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猛見白靈槐替自己擋著水珠,他本想把白靈槐推開,可是白靈槐笑著對他搖了搖頭,他就眼睜睜地看著水珠打在白靈槐的身上,然後流淌到地上,白靈槐除了水珠打在身上哆嗦了一下就再沒有其他的反應。
“我靠,你沒事?你一點兒事都沒有?”魏猛驚訝地問道。
“水有點兒涼了!”白靈槐原本想開個小玩笑,緩解一下魏猛緊張的心情,可是她想多了,魏猛問完這一句,兩隻眼睛就死死盯著白靈槐的胸口,這時候還舔□了一下嘴唇,一副如饑似渴的樣子。
“流氓!”白靈槐抬手又要給魏猛一記耳光耳光,魏猛則舉起了手裏的浴巾:“把自己包上點兒吧,不光我看,那個畸形兒童也看你呢。”
白靈槐回頭看了眼李玄,李玄果然站在水池中不動,兩隻眼睛盯著自己。她忙抓起浴巾,把自己身體的中段包裹住:“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李玄若是聽了白靈槐的話,一定會大呼冤枉,他盯著白靈槐看,才不是因為白靈槐赤身裸□體呢,就她那副身材,上了秤都沒有幾兩肉,根本不是他的菜,他隻對韓老師那樣的女子才感興趣。
可惜白靈槐今天沒有變身,如果她變了韓老師的模樣,就可以對著李玄使用“美人計”了。
李玄感到奇怪,為什麼他施法打出的水珠,打在這個女人身上就沒有一點的作用呢?他剛剛看到,水珠打在男人身上,男人就像受到了重擊,這是法術攻擊的正常效果,畢竟對方也是修道之人,簡單的水珠是無法對他們造成真正的重大的傷害,可水珠怎麼對女子就失靈了呢?難道水珠也了陰陽之分。
李玄不甘心,又抓了兩把水朝白靈槐扔去,白靈槐轉過身整理浴巾,確認一下自己沒有走□光的地方,就看到兩個水珠朝著自己飛來,她也沒當回事,反正就是被潑點水唄,今天就任他潑了。
可是水珠就要擊中白靈槐的時候,突然分了岔,在她身前做個了拋物線,繞過了她的身體,直奔著牆邊的苟小雨而去,等白靈槐反應過來,她已經來不及護住苟小雨。
“魏猛,小雨!”白靈槐失聲叫道。
魏猛發現兩個水珠沒有繼續攻擊他和白靈槐,而是轉向攻擊苟小雨,他兩手兩腳齊用力,就像一隻跳躍的狗,四肢張開在空中攔截水珠。
魏猛原本以為以他一米八的身材,可以把兩顆水珠都攔下了,可是就有那麼一顆水珠成了精了,在他的身體跳了一下,再次繞過他的身體,正好擊中苟小雨的眉心,苟小雨“啊”地一聲慘叫,在她的眉心出現一個白色的小點,苟小雨的頭一歪,失去了知覺。
魏猛的身體重重落在地上,他被水珠擊中了肋骨,這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之一,魏猛都聽見自己肋骨斷裂的聲音了,疼地他呲牙咧嘴,捂著挨打的地方一個勁地哼哼。
“你怎麼樣?”白靈槐問了魏猛一句,可她跑向的卻是苟小雨。
“疼,肋叉子都折了!”
“忍著,肋叉子折了死不了人。”白靈槐把苟小雨的頭扶正,給苟小雨做著檢查,苟小雨三魂的氣息很弱,而且無論白靈槐用什麼方式刺激,苟小雨都像死人一樣。白靈槐輕輕地摸了一下苟小雨額頭的白點,她發現那個白點像是活的一樣,當手指觸碰到就好像觸碰到了一汪清水,白靈槐在白點上抹了抹,沒有能把白點蹭掉,當她在觸碰那個白點的時候,那一汪清水給白靈槐的感覺發生了變化,好像那汪清水在變大,變深。
“水滴石穿!”白靈槐想到了這個成語。
她忙把苟小雨放下,朝著李玄走去。
“白老太太,給我看看啊,我疼。”魏猛見白靈槐給苟小雨看完沒搭理自己,奔著李玄去了,忙出聲叫到。
“你先忍著。”白靈槐回頭朝魏猛喊了一句,走到李玄麵前,對李玄打了個稽首:“李道友,在下白老太太。”
“白老太太?不認識。”李玄把白靈槐對他說的話,原封不動地還了回來。
“不認識沒關係。我請李道長解了那女娃的符咒,相比你也看出來了,她隻是三魂,如果您不解了符咒,一時三刻她就會魂飛湮滅。”
“不行,我輩修道之人,以除魔衛道為己任,看到妖魔邪祟就要鏟除。她既然是三魂,就應該進入輪回,如此在人間逗留,就是打錯,所以我必須對她進行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