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了多時的離婚協議已經簽署,老夏打也打了,婚也離了,已經無話可了,冷冷的看了一眼床上腫著臉,流著血哭泣的前妻,冷漠的轉過身很,快步出了房門,從此兩人就是陌生人,老死不相往來。
爽姐將高君二人也推了出去,步履輕快,眉宇含笑,今她是最大的贏家,還沒出門就在他們耳邊道:“一會我請客,咱們接著喝!”
在爽姐的招呼下,老夏也不想留在家裏,跟著大家一起走了,出門的時候,爽姐已經主動的挽上了老夏的手臂,故意讓他的前妻看到。
前妻果然又驚又怒,最後又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落淚不止。
“這男人女人真是不一樣啊!”高君一邊走一邊感慨道:“我特別留意過關於出軌的事例,發現了一個特點,那就是,男人與情人幽會,通常會選擇到外麵去開房。而女人與情人幽會,卻喜歡把情人帶回家,這是一種什麼心態呢?”
現在出軌偷晴已經成風了,眾人身邊幾乎都遇到過類似的情況,一想高君的話還真是如此,但又無法解釋。
最後還是齊芯月道:“我覺得這還是人心的事兒,男人帶情人去開房,心裏想的就是瞞著妻子,享受著這種家中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的齊人之福,他不想破壞自己的家庭,卻又禁不住外麵的刺激與誘惑,完全就是花心的表現。
而女人則不同,大多數女人一旦出軌,那必然是對丈夫寒了心,對自己的婚姻感到絕望了,把情人帶回家,潛意識裏是希望能夠與情人再次組建家庭。”
眾人一聽紛紛豎起大拇指,這個解釋最起碼中了百分之之九十。
齊芯月大方一笑,看‘好高興’組合嘚瑟一了,也該到她展示一下自己的智慧了。
一身輕鬆的老夏心情大好,特別是爽姐挽著自己的胳膊離開,看到前妻那又驚又怒又略帶悔恨的模樣,真是比直接打臉還解恨,還痛快。
每個人的日子都是自己過,就算離了婚被人問題,他也會很坦然的回答,是自己對不起妻子在先。
這點風度老夏還是有的,而且,現在這樣的出軌,找三,也不算什麼大事兒了,在自己不打的朋友圈裏,十個人有五個離了婚,還有五哥都有情人,所以這隻能算是男人有錢就變化的風流韻事。
老夏心情很好,也知道今多虧了爽姐把自己帶出來見她這些朋友,才將困擾他多時,讓他心力交瘁的家庭問題解決。
他雖然比他們都大幾歲,但見識了高君的逆,齊芯月的智慧,還有二青和爽姐的表現之後,不由得豎起大拇指道:“今能結實諸位精英人傑,實在是我的榮幸,你們居然還都是同學,我真想知道你們是哪個學校的,班主任和科任老師都是誰,是怎麼教導出來的?”
幾人一聽頓時哈哈大笑,他們能有今時今日,和學校與老師有個屁關係,全是社會大課堂淬煉的。
老夏心情好,最大的問題解決了,當即大手一揮,道:“剛才沒喝好,怠慢了諸位,還有勞諸位為我的事兒費心,走,我請客,咱們接著喝,慶祝我今大喜!”
其他人興致也很高,不過高君卻開口打趣道:“老夏,既然是大喜的日子,就應該洞房花燭啊。”
高君話音一落,爽姐的飛踹已經到了近前,他連忙閃身避開。
“看看,爽姐已經迫不及待要把我們都打跑了。”高君道:“酒就不喝了,等你們度過蜜月再吧,不過老夏我得提醒你,你現在也知道了女人有多麻煩,有多聰明了,我毫不誇張的,爽姐比你前妻厲害百倍,你這算是剛出虎口,又入狼窩啊!”
“滾,趕緊滾!”爽姐大怒,當即就要和高君決一死戰。
高君連忙拉著齊芯月跑了,剩下二青和高靜自然也不想打擾他們重獲新生的二人世界,二青這混蛋更狠,直接塞給老夏一個套套,然後轉身就跑。
惹得爽姐在後麵插著腰大罵不已。
坐在二青的車上,眾人還意猶未盡的笑著,真心希望苦命的爽姐和苦逼的老夏在一起,負負得正,苦盡甘來。
“老大,還沒喝好呢,不如我安排你和嫂子咱換個地方喝點?”二青建議道。
高君卻搖搖頭,道:“不用公關了,你不是想要齊氏船舶碼頭的開發工程嘛,我現在就給你一個工程,走,去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