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小侯與我說那兗州的金礦已經奪下,成為囊中之物,不過這件事倒是有流雲寨的幫忙。”流雲寨本就屬於兗州地域,熟識地形,所以有她們幫忙之後武三思如虎添翼,沒有用很長時間就將大權握在手中。
武三思得意,武承嗣自然失意。
許槿逸朝著陸萱寧投以謝謝的眸光。
“那武侯也已經有所動向力保你,相信不多時,你便能出來。”
“希望吧!”許槿逸望著吳月忽然問道:“你的記憶有無流失?”
吳月搖搖頭。“倒是奇怪了,不僅沒有流失,反倒是能夠記起什麼,你說,我是不是要好了?”
“甚好,甚好。”兩句甚好,是許槿逸全部的話,他雖然麵色依舊,但內心高興的很。
兩人談聊一會,再次分離,在滿目不舍中,吳月和陸萱寧消失在許槿逸的視線內,並出了左肅政台的府門。但這一次她卻等到了另一人,上官婉兒。
上官婉兒麵帶輕紗早已出了馬車,靜靜的站在吳月的馬車旁,等著吳月步步靠近自己,她噙著笑,見兩人已近一米,便說道“有空嗎,我想找你聊聊。”
“沒空。”陸萱寧直接替吳月回答。
“想不想救許槿逸?”上官婉兒挑了挑眉頭。
吳月將雙眸落在上官婉兒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似乎在分析那句話的真假?吳月明白這會除了武後親自開口赦免,亦或者等狄仁傑審訊後無罪,無人能幫,一個上官婉兒能夠做到?
上官婉兒似乎也看出吳月懷疑自己。“怎麼你不相信我?”
吳月的確不信任她。
“隻是坐坐而已,難道你也怕了?”
怕?
吳月還真的不怕。“去哪?”
“老地方。”老地方自然是那個酒館,但吳月已經忘記,隻能頷首點頭。
很快,幾人來到酒館的二樓,吳月隨著上官婉兒的步子,走到走廊的盡頭進入屋內。
一進屋子,上官婉兒將輕紗落下,笑著走到常坐的椅凳上,她拍了拍手,屋外立即有人端來棗泥糕和桂花茶,上官婉兒為自己倒了一杯,又幫吳月倒了一杯,問道:“有九月了吧!”
“嗯。”
上官婉兒噙了一口茶水,眼眸不經意間落在吳月的肚子上,看著那處高高凸起,多看了兩眼然後放下茶杯。“說也奇怪,十月懷胎,誰也無法預料肚子裏是龍命還是鳳命。”
吳月和陸萱寧聽此一怔,畢竟一個常人的不能提起龍命亦或者鳳命,這若是被有心人聽到,那可是命不保夕。
“別怕,這屋裏就我們三人,又有誰會傳出去?”上官婉兒笑了笑,然後回到正題。“其實我找你是想問問我哥哥在哪裏?”
見吳月茫然,上官婉兒立即又道:“宋玉之在哪裏?”
這些日子,上官婉兒派了許多人也不見宋玉之身影,這不禁讓上官婉兒開始著急,畢竟與許槿逸相識,不是一個安全的事情,越是找不著,才會更讓人著急。
“不知。”吳月的確不知道。
“我知道,你曾與他在王溪鎮相處兩月,難道他沒有與你聯係?”
吳月搖搖頭。
“上一次你們相見是什麼時候,什麼地方?”
“不記得了。”即便吳月知道,她也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