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此時已是不再想著反抗,而是腦海之中思索著這件事的來回大概,但覺得撲朔迷離,難以捉摸。秦艽心中想道:“那黑衣人並非想要殺我,他一開始的目標並不是我,然後湊巧遇到我,便將這事兒栽到我身上,可是這是為什麼呢,他又為什麼要殺莫雲天前輩呢?”
公孫離殤抬起手,說道:“諸位莫急,”公孫離殤走到莫雲天身旁,開始檢查屍身,“莫少爺,莫前輩的屍身如今已然轉涼,而且傷口乃是刀傷,刀口層次分明,婉轉便是一楓葉之狀,這應是落楓刀無疑,所以這凶手······”
莫正清喝道:“來呀,搜身!”說著便上前幾人搜了秦艽上身,便拿出了那把落楓刀,遞呈給莫正清。莫正清拿了刀,交給公孫離殤,說道:“公孫公子,你瞧是否是此刀所為?”
公孫離殤拿著刀,輕輕摩挲一番,輕笑道:“是落楓刀沒錯,但是秦艽手中這把,積日累月在布中包著,故而這刀片兒刃口便有布匹絲線在掛,更何況殺人並不會不見血!”
莫正清說道:“那他若是將血跡擦幹,又有何不可?”
公孫離殤搖了搖頭,說道:“莫前輩傷口血液凝固,死去最低便有三個刻鍾了,如此長的事件,若秦艽是凶手,完全可以離去,他又何必在此羈留呢?”公孫離殤歎道,“依我看,便是凶手在殺了莫前輩之後,匆忙而去,無奈被秦艽撞見,凶手便借機將殺人之故推在他身上!”
許文漪和張靈嬋聽了,也俱覺有理。張靈嬋說道:“肯定不會是秦大哥殺得,再說莫前輩他武藝高強,秦大哥一個初出江湖的少年,又怎麼能殺的了他呢?”
許文漪淡淡道:“不知莫公子可知,令尊近日可結得仇家?”許文漪又續道,“或是近日定湘鏢局內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莫正清聽了許文漪之言,略現不安之色,但還是擺了擺手,說道:“你們都退下吧,將家父好生更衣換裝,先暫放在‘魂歸苑’中。”莫正清說道,“諸位,關於近些事情,略有繁瑣,進屋吧,我細細與你們說明!”
眾人便來到了府內正堂之廳,廳內燈燭搖明,一片光照,似是白晝。
眾人皆落座,莫正清坐在中間的寬綽大椅上,緩聲說道:“你們沒事都下去吧!”話音落定,那侍奉的奴婢仆役便都退了下去,這偌大的正堂之內,便隻剩了秦艽一行三人與那公孫離殤和莫正清了。莫正清說道:“其實這些天來,定湘鏢局也發生了不少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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