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不得了,一下就上升到男人尊嚴與麵子的嚴重問題,男生雖然疼得直抽抽,但還是瞬間穩定了下來,雖然疼,但更多的事出突然被嚇得。
張嬌拿開他的手,鮮血早已模糊了傷眼,拭去血跡一看,隻見眼球一片赤紅,還有鮮血不斷滲出,眼球有明顯的破裂傷,恐怕是傷得不輕。
張嬌果斷的撥打了急救電話,隨性有人帶了個冰鎮保溫箱,裏麵有些冰塊鎮著礦泉水,她立刻用手絹包裹著冰塊給男生冰敷,止血止疼消腫,其他的就隻能專業醫生來處理了。
客車司機也在旁邊,心驚膽戰,畢竟是在車上出的事兒,他負有責任,此意極力的撇清關係,喃喃地:“這麼大人咧,不知道行車期間頭不許探出窗外嘛,這是被樹枝戳了,要是迎麵有車過來會爆頭的。”
“我沒有把頭探出窗外!”男生忍著痛憤然道:“是你開車距離路邊太近,柳枝被蕩了進來戳到我的眼睛,我身邊的同學都可以作證,而且車子沒有冷氣你也不修理,害得我們隻能開窗吹風,這就是你的責任!”
“你可不能亂呀,剛才我格外留心,車身與路邊柳樹有一定距離,若是太近,車軲轆早就碰到馬路牙子了……”司機也急了,眼睛受傷沒事兒,視力下降都可以評殘,賠償額度絕對少不了。
“行了,誰的責任我們報警,請警察來偵查評論,現在救人要緊。”張嬌不耐煩的厲喝一聲,霸氣十足。
高君在一旁也看了這男生的眼睛,不是特別嚴重,但也傷得不輕,估計會留下隱患,視力下降是必然的,而這司機也倒黴,辛辛苦苦的車老板兒,卻平白無故要賠一大筆錢你。
高君默默的坐回了剛才的位置,眼看著其他車輛遠去,雖然看不到人,卻能想象到此時張靜文臉上得意卻又不屑一顧的笑容。
在這些異能者心中,他們不時神賜者,他們就是高高在上的神,普通人在他們眼中如螻蟻,似草芥,男生確實了她與王副校長私情的事兒,但也不至於出手就廢人啊!
高君心中怒火萬丈,恨不得現在就將她碎屍萬段。
隻是,現在他自己已身在對方的局中,生死難料,不過看著眼前那男生留下的觸目驚心的鮮血,高君心中殺意彌漫,今就算對方蓄謀已久的必殺之局,他也要努力搏出一個反殺的機會。
很快救護車和警察都趕到了現場,傷者被送走了,警察勘察了現場把司機也調回去調查了,偌大的客車,車上幾十號興致勃勃準備去做誌願者的學生,所有的熱情都被澆滅了。
好在今有一位大領導帶隊,也就是王副校長,學生誌願者為城市著名景點清理白色垃圾,這既是公益活動,又代表著年青一代大學生的優良素質,大的露麵的好機會,王副校長當然要親自帶隊,主要是這次活動有本地電視台的記者隨行。
也正是因為有了王副校長,所以很快就又有一輛大客車趕來,並且有消息傳來,有放假的老師第一時間帶著錢去醫院看望受傷的學生了,實權人物出手,事情分分鍾得到了暫時性的解決,眾人換了一輛車重新上路,而且這次車中有冷氣,還播放著時下流行的音樂,氣氛很快就重新熱烈起來,對眾人來,好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
而高君坐在最後一排,始終陰沉著臉一言不發,他本就戴著墨鏡,現在又戴上了口罩,因為畢竟是去撿垃圾,口罩是安全衛生的必需之物。
所以在這個造型下,誰也看不出他的表情與喜怒,可周邊人卻能感到真真可怕的寒意在彌漫,連這燥熱的車廂都涼了幾分。
張嬌在前麵不時回頭看看,感覺高君就像一個絕世強者,即將與另一位至強者來一場生死決鬥,此時正在積蓄力量,調動情緒,宛如一座火山即將噴發,必將聲勢驚。
張嬌也感覺到了一股危機感,剛才她坐在前排也清楚,汽車並沒有偏離正路,距離路邊的柳樹最少有半米的距離,雖然柳枝搖曳,但誰都知道,萬條垂下綠絲絛,柳枝是下垂的。
即便有風,即便汽車駛過能蕩起,頂多也是輕輕的拂過,最多如鞭子抽一下,怎麼會突然刺入眼窩呢?
張嬌是警界的精英人物,不然也不會做教官,見識廣,經驗豐,一個的意外引起了她的懷疑,再加上高君古怪的身份。
“看來這次深山之行,恐怕真是一條染血之路啊,隻是這家夥需要我做什麼呢?”張嬌心中暗想:“以這混蛋流氓的性格,莫不是要我戰前杯酒助興,或者戰後慰勞安撫,他要敢,我就錘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