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我,那你的計劃不就泡湯了,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亦或者配合什麼?”吳月可不認為楊甲生真的認親,一定是圖謀什麼,事已至此,不必拐彎抹角,直接問了。
楊甲生鬆開了手,拍了拍衣袖,整了整起伏的心緒,他看著吳月,忽然大笑起來。“果然很聰明,看來在許槿逸身邊並沒有白呆。”
“不錯,我確實想讓你幫我做一件事,不過需要等等,因為我知道你不會配合。”楊甲生並不呆,他可不會相信吳月會真心幫著自己。
“錯,我會幫,而且會幫得徹底,因為我也想離開華陽府,成為自由的人,去年當著武後麵拒婚,你該知道吧!”吳月可以斷定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楊甲生雙眸炯炯的望著吳月,片刻之後,再次笑道:“你當為父是三歲孩童,讓你隨意欺騙?你現在可是許槿逸最重視的人,拿住你,就是捏住他的命脈,我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他不會動,也不敢動。”
吳月一聽,暗想不好,腦中忽然想起許槿逸的那句話,華陽府也許會因為她而改變,若真是這樣,她就成了罪人。
“放心,你不會死,我會讓你好好活著。”楊甲生笑著踱步走出屋內,剛想將門關閉,就聽見吳月忽然大笑道:“去查查薛婉柔是不是與一位周姓男子走的極近,別到時候頭上的帽子一層又一層,卻不知情,被人笑話了,我自是不會關心,隻是不知,你那位懷著貴子的女兒,是否接受她娘的閑言碎語。”
楊甲生頓時麵色灰暗,不管薛婉柔是否有此事,但話從吳月口中說出,就是很不舒坦,隨著屋門哐當一聲關閉,吳月終於冷靜下來,她將綁在身後的手,微微動了動,還是無果。經過昨夜反複拉扯,她的手腕已經布滿了水泡,有的地方已經滲出血。
她看著腳下的繩子,一鼓作氣彎下腰,試圖用嘴去拉扯繩子,但是卻夠不著,隨後她看到床邊不遠處有個茶壺和茶杯,她慢慢走下床,輕輕跳動著生怕被人發現,好不容易跳到了桌邊,她反手拿起一個茶杯,蹲下身,輕輕砸著,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一遍不行,兩遍,好不容易砸開了,她卻聽到屋外有人在說話。
吳月心中一緊立即跳回了床上,坐到原處。
咯吱,屋門被人打開,吳月垂著眉頭,似在休息。
“想不到,爹果然把你抓過來了。”來的人是楊明儀,她走到吳月的身邊,用逗趣的木棍使勁揮向吳月,吳月被打的生疼,無法再裝下去,她轉眼望向楊明儀。
此時,楊明儀已孕兩月,還未顯懷,所以看著與常人無異,隻是那頭上,手上金銀著實晃人眼睛,讓人一見是富貴之人,而且還是個極其富貴的,
“四娘,小心些,這些粗打的活計,還是交給奴婢吧!”楊明儀身旁的婢女見狀立即阻止,慌忙的接下楊明儀手中的木棍,如今楊明儀可是府裏的祖宗,就算是索元禮也是寵著,疼著,生怕動了腹中的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