛子你們自己選吧?”一道紈絝輕佻的聲音響起,藍萱兒身邊便多出來一個青衫長袍的男子。隻是帶著麵具讓人看不清其容顏。
反手一劈,一個墨色瓷瓶便飛射到男子手裏。
“解藥給你。趕緊放了皇子。”紅奕幾乎是幾乎急吼的,上前一步就要去搶奪淩墨澈。
“急什麼,我隻是說交解藥就不吹笛子,可沒說交解藥就放人啊?”初遲一把擋住了紅奕,說話的語氣依舊紈絝痞氣。
藍萱兒收了鳳吟弦,和紫玉艱難扶著昏迷過去的淩墨澈。這個突然出現的男子一定是太子的人。
“無恥,我絕不饒你。”紅奕氣結,第一次被人如此戲耍,而且此刻皇子情況堪憂她卻不能出手援救。
怒急,紅奕直接向那男子拍出一掌。
木笛一橫,輕鬆擋過那掌。“萱兒姑娘,你好好挾持皇子。我去跟這個惡婆娘過過招。”初遲言罷便見十幾個黑衣人護在藍萱兒身前。
這個初遲玩得是什麼把戲,拿到解藥不趕緊回去救治哥哥,反倒是拖在這裏和紅奕交手。他是想讓淩墨澈虛耗而死嗎?
也是,淩墨澈虛不虛耗而死。責任都在她身上,這個男人又沒人知道他是淩墨璃的人。就算真的有什麼事,也不會牽扯到淩墨璃身上。
哼,想害死淩墨澈,沒門。
“紫玉,你照看好皇子。”藍萱兒吩咐完,便運玄加入紅奕與那個男子的戰鬥中。
初遲有些意外的看著藍萱兒:“你這麼來了,本公子一個人能對付得了這個惡婆娘的。”
“藍萱兒,你趕緊救皇子,隻要你肯救皇子,我答應毀了符籙牌。讓你不受血盟束縛。”紅奕邊與初遲過招,邊急切請求道。
“我才不救皇子,他死了我就真正擺脫做他的藥人的命運了。公子你說呢?”藍萱兒幫初遲一起對付紅奕。
“很有道理了,你們的皇子遲早都要死。還不如現在死了好解脫。”初遲很讚同的說道。
“藍萱兒,你要如何才救皇子。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紅奕又急又氣,心裏更是替淩墨澈寒心。那個他不讓傷害分毫的女人。對他卻是見死不救。
“那你給我砍上幾刀如何?”藍萱兒薄唇勾出一抹邪虐的弧度,鳳吟弦已經幻出。
“你?!”
“萱兒姑娘好狠心啊,不過我喜歡。”初遲一臉感興趣的說。而後趁紅奕不備點了她的穴道。
此刻紅奕完全不能動彈。其餘的手下因忌諱黑衣,傷到淩墨澈而不敢擅自行動。
現在的情況就是全部的人都眼睜睜的看藍萱兒如何虐待紅奕了。
“公子,你取些鹽來。待會割開了肉,撒上鹽會很刺激的。”水眸盈亮,櫻唇說出的話卻讓在場的人心生懼意。不禁覺得藍萱兒太過陰狠凶殘。
“好,我就去取鹽。”初遲的眼中迸發出興奮的光芒,他和藍萱兒那般喜歡虐待人。果真就運玄去取鹽了。
看著初遲離開,藍萱兒果斷鬆了口氣。迅速割開紅奕的手,一隻蠱蟲不作痕跡的放到紅奕手上。
“你放心,我和知道血盟的厲害,暫時不會讓皇子有事的。但是皇帝那邊,若對我們藍府不利。不但得不到藍族兵力。皇子的安危我也不能保證了。”藍萱兒用神識警告紅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