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為隻有吳誌鵬,頂多帶給殷樂,誰想到居然還多了一個,兩女一男嘛,多出來的一個女人竟然是仙女姬祥!
高君皺著眉頭看著姬祥,仙女秀發散亂,俏臉上還有傷痕,衣服也全是褶皺,明顯是經過了激烈的掙紮,此時被綁成粽子一樣,就是這捆綁的手法不符合高君的心理預期。
仙女根本就不敢看高君,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好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旁邊的吳誌鵬雖然被膠帶貼著嘴,但看起來很淡定,因為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他就是國寶,人人欲得之,而且他也相信高君一定會來救他。
另一個殷樂就慘了,臉色煞白,滿眼驚悚,緊緊靠著吳誌鵬,好像受傷的獸在尋求溫暖。
三個人站成一排,果然被拴在一條繩上,仿佛一堵人牆,將最後的匪徒擋在後麵。
那人躲在吳誌鵬身後,顯然知道人質中誰最重要。
“放下槍!”男人低吼道,這是恐懼的咆哮,這樣一個必殺的陷阱,這麼多人,這麼強大的火力,居然被對方輕鬆反殺,如今隻剩下自己。
尤其是此時高君仍然麵帶微笑,手中的雙槍還在冒煙,腳下全是自己同伴的屍體,鮮血彙集成了一條河,觸目驚心。
這個男人是魔鬼,是妖怪,就在剛才自己以人質相威脅,他仍然如拍蒼蠅一般打死了自己最有一個同伴,冷血程度令人發指。
他雖然在笑,但眼神卻如玄冰,仿佛看誰都像是在看死人。
“我叫你放下槍!”男人激動的吼叫,恐懼在蔓延,真的是怕了。
完,他持槍頂住了仙女的頭。
仙女一驚,連忙抬起頭,隻聽身後的男人吼道:“再不放下槍我就打爆她的頭!”
“好啊!”高君一臉無所謂的:“開槍吧,反正又不是打爆我的頭。”
仙女頓時雙眼噴火,她能感受到身後的男人在顫抖,頂著自己後腦勺的槍剛才緊了一下,明男人在害怕,隨時都可能會開槍。
隻聽高君又道:“不過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用的是奧地利製造的*6型手槍,采用的是九毫米口徑的子彈。
如果你在如此近的距離開槍,真的會打爆她的頭,她的靈蓋會被掀飛,甚至半個頭都會炸開,到時候鮮血混著*就會呈不規則的方式噴濺,首當其衝就會噴濺在你的臉上,甚至是眼睛裏,而且,這女人跟一般人不一樣,左腦是水,右腦是粉,稍稍一晃就是漿糊,到時候噴發出來,嘖嘖嘖……
若是眯了你的眼睛,我就會開槍再打爆你的頭。”
高君的風輕雲淡,卻聽得眾人遍體生寒,若不是被堵著嘴,殷樂都要吐了。
仙女更是臉色煞白,這混蛋是絲毫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啊。
男人也被嚇得不輕,害怕真的被高君爆頭,男人咬咬牙,道:“那我就打穿她的心髒。”
完,男人從仙女的頭頂上將槍向下移動,頂在了她的後心位置。
高君微微一笑,道:“好啊,這個方法好,但我還要提醒你,一定要一槍打穿心髒,必須要精確,若是彈頭卡在肋骨縫中,或者稍稍有些偏差,她不能在第一時間死亡,身體會有條件反射,誰都無法預料,可能倒地抽搐都會幹擾到你,到時候我還是有機會打爆你的頭。”
高君麵帶微笑,眼神猶如寒冰,手中的槍正在緩緩舉起來。
四個人,不管是敵人還是自己人,都被高君著帶著笑解殺人而感到恐懼,這就是魔鬼的微笑。
當然最害怕的還是敵人,高君絕對不是在危言聳聽,剛才在黑暗中戰鬥,他隻憑借槍火就幹掉了數人,然後扔出一個打火機,隻借助打火機飛行時的火光,又發現了三個人,打火機還沒落地,那三個人已經死了。
這樣的手段絕無僅有,這樣的槍法駭人聽聞,此時就在他腳下還躺著數具同伴的屍體,鮮血越流越多,在他腳下彙集成河。
所以匪徒絕不懷疑高君會在一瞬間打爆他的頭,即便他有人質在手,但卻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差池,而且,高君絲毫不在乎仙女的性命,沒有受到任何威脅。
而且見他猶豫,高君還不耐煩起來,舉著槍道:“我擦,你到底開不開槍啊,磨嘰死了,算了,還是我幫你吧!”
砰……
高君話音未落,手中黑色的手槍已經迸發出了可怕的槍火,緊接著,仙女發出了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