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茲回到住所打點些日常衣物再向胖嬸要了些幹糧再無其它,瑞茲倒是想把高雄帶上這樣連幹糧都省了,但是前路凶險不希望他跟著自己冒險。瑞茲想先去青元城看看,說不定安娜的母親已經重新掌控全局,自己還多了個靠山。胖嬸並不起疑,在部落裏很多人都在準備幹糧準備和修士進山充當向導,運氣好還能免費得到些修士拚殺後的靈獸屍體。人族修士人多勢眾但真正和獸族拚命的除了那些大勢力的子弟外隻有少數散修會出手,大部分散修都是見風使舵,能渾水摸魚最好,情況不對立馬遠遁。
瑞茲在離開前拜訪了很多人,這一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相見。瑞茲臨走的時候想將白衣男子所留的藥丸給丹留下,但被丹拒絕了,他說修士的世界凶險異常,比他更需要這些藥物。瑞茲拗不過他給他深深的鞠了一躬才離開。
“你是不是想跑路?”傍晚的時候瑞茲想出去辦點事突然被人堵住,正是高雄和正培。 瑞茲知道他們肯定從丹那裏得知自己要帶安娜離開的消息,自從丹受傷歸來後,高雄和正培就照顧丹的生活起居幾乎大半時間都繞著丹打轉。
“謝謝胖叔叔。”高雄來的時候還帶了些烤肉,安娜接過烤肉蹦蹦跳跳的到一邊安靜的享受美食去了,留下高雄一腦門黑線,無論高雄好說歹說安娜就是叫他叔叔,叫正培和瑞茲大哥哥這讓高雄很無語。瑞茲向高雄和正培詳細的說了分開後經曆的事情,當然與玉石有關的事情瑞茲沒有說,不是滿著不說而是不知該如何說起。那些人目睹自己進入過古建築群並坦言自己的擔憂,青衣人很可能借刀殺人。
“難怪!”高雄這兩天也感受到了那種感覺,有目光若有若無的遊離在自己身上,但仔細搜尋那種目光便消失不見。
“一起走吧。”高雄沉思了一會說道,那些人之所以還沒動手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等時機成熟他們就原形畢露,到時候可能會牽連部落的人。原本自己還想著混在修士中撿點便宜,現在想來那簡直是在自尋死路,那些修士很可能在混亂中結果了自己。
“算…算我一個。”正培有些底氣不足,除了對外麵世界的渴望,這事還得回去商量一下他做不了主。
“那你們回去準備下我還有事情出去一趟。”高雄和正培連們都沒進就被轟了出來。在走之前瑞茲還得去見一個人,能不能走脫全靠他了。
整個部落除了古樹周邊比較安靜外,其它地方都有修士出沒的身影。部落裏的小孩在部落中穿行,圍著異獸和修士打轉,這些新鮮事物衝擊著他們對外界世界的認識,不少小孩身上背著自己削的木劍把自己當做行俠仗義的修士。
當瑞茲從住所出來後那種不舒服感又如期而至總感覺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瑞茲曾暗中觀察想將其找出,但是對方是一個跟蹤高手無跡可尋。瑞茲在部落中漫無目的的閑逛,但是那股遊離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始終沒有離去,瑞茲甚至懷疑青衣人所在勢力已經和人結盟,不然不可能在不被自己發現的情況下跟蹤自己。
在確定無法甩掉尾巴的情況下,瑞茲索性直徑走到巫師家裏,瑞茲總覺得老巫師在部落裏是一個被嚴重低估的人,不簡單自己看不透他。
老巫師身材枯瘦和酋長身板雄渾的樣子形成巨大的反差,此時兩人正端坐在桌前商量著什麼:“小哥你怎麼來啦。”酋長示意瑞茲坐下來,沒想到瑞茲會這個時候過來。
“巫師爺爺,我幫我一個忙。”瑞茲倒也幹脆不拐彎抹角。
“什麼幫不幫的,需要幫忙開口就是。”巫師慈祥的看著瑞茲,哪怕沒有星占師這關係他也會盡力而為的。
“幫我截殺一個人。”
“誰?”酋長眼皮直跳,這小子是不是和哪個修士幹上了?這節骨眼上自己求爺爺告奶奶的就希望這些麻煩早點走,可千萬別捅簍子啊。
“不知道。”瑞茲搖頭,他隱藏的很好,可能是一個人也可能是一些人。”瑞茲將大山之中到遭遇詳細的說了一遍並說明來意。
“非走不可嗎?”
“非走不可。”
“你在大山裏是不是遇到什麼了?”老巫師和酋長沉吟半晌後問道,小女孩的事情聽高雄說起過,還至於到非走不可的地步。
“唉!”瑞茲歎了一口氣知道自己滿不住他們便將遭遇白衣男子和救丹的事情說了一遍,殺了那麼多青衣修士早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師傅他還在?”老巫師猛的站起來,額頭青筋暴起情緒激動的看著瑞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