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的帳篷那去了!’’我剛說完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
眼前眾人正在收拾東西,隻有我們兩個還在睡覺,帳篷是阿雙幫忙整理好了。
看著坐在地上撓頭的老馬,我恨不得踹死他,別看他比我大二十多歲,可我們那是忘年交。
看著阿雙幫我們收拾好的行李,我隻能對阿雙報以微笑。
我們依然前行,這破地方居然還屏蔽信號,手機上兩個大叉叉將我即將打出去的電話給直接否定了。
一路上風餐露宿,終於趕到了那個發現野人蹤跡的地方,地麵上零散著幾個頭骨還有骨架什麼的,除了這些東西以外還有都快爛掉的警示線,連個人影都沒有。
我有種罵街的衝動,千裏迢迢趕來就為了這幾根破骨頭。
這種實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真不知道學院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還是老馬內行,一見這些骨頭和毛發,迅速從兜裏掏出放大鏡觀察了起來,我們這些年輕人在這裏隻是好奇的湊在一起,看看野人與普通人到底有什麼區別。
‘‘這不是野人的骨骼,而是普通人的骨骼!’’老馬此言一出,我們都睜大了眼睛,嘴巴成了O型,誰會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殺人呢,就算為了錢,搶劫犯也不會傻的跟二逼似的在這裏殺人。
再看老馬仔細觀察這一塊頭骨的時候說了讓在場人都出了一身冷汗的話:‘‘看這些屍體的脖子!’’
我們順著老馬的手勢看去,才發現這些脖子上的骨骼都有兩個洞,就像是被什麼咬的一樣。
我也就是直腦筋,直接說:‘‘是僵屍嗎?’’結果引來了老馬的冷眼相對,一眾女生的小聲唏噓。
見狀我也隻能低下頭什麼也不說,隻有阿雙走到我的身旁給我一絲溫暖。
‘‘那個誰,曉東,你來把幾架骷髏埋了吧!’’老馬說完這句話引來幾個女生的讚許,‘‘馬老師真英明啊~’’
沒辦法,老馬的命令就是天,我隻能對著那些骨架說:‘‘有怪莫怪哈,有怪你們就找旁邊那幾個騷貨吧!’’說完用鏟子挖了一個不算大的洞將那些骨架一股腦埋了進去,還拿著一個頭顱向那些女生做鬼臉。
都說人倒黴的話,多半是髒東西附身,將會一直倒黴,好在哥身上有開了光的觀音,背包裏還有一盒子開了光的鍾馗,並不忌諱這些。
埋土的同時我在哪裏埋了一個鍾馗像,鍾馗可是陰界的牛逼人物,無論你是有多大的怨念多大本領的惡鬼,在它眼裏一切就都是扯淡。
做完一切也已經到了下午,太陽在上麵燒著,我們在樹林中走著,我們根本不像考古,倒像在度假。
慢慢的我們走到了一座小山下,與其說是小山倒不如說是土堆,老馬看土堆的神色居然變了變,讓我們去對麵的山崗上紮營。
‘‘這不是一片很好的地方嗎,為什麼要去那麼遠的地方。’’我疑惑的問了問老馬,老馬也不多說就是要我們去對麵,沒辦法我們隻能去了對麵那塊空地上紮營,兩地相差一裏左右,這點距離倒也不算什麼,到了那個地方壓根就看不到這個土堆了,也就不想了,因為這裏的丘陵擋住了看往哪裏的視線。
我也知道老馬這老家夥的習性,不用說又是我搭棚他喝茶,這人就是活神仙,享受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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