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憤怒如猛虎,但畢竟是個成熟男人,尤其是看到高君動手重創三個混混之後,那觸目驚心的鮮血成了他的鎮靜劑。
看到這一幕不動手,是個男人都做不到,但要是在明明占理,卻又傷人,那就是自找麻煩了。
所以,老夏給她們二人一人一記重擊之後,沒有再追打,而那一對奸夫*看到這麼多人,以及暴怒的老夏,也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了。
爽姐在一旁冷靜從容的就像一個專業的攝影師,站在了最合適的角度,調整好了焦距,確保了每張照片都是奸夫*二人同框。
“簽字!!”老夏從自己的房間取來了早就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狠狠的甩在了那女人的臉上。
女人的臉色時紅時白,驚魂未定,連了巴掌的臉頰已經腫了起來,嘴角還掛著血跡。
而那個偽娘一般的男人還蜷縮在床底下根本不敢吭聲,這種時刻奸夫最少別亂動,不然真可能被活活打死。
齊芯月不想多看,十年夫妻,也曾恩愛與共,現在卻隻剩下背叛,絕情,冷漠,屈辱與憤怒。
何苦來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齊芯月拉著高靜出門去了,她和這個個性靦腆又內心堅強的丫頭很是合得來 。
高君和二青在一旁抱著膀子看熱鬧,看著女人二話不就在協議上簽了字,神態除了羞憤之外,眼神中還有些迷茫,怎麼也想不通,老夏是如何識破自己將情夫男扮女裝的。
高君對二青:“看看,現在這年月就是個拚智商的時代,連出軌偷晴都要有智慧,所以你更要凡是心,尤其是對付胡擘那些剛才重刑監獄出來的家夥,十幾年的刑期就算人精也被關傻了,他們還處在好勇鬥狠的階段,你隻要找準機會,提前謀劃好,再適當借助一點民怨,借助一點警方的力量,將他們一窩端也不難。”
二青想了想,心有所悟的點點頭:“對付胡擘我從來沒在乎過,關鍵是胡擘背後還有人,也是一個在重刑監獄服刑多年的老家夥,不過他曾經是本市某實權部門的一把手,因為貪腐被抓了,本來背後關係網很複雜,分贓均勻,但他一個人扛下了所有的罪,鬧得自己妻離子散。
如今他被釋放了,那些他曾經保護過的人,如今都已坐上了高位,大權在握,自然會想著回報他,所以才有了胡擘這幫混蛋四處強取豪奪。
我要是幹掉胡擘,就怕這老家夥動用相關部門的資源,你知道,我們雖然也算混江湖的,但還是以賣苦力混飯吃為主的農民工團體,對上胡擘那一夥地痞流氓,我們敢打敢拚,可對上相關部門,我怕兄弟們扛不住。”
“哼,好辦。”高君滿心不屑的:“那就先找出那老家夥把他幹掉就是了,他若是完了,他背後的那些實權人物斷然不會為了胡擘這種流氓混混出頭。”
看著二青驚詫的目光,高君微微一笑,道:“我總感覺我早晚會對上這個老家夥,所以你在應付胡擘一夥的時候,盡可能搜集這老家夥的信息,想要知道是誰其實並不難,隻要去重刑監獄托人打聽就行,隻是隻知道是誰沒用,還要了解得更多才能著手做出針對性的部署。”
二青鄭重的點點頭,他以為這是高君要為自己出頭,剛才看了高君的身手,他清楚的明白,若是高君想弄死那三個伏擊的混混,簡直是輕而易舉,如碾死螞蟻一樣輕鬆,所以他要幹掉那老家夥,二青真的相信。
這次要幫助自己永絕後患。
高君確實有心幫二青,當然也有其他的因素,齊妙剛出獄的父親就是胡擘手下的悍將,雖然被自己打成重傷,但傷愈之後很可能還會去糾纏苗惠。
那日在錦華飯店,齊妙死鬼老爹就是帶著一群混混去搗亂的,最後被那白雪公主一般的女人將禍水引到了高君這邊,才有了後來的衝突。
也就是,那白雪公主般的女人和胡擘,甚至背後的老頭也是仇敵。
最主要的是,這個女人當時好像知道自己一定能輕鬆解決那群混混,好像之前就認識自己的樣子。
當日她表態過幾就告訴高君真相,可最近高君始終在戰鬥,不是在戰場就是在醫院,好不容易有空還要參加同學大聚和聚,都快把白雪公主忘了。
今二青遭遇致命伏擊,胡擘一夥和背後的老頭又出現在了高君的眼前,不管是為了誰,早晚有一都會對上的。
就在二人商量如何算計別人的時候,爽姐忽然推了他們一把。
兩人這才反應過來,此時此地是老夏家裏的臥室,床上床下還有一對清潔溜溜的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