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膳高手?那是好事啊。”張磊淡淡一笑,至於什麼藥膳大師他是無所謂的。
“嗯,這樣最好了,我那朋友在天朝是頂級藥膳大師,我覺得你們應該很聊得來。”衛華笑著道。
“你確定他們真的能聊得來?”蔣浩宇表示懷疑,你真的了解這家夥嗎?能和他聊上天的人,到最後基本都會懷疑人生,甚至會三觀盡毀,不管別人相不相信,反正蔣浩宇是相信了。
沒多久,一行人轉到了潮街後麵,出乎張磊的意料之外,潮街後麵是一片臨山近水的好地方。
張磊不由得疑惑起來了,這裏風景雖然不錯,環境也很好,但是客流量不大啊,這種地方應該不適合做餐飲吧?再說了,這裏又遠離辦公區域,吃個飯誰會跑這麼遠的地方啊?
劉向似乎看出張磊的疑惑,不由笑著說道:“張磊,難道你沒有聽過荔園山莊嗎?”
“啊?不是沈少家搞出來的農家樂嗎?難道就叫荔園山莊?很出名嗎?”張磊再次疑惑的問道。
“你還真的不知道荔園山莊?你到底是不是大崗縣的人啊?”走在前麵的林詩詩忽然轉身,像怪物般看著張磊,咯咯發笑的說道:“當初建起來的時候,沈少家的老頭子可沒有少砸錢搞宣傳呢。”
“其實,沈家的發家史就是從荔園山莊開始的,當初沈家就是住在這裏。”沈少也笑著說道。
“怎麼回事?”張磊聽著終於有點興趣了。
“在我爺爺的那個時代,這裏其實就是幾條村子的交彙處,後來我爺爺搬來這裏開了家小飯館,當時生意還算不錯,雖然無法發家致富,但養家糊口還是可以的,後來天朝改革,開放之後,周圍都開始大規模搞建築,征地,到處都是挖掘機,那時候我老板不願意繼承爺爺的飯館,就跑到外麵給人搬磚討生活,有一次在挖地基的時候,無意中撿到十多塊碎玉,被人以高價買走,我老爸才開始萌生做玉器的生意。”
“你不覺得這故事很狗血嗎?挖地基能撿到十多塊碎玉?還能做玉器生意?”林詩詩說道。
“哈哈,那你有所不知,當時我老爸挖地基的地方就是在潮街,後來經過考古專家證實,那裏正是明朝的街道,而挖出碎玉的地方恰好是一家地主的住宅,再後來我爸就跑去做玉器學徒才慢慢做起來的。”
聽著沈少的話,一行人不由得感歎連連,造化弄人啊。
那個時代法律不健全,很多人挖到這樣那樣的東西變賣都發家致富了。
沈少的老爸就是大崗縣最具代表性的人物,後來發家致富了,爺爺也走了,才在這裏弄起農家樂。
但隨著時間的轉移,天朝的法律也開始健全了,現代當然也有人挖掘到好東西了,上交還好,還有少許獎金,要是變賣了甚至可能會落個變賣文物的罪名,最後鋃鐺入獄,人與人之間還有木有信任的說。
“張磊,你可別看沈少家搞的農家樂,他們請的廚師都不是普通人,在當地可是出了名的。”
“隻是農家樂而已,難道還能聽到皇宮的禦廚不成?”蔣浩宇不以為然。
“嗬嗬,雖然請不到禦廚,但也差不多,我們請的幾個廚師的祖先當年都是皇宮裏麵的禦廚,手藝傳承了好幾百年,又經過幾百年的改進,到了現代已經沒有廚師能比得上他們了。”沈少笑著道。
“剛才我說了,我認識的一個頂級藥膳大師,先輩當時也是在皇宮裏麵做藥膳的。衛”華也插口說道。
“要不是有這麼好的廚師,你覺得詩詩會天天喊著來這裏吃飯嗎?”劉向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你這個朋友也在荔園山莊做廚師?”蔣浩宇倒是有幾分吃驚了,能請到這批人當廚師,沈少家的老頭子的手腕可不一般啊,要知道即使貴為市長,也未必能請到這種奇人呢。
“沒錯,他本來就在,上次錄製電視節目的時候不知道出了什麼變故,氣衝衝的跑回來,還閉關了很長一段時間呢。”衛華搖了搖頭,其實他也想知道出了什麼變故,但是不好意思問啊。
“我想天天來,但是你們荔園山莊的做法也太不人道了,還定下每天隻做十桌的規矩。”林詩詩不忿。
“怎麼回事?還有這種規矩?”張磊總算明白了,這叫牛叉任性。
“也就是說,明天最多隻做十桌子。中午三桌,晚上六桌,絕對不多做。”劉向解釋著道。
“沒錯,有點本事的人就是這麼任性。”張磊頓時了然,換作是他做藥膳,別說十桌了,一桌都嫌累,而且還得看心情,不是情人熟人他才懶得費這個勁兒呢,你想吃都吃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