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隻白嫩的小手,在他身體的各個部分遊走。四個外門女弟子正在小心地伺候著他,一點也不敢懈怠,生怕手下有什麼差錯,惹眼前這個肥豬生氣。
肥豬如果真的生氣,後果當然很嚴重。這些在流雲宗外門苦熬的弟子,都怕宋賓一個無名怒火,把自己從外門除名,打回凡人的原型,重新再去過世俗凡人的生活。
說實話,這些人在上山前,大都是世家子弟,從小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在流雲宗外門,他們卻什麼都不是,整天如雜役一般,為內門弟子服務。
他們在這裏受罪也不離開的唯一原因,就是有流雲宗這個在外的威名,可以庇護他們的家族。如果自己有機緣,能結交到某個內門弟子,更能讓自己在家族之中的地位水漲船高。
所以,流雲宗的外門和預備弟子,都使出渾身解數去討好宋賓。好多稍有姿色的外門女弟子,都成了宋賓手中的玩物。當然這其中主動送上門的占大多數,被迫服從的也有,不過為數很少。否則這天怒人怨之事,讓流雲宗的高層知道,宋賓的職務也不會長久。
“劉全兒,前幾天杜樹強去上月城辦事,怎麼還沒回來?”宋賓半閉著眼睛問。
“回宋長老,杜師兄和小順子下山後,至今沒有任何消息。明天公開招收的弟子都要來山門了,沒想到杜師兄提前招收的人卻沒帶回來。”宋賓身邊,一個身穿黑衣的小個子,畢恭畢敬地回答。
“這小子平時機靈,很會辦事。這次是不是相中了那家姑娘,舍不得回來了,嘿嘿……”宋賓陰笑著說。
“劉全兒,去差幾個外門弟子,下山去上月城的孟家一趟,我的小鮮肉,別讓他給吃了!”說到這裏宋賓的目光陰狠起來,猙獰的表情嚇的這四名女弟子渾身發抖。
流雲宗山門前的深穀之中。
阿飛帶著孟曉和林朗在前麵開路,後麵還有四個小家夥,亦步亦趨地緊跟著。
茂密的從林裏,根本沒有路。腳下是厚厚的枯枝落葉,麵前是各種顏色的藤條編製成大網。他們每前進一步,都要砍斷藤條,開辟出道路,都要付出汗水和努力。
當他們通過後,被他們砍斷的藤條又被一種神奇地力量複原,好像從來沒有人在這裏通過一樣。
阿飛手中拿著一把黑色的闊劍,用力地劈開阻礙他們前進的樹枝和藤條,樹木汁液的青氣味,充塞著阿飛的鼻孔,刺激的他時不時打一個響亮的噴嚏。
林朗手中也拿著一把砍刀,把阿飛開辟好的通道,再稍加整理,以方便孟曉他們隨後通過。他還有另一項重要的任務,就是做好警戒工作,防止隊員們遭受各種蟲蛇的攻擊。
不得不說,他們的分工很合理,效率也很高。半天不到的時間,他們就行進到了穀底。如果沒有意外,在穀中安全渡過一晚,明天正午前肯定能順利到達流雲宗的山門。
阿飛渾身都被汗水濕透了,他記不清自己揮出了多少劍,砍斷了多少藤條。
“阿飛哥,我們休息一下吧,你看你身上都濕透了。”一隻白嫩的手,一塊潔白的手帕,瞬間讓阿飛享受到了孟曉的溫柔。
阿飛雖然出了很多汗,但他一點也不累,玄古真氣時刻滋潤著他的經脈,為他提供源源不絕的動力。他隻是不想表現太過紮眼,才刻意隱藏自己的實力。
“林朗,來我們休息一下。”阿飛大聲地喊道。對這個小兄弟,阿飛很是滿意。在整個前進的過程中,林朗對分配任務過程中的各項事宜,沒有提出過任何異議。隻要阿飛的安排,他都全力去完成,沒有一句廢話。阿飛喜歡這種性格踏實的朋友,這種朋友讓人很有安全感。
“好咧!”林朗一下子跳到阿飛身邊,興奮地說:“阿飛哥,今天我們的速度夠快。照此,我們明天肯定能順利到達山門。”
“今天我們要好好休息,明天才是對我們真正的考驗。”阿飛看著體力有點透支的孟曉和其他四個小夥伴說。雖然這些人都是練武的好手,但畢竟隻是修煉世俗武功,和阿飛這個變態不能相比。
因為今天可以通過團隊協作,一路下行,來到穀底。但明天從穀底攀爬到山頂,則全憑個人努力,別人則是愛莫能助。
在阿飛的指導下,眾人很快在穀底搭建起了臨時的休息場所。孟曉死活不肯一個人休息,非要和阿飛擠在一起。看著林朗怪異的目光,阿飛隻能苦笑著應承下來。其實阿飛心裏樂的都開了花兒。
深山的夜晚,來的很快。剛剛還能看到的一線陽光,刹那間就被黑暗吞沒。眼前的大山,就如同長著綠毛的野獸,在黑暗中蟄伏下來。
半夜時分,阿飛突然聽到一陣怪異的聲響,那聲音就如同千萬隻蝙蝠同時振翅,發出沉悶、刺耳的呼呼聲。
該來的,總是要來,阿飛明白,流雲宗的入門測試不會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