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將樓內再清理一番,莫讓這血氣染了樓。”真兒朝著啟水說道,手指情不自禁的伸到桌上,可沒想到空空如也。
“奴才這就去。”啟水見真兒沒有懲罰自己,趕緊爬起身,離開當場。
真兒拍了拍手,站起身,舔了舔嘴唇,打算回屋子拿杏梅解饞,卻發現木章擎已經阻止了她的路,除此外,他的手中還放了一盤杏梅。
真兒笑了笑,好不猶豫的接過,立即塞了兩顆放入口中,終於解了饞,心裏舒爽百倍,立即拿了一顆遞到了木章擎嘴邊,“你也吃一顆。”
木章擎意外之餘,張口含下,當唇瓣從指間擦過,令木章擎身形一顫,麵紅更甚。
真兒瞬間呆住,她發現自己的心陡然一跳,短暫的失了章法,令自己莫名,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發生,她急忙將手指收了回來,背在身後用指甲扣了扣手心的肉,感覺到疼痛才放開折磨自己的那隻手。
空氣中,彌漫著尷尬的粉塵,木章擎輕咳了一聲,轉身走了開。
真兒也整了整心緒朝著樓上走去,直到走入屋內坐到床上,才慢慢回想剛才那陌生的感覺,不禁低喃道:“莫不是生病了?”
生病該休息,真兒打了一個哈欠,頓時埋入枕頭,不一會入了眠,她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在一片竹林之中,蔥鬱的竹子長滿了整個山頭,而在山頂之上卻有一間竹屋。
“娘,爹說女子該像娘一樣萬事不懼。”
“爹還說女子就該像娘一般酒量驚人。”
“娘,你說我能和你一樣嗎?”
真兒隱約中聽到稚嫩的童音,那聲音好聽極了,軟綿綿的。
“娘,你別睡了,陪我玩玩,陪我玩玩吧。”
睡夢中,真兒低喃了一聲:好,好。。
忽然,真兒看見了夢中的孩童,見此,真兒整張臉錯愕異常,甚至是恐懼,不禁暗想:世間怎有這麼醜陋的女娃,怎會頂著一章木章擎的臉,還喊著自己叫娘。
真兒嚇的清醒,頓時坐起,回憶起夢中的情景,真兒抱著腦袋,大喊了一聲。“陰魂不散啊!”
咯吱。。。門開了。
木章擎急匆匆的破門而入,匆忙的來到真兒的麵前,一臉焦急。“真兒,你怎麼了?”
真兒抬頭望著木章擎,望著那臉與夢中的女孩重疊,居然一模一樣,真兒無話可說,仍舊抱著頭,緊皺眉頭。
“真兒,真兒?”木章擎坐到床沿,伸手握住真兒的雙手。
“放開我,你怎麼陰魂不散,為什麼夢裏也是你啊!”真兒好無奈,無奈的站起身,走下床,隨後雙手叉腰轉身望著木章擎,卻發現木章擎含笑的望著自己。
笑?
為什麼要笑?真兒看著罪魁禍首,心裏更加不痛快,她指著木章擎問道:“你為什麼要笑?”
木章擎笑著站起身,走到真兒的身邊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認真的問道:“可感覺到我的心跳?”
真兒切了一聲。“你本來就是如此。”真兒的話音剛落,卻發現自己的胸口上,多了一隻手,她驚訝的望著那塊木頭,越發覺得那木頭膽肥了。
居然敢光明正大的摸她胸,真當她吃素的好欺負,真兒即想即做剛揚起右手,卻被木章擎牢牢的握住,她怎麼掙都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