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投降,以後我的口福全靠兒子了!”大力摸著阿飛的大腦袋裝作委屈的說。
“嘿嘿,爹放心,以後我就在家吃飯,那裏也不去了,天天讓娘給你做好吃的!”阿飛說。
“還是兒子疼我,聽到沒,你個老婆娘!”大力得瑟的說。
“看你們爺兒倆個的德性!”大力的老婆白了大力一眼說“快點吃,吃完把你們的髒衣服脫下來,我要去洗衣服了,快點哈!”。
“遵命!”大力和阿飛一起說道,然後父子爽朗的笑聲在溫馨的氣氛中傳的很遠很遠……
阿飛現在還小,剛剛會走路,但阿飛就開始練習太極拳的無極樁和形意拳的三體式,這是兩大內家拳的基本功和精華所在。前一世自己的師傅就老是對自己說“練拳不練功,到老一場空!”,這個功就是說的樁功。阿飛教王真的是太極拳裏最基本的樁功。
族長不讓阿飛練武,是怕阿飛體弱,在練武中有閃失,斷了家族的希望。但現在族長除了看見阿飛像孩子一樣玩耍,就是看見阿飛傻傻的站著不一動不動,而且姿勢怪異,就以為他是搞笑,想吸引大人的注意力而已,就沒放在心上,隨阿飛怎麼折騰。
阿飛的生活可以說是滋潤至極,每天除了吃就是站樁,而且是吃百家飯,聞著人家飯的香味就去了,去了坐下就吃,豪不客氣。族人也是想盡辦法,把自己家裏的飯菜做的好吃,吸引阿飛來自己家吃飯,阿飛去誰家吃飯,都成了主婦們的榮耀,是這個女人能持家做飯的最好證明,自家的男人也很有麵子。
最讓阿飛苦惱的是族人尤其是族裏的女人,最喜歡摸他的大腦袋瓜子,也是,阿飛的大腦袋呆呆萌萌的,每個人都想摸摸,其實阿飛不知道的是族裏的女人是想通過這種方式沾點兒阿飛的光,好讓自己也快點懷上孩子,為家族傳宗接代。
讓村民奇怪的是阿飛從不纏著大人們陪他玩耍,相反阿飛經常獨自坐在自家門前的大石頭上沉思,還經常問大人們一些奇怪的問題,如阿飛常問族長“山的外麵有什麼?”,“怎麼才能去山頂看雪?”,“如何了解外麵的信息?”,常問的族長瞠目結舌,無言以對,不是族長不說,是阿飛問的問題族人都沒想過,族長也沒認真考慮過,不知道怎麼說。
倒是王真在得到甜頭後隔三差五的跑來找阿飛一起站樁,他對這種一動不動的練功方式很是好奇,更為重要的是自己通過站樁,雷震拳也有了進步,隱隱的想突破第二層。
王真把跟阿飛學站樁的事兒告訴了父親王發,父親沒說什麼,隻是讓他以後多和阿飛接觸,保護好阿飛。但族長王發的震驚不小於王真,他更知道這種樁法的武學價值和意義,因為這樣的修煉方式和他所知的修煉方式完全不同,甚至背道而馳,但對身體的修複效果卻很明顯,這對當時的主流武學是一種挑戰。
“王真哥,帶我進山玩兒一次吧!我都求你好多次了,我保證不和任何人說,再說了我教你站樁,你卻沒教我雷震拳,算起來我是師傅,你是徒弟,你不聽我的不行!” 阿飛無恥的說。
“阿飛,不是我不教你,是我父親下了死令不讓你學家族武功的,再說山裏太危險,帶你去不行的。”王真認真的說。
“王真,王真,我看叫你王認真得了!”阿飛嘀咕道。
“你說什麼呢阿飛?”王真問。
“沒說什麼,看來指望你是不行了,唉!我好失望呀!”阿飛看著天,咬著牙,恨恨的說。
“要不我帶你去山腳下看看吧,沒危險不說,風景也不不錯,怎麼樣?”王真問道。
“好吧,隻有如此了。”阿飛撅著嘴說。
二人出了村子就向後山走去,後山是附近最矮的山,雖然植被茂密,但是沒有大型的凶獸,家族的新手曆練多是先征服後山,才能跟家族的狩獵隊出去打獵,成為真正的男子漢。
王真去後山曆練不是一次了,山腰也去過,沒大的危險,山腳下更沒事,所以才答應阿飛的要求。
這是阿飛第一次出來,很是興奮,東跑西看,大呼小叫,在樹林裏玩的很是盡興。王真也童心大起,用陷阱捉住了好幾隻兔子。不覺不知的天色已晚,倆個人都快跑到山腰了。
“阿飛,我們該回去了,要不天就黑了。”王真焦急的說。
“好嘞,我們回家吃兔子肉了!”阿飛興奮的叫喊著說。
正當他們想回返的時候,王真臉色一變,他聽到了天上一聲響徹雲霄的鳥鳴,那是雪靈鳥的叫聲。
雪靈鳥生活在雪山之巔,生性凶猛,通體雪白,以凶獸為食,腹部有育兒袋,可供幼鳥藏身,這季節正是雪靈鳥哺育幼鳥的時節,故需要捕食小型野獸,以喂養幼鳥,這才會出現在這裏,自己竟然把這事兒忘了,該死!!
“阿飛!快過來,我背你,抓緊回家,有危險!”王真急忙喊道。
但還是晚了,現在雪靈鳥真在阿飛麵前大眼瞪小眼的互動呢。王真差點沒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