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還不見人?也不知過去的一年多,她到底變了沒有?”幾人一別之後在沒有見過,細算一下足有十七月未見,真兒確實好奇他們去了哪裏。
“等會就知道了。”
“哎喲。”
真兒忽然怪叫起來,嚇得木章擎一驚,立即問道:“怎麼了?”
“那個醜姑娘在踢我。”真兒指著自己的肚子說道。
木章擎又聽到真兒說起醜姑娘,再次蹙眉,自從真兒懷孕以來,整日對著肚子喊醜姑娘,弄得木章擎鬱悶許久。“這不是還沒有生出來嗎?怎知美醜?”
“就是醜。”真兒篤定。
“你怎知道?”真兒如此美,怎會生出醜丫頭,木章擎可不信,沒好氣的反問了道。
真兒語塞,難不成告訴他,自己做夢曾夢見有個醜娃喊自己娘?
呸,自然不會。
真兒說著將杏梅的核吐了出去。
等待一會之後,真兒覺得好無聊,她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窗下不斷走動的人,心頭癢癢,好想出去一趟,然後那塊木頭怎麼也不讓出去,想到此,她投過一個哀怨的目光。
“真姑娘,有人找。”雲柳笑著推開門。
“誰來了?”真兒立即大步走向門口,一見來人瞬間喜了。
“萱寧,你總算來了。”真兒說著就上前抱住陸萱寧,卻被陸萱寧避開,真兒僵住問道:“怎麼走開了?”
陸萱寧指了指真兒的肚子。“當心你的肚子。”
兩人笑著走到桌邊,絮絮叨叨的說著,許是許久未見,兩人將心中想要說的話,全部說了出來,從言談中,真兒更是知道朝南和陸萱寧成了親,就在半月前。
女人有話說,男人自然也有。
“成親好啊!”木章擎聽到朝南和陸萱寧成親的消息,也感到高興,對於木章擎而言,自己的幸福是朝南拱手相送,不然他隻是遠遠看著。
“是啊,被人綁著洞房,想不成親都難。”朝南無奈的笑笑,他發現自己與陸萱寧注定是綁著的婚姻,雖說這一次他是故意讓齊浪綁住,故意喝下帶藥的合巹酒,故意洞房,但若沒有那根繩索,他想故意都難,也許至今朝南都不知道什麼是愛,也不知他對陸萱寧是否是愛。
唯一的感覺就是這樣挺好。
真的挺好。
“主子來了沒?”朝南見屋內並沒有許槿逸的身影,不免問道。
木章擎搖搖頭,“這一年他似消失一般,真不知他去了哪裏,做了什麼?”
“我想,他一定還在謀劃,隻要那聖旨上的事情一日未應,他便一日不寧,這是他使命。”朝南眼眸微眯,其實他一直知道一個秘密,隻是沒有對人說過,他看過那聖旨上的內容。
當時他是竊賊,不知深淺,偷得聖旨之後,又放回原處,這也是他留下的原因。
臨近酉時,真兒和陸萱寧麵帶憂色,看了無數遍窗下,都不見熟悉的身影,略顯著急。
“怎還不來,莫不是出事了?”
“再等等。”陸萱寧看了一眼朝南,見朝南麵色依舊,她稍稍安心。
到了酉時末,茶館樓前終於停了一輛馬車,而馬車內正走下一對男女,女子身穿粉色素衣,男子身穿湖藍色長衫,牽手走進茶館,並上了二樓。
她們正是吳月和許槿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