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派那個樂去接近敵人,這是安插間諜,然後故意安排襲擊讓樂擋刀,這是取信於人的苦肉計,接下來讓樂請胡卓喝酒,這是笑裏藏刀和無中生有之計,等他酒醉被追殺逃跑,然後再讓那劉宏故意撞車,對方是醉駕司機,不但劉宏無責,胡卓受傷活該,甚至還會被拘役一到六個月,這一招就是借刀殺人了,和痛打落水狗。
而且,還有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這個劉宏要入夥的投名狀,隻要他做了,勢必就會徹底得罪胡擘一群人,那群人現在太招搖,一定不管什麼酒駕,會找劉宏報仇,劉宏走投無路隻能徹徹底底,死心塌地的依附二青。
還有這子最後的那一句,我的隻是大致計劃,具體情況你們心籌劃……這句話不得了,頗有領袖風範,自己提出一個大致綱領,讓下麵的去完善,其一,能顯出他的智慧,其二讓手下兄弟們參與進來發揮才能,他占大功,兄弟們占功,而不僅僅是跑腿賣命,讓大家既有同謀的參與感,自然就會有使命感,也就會全力以赴為他賣命。”
高君完,齊芯月已經驚呆了,徹底顛覆了她對黑社會的認知,還以為他們就是像剛才那樣,見麵就砍人呢!
高君自然知道她的想法,嘿嘿笑道:“隻知道打打殺殺的都是傻叉,任何時候想成事兒,拚得都是智慧,就算雙方最後要械鬥,勝利的也會是懂得排兵布陣的一方。
之前聽一個笑話,孩子問爸爸什麼是黑社會,父親語重心長的:“穿西裝打領帶,或者一身幹淨的唐裝,手裏拿著佛珠,身上掛著各種文玩 溫文爾雅,舉止得體的這叫黑社會”。
孩子又真的地問:“那剛才那些光膀子,漏紋身,打耳朵眼兒,戴手指粗的假金鏈子,張口就罵街,一言不合就打人,夾個包煙不離手的那是什麼”。
父親笑了笑:“孩子,那是傻叉”!”
現在看來,這位睿智的父親果然是見多識廣啊!”
“老大,不帶你這麼挖苦人的!”二青被的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是沒辦法,兄弟們跟著我混飯吃,我首先要做的就是盡可能保證他們的安全,不管是跟著我混,還是在工地幹活,安全第一,所以,凡事兒就得三思而行。”
“你的沒錯,紅著眼睛拿著刀,不顧後果的一拚一殺誰都會,卻毫無意義,而且很多時候還達不到目的。”高君道:“凡是都謀而後動總是沒錯的,而且你這子從就是陰人,不然你子也不能做到這幾乎壟斷整個城市的工程。”
二青哈哈一笑,道:“這都是你逼得,這兩你做的事兒太過驚豔,太讓我震撼了,我不拿出點看家本領,怎麼做你兄弟啊!”
“賢弟謙虛了,就這拍馬屁的功夫,愚兄不及你!”高君大笑道。
兄弟倆豪邁大笑,車內兩個女人則有些發毛,總感覺這倆都不是好東西。
二青側頭看著還心有餘悸的高靜,剛才那電光火石間的一刀,連他都下得夠嗆,做好了血濺當場的準備,更別這個姑娘了,此時聽了他們的談話,更是臉色蒼白。
二青對她:“我送你回去吧。”
姑娘一愣,抬頭看著他,弱弱的:“不是好了,今一都和你在一起嗎?”
二青一愣,高君和齊芯月的臉上泛起了微笑,雖然這丫頭聲音很輕,但眼神卻很堅定。
二青問道:“你不怕?”
高靜沒有正麵回答,隻是:“好了一整,就是一整!”
二青大笑,伸手抓住了她有些冰涼的手,多餘的話不用了。
齊芯月默默的看著一切,她知道,‘好高興’組合經曆了社會的磨煉之後全部升級了,每個人都可以是妖孽。
比如此時的郝爽。
老夏一腳踹開了房門,一切如高君的分析,她那看似清心寡欲的妻子果然和一個男人在床上,而床邊卻扔著兩套女人的連衣裙。
那男人大驚失色的跳起來,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眉清目秀,正是那個聾啞女孩,而且指甲上還貼著彩色假指甲。
但此時他全身清潔溜溜,到底是男是女一目了然。
老夏自然是勃然大怒,即便心裏有了準備,看到這惡心的一幕,估計心頭響起了經典的歌曲:“不同於任何意義,你就是綠光,如此的唯一!”
老夏到底還是爆發了,跳上床一腳就將男人踹翻了下去,隨後甩手就是一巴掌,抽的女人登時嘴角冒血,歪倒在地。
而爽姐從進門開始,就一直在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