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傷都好了嗎?”這麼輕柔的話語,此話一出,南宮墨自己都楞了片刻。
“恩。”劉弗陵看了看何馥,“多虧了何公子,不然恐怕弗陵早已是亡魂了。”
何馥搖著扇子,一臉輕佻:“這麼漂亮的男人,我才不舍得讓你死呢。”
劉弗陵並未因為何馥的**而感到不適,隻是淡淡地笑笑:“何公子的美貌亦是迷人的。”
何馥眼眉一挑,走到劉弗陵的身邊攀著她的肩膀,湊近她耳邊輕語:“我不介意喜歡你的。”
南宮墨冷著臉一把扯開何馥:“要發瘋死一邊去。”
“喲!我也沒把她怎樣啊。”何馥一臉的委屈。
劉弗陵抿嘴笑了笑:“我介意。”
“、、、、、、”你剛還說我也迷人呢。
“、、、、、、”你要是不介意我馬上砍了你。
劉弗陵好笑地看了看眼前兩個人陰陽怪氣表情,雙手交於背後,很瀟灑地轉身:“我們去喝酒吧。”
何馥一把推開南宮墨,笑著迎上去:“好啊!!”
南宮墨麵無表情地跟了上去。
皓月當空,一葉小舟停在了湖的中心。碧波蕩開,引起一片漣漪。劉弗陵坐在船頭,膝蓋上放著一把琴。優美的琴聲,隨著她的一彈一撥,飄蕩在這靜謐的空間裏。夜的靜,琴的柔美,迷醉了多少人。
南宮墨和何馥不由聽得入了迷。
南宮墨閉著眼,雙手交叉放在胸前,靠著船艙坐著。他看到她坐著風中,青衫隨著清風而起,在風中淩亂著。她的眼神淡淡的,撫琴的動作那麼溫柔,纖細修長的手指,在琴上跳躍著。那麼美,他甚至產生了一絲幻覺,坐在他眼前的是一位溫柔嫻靜的女子,一身都散發著與世無爭的氣息。他的思緒紊亂了,所以他閉上眼,不再看眼前的人。
何馥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搭在膝蓋上,打量著一臉氣定神閑的劉弗陵。他想到剛剛湊近她耳邊時,耳洞清晰地落入他的眼裏。看著眼前的人,他不由地再次想起自己的猜想,搖搖頭!再次否決。何馥扯嘴笑了笑,這麼玩命的事情,她要是敢他還真是佩服!
一曲完畢,劉弗陵放下琴,走到他們身邊。
何馥灌了一口酒:“想不到你還彈的一首好琴,我現在更想把你收入**了。”
南宮墨睜眼,肅殺的氣場頓時蘇醒。抬腳就往何馥身上踹。
何馥一個機靈跳到劉弗陵的身後,拍拍自己的胸口,大舒一口氣:“還好我跳的快。”
“哈哈——”劉弗陵不禁笑出了聲,舉著酒壇:“喝酒!!”
南宮墨看了看劉弗陵依舊略顯蒼白的臉,皺了皺眉:“你傷沒好?”
劉弗陵的眉毛都笑彎了,他在關心她。即使什麼都忘了,他還是會關心她。於是劉弗陵拿起一壇酒往嘴裏猛灌。
下一秒她的手就被南宮墨捏住,他用了力氣,捏的劉弗陵的手都疼了。南宮墨咬牙:“我的話你聽不懂嗎?”
劉弗陵笑了笑,她很開心,隻是很快就是一臉的神傷,眼神變的悠遠:“可我需要酒。”
南宮墨看著他,慢慢的放手,抬手拿起一壇酒。
何馥笑著走過去,舉起壇子:“幹杯!!!”
“幹杯!!!!”
劉弗陵大喊:“不醉不歸!!!”
何馥笑著搭著他的肩膀:“如果你酒量也很好的話,我會更喜歡你的。”
劉弗陵咧嘴笑:“那就請拭目以待吧!”
夜漸漸深了,酒壇清脆的碰撞聲也不再響起。
劉弗陵喝醉了,一絲紅暈爬上她的臉頰,很是俏皮。劉弗陵嘟著嘴倒在南宮墨的懷裏。
南宮墨看著懷裏的劉弗陵,一時心軟,抬手撫開她額頭的發絲。
何馥好像的看了看劉弗陵:“前麵聽她的口氣,我還真以為她的酒量很好呢,原來隻是如此。”
劉弗陵往南宮墨的懷裏蹭了蹭,迷糊的聲音傳來:“小和尚,你知道嗎?找到你我有多開心。好想好想全世界就隻有我們兩個人。沒有江山,沒有皇位,我不用擔心有人叛變,不用考慮我是不是對得起百姓。”劉弗陵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你為什麼不回來!!你說過我的江山你來守的!你說過要保護我的!可這麼多年了!你不但沒出現,還忘了我。”
劉弗陵的淚像泉湧般噴發而出,浸濕了南宮墨的胸膛。南宮墨一陣晃神,他的心因為這些話,也在揪著疼。第一次,他覺得那麼手足無措。那麼迷茫的開口問何馥:“我是不是真的傷她很深?”
何馥沒有說話,伸手挪了挪劉弗陵的腦袋,盯著她的耳朵出神:“可能你還傷了她更多。”
南宮墨順著何馥的視線望去,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
南宮墨和何馥的視線相交,兩人的表情都很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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