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兒笑了笑,慢慢踱步一隻手繞到宋玉之的肩頭。“哥哥,喜歡一個人不應該放棄,要想方設法變成自己的才算是好事,你這般大方成全他人,又豈之兩人是否能夠安然?婉兒雖沒有情愛之事,但懂得唯有對方好才是真愛,若對方不好就該自己搶回來。”
“如今,你也知道那許家少爺,肩上已經落了一把刀,何時刀落誰也不知,你又何必讓這丫頭空守?”
吳月聽著駭然,她立即跪下,重重磕了一個響頭。“上官大人,我隻想知道,我家少爺到底怎麼了?”
“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他的肩膀上落了一把刀。”
“婉兒。”宋玉之見上官婉兒幸災樂禍之容,他又喝了一聲。
上官婉兒見狀,吐了吐舌頭,擺了擺手正色說道:“周興和索元禮出示一份證據,那些在外人眼中可斷頭的證據,落在許家少爺頭上,卻如童謠一般毫無鋒利,興許聖後許久沒有與許少爺交談,便趁此邀請他在宮裏小住幾日,應該無事。”上官婉兒說完話後,又坐回原來椅凳上,她望了一眼依舊跪著的吳月,又看了看一旁的宋玉之,無奈的搖搖頭,本想用這種方式看看吳月是否會異動,誰知宋玉之卻截斷了。
吳月鬆了一口氣,慢慢站起身,她先是朝著上官婉兒行了行禮,然後低聲道:“大人,女人的心隻有一個,搶不得,也變不得。”
“得,就我一人不懂,走吧走吧,都給我走吧!”上官婉兒被吳月說的一口氣堵在了心口,誰讓她還沒有動過心,不知其味,她長這麼大,隻知道一件事情,凡是自己所喜就要爭取,哪怕是搶也要試試才知,如不然,她也不會在這高位。
宋玉之笑了笑,她站起身,攬過吳月的肩膀,一起走出了屋外,剛下樓,吳月就見到樓外站了一個熟悉的人,是品玉閣的朱掌櫃,還有隨行而來的真兒與陸萱寧。
朱掌櫃神色匆匆的走到吳月的身邊。“月丫頭,莫要覺得我失禮,讓真姑娘帶我來找你,實在是十萬火急。”
“怎麼了?”
朱掌櫃看了看四周,欲言又止。
“回車裏說。”吳月引著朱掌櫃走進馬車內。
車內輕聲細語,車外人靜站一旁,誰也沒有打擾車內的說話。上官婉兒離開酒樓看了吳月所在的馬車,嘴角揚起,彷佛又是在看好戲一般。
“月姑娘,你這方法。。。”朱掌櫃的聲音略發大了些,讓車外人聽得好奇,都在想吳月說了什麼。
“朱掌櫃,你放心若真是有問題,我一人來扛,我相信洛陽城的品玉閣隻是開頭,不久其他的地方也會如此,那就不妨用這裏嚐試一番,不論盈虧與否,也好對其他地方有些幫助。”
“好。”朱掌櫃從車內走了出來,等人下了馬車,他用袖口擦了擦臉上滴落的汗水,再向幾人道別。
真兒望著朱掌櫃後背浸濕,整個人也好奇起來,她拉著陸萱寧立即竄入馬車,宋玉之坐在車外,隨著張叔緩緩趕車,車內的嬌柔聲,也漸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