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穿上紅裝。大紅的喜服,隻是她兩次的婚禮都沒有蓋上紅蓋頭。劉弗陵看著忙碌的宮殿,心生嘲笑。他們奔忙著,卻不知道為什麼奔忙著,他們隻知道皇帝有了新妃,卻不知道他們照顧的是什麼樣的皇帝。按女子的年齡,現在的她也該出閣了。隻是就算她再怎麼努力,她終究沒有屬於自己的婚禮。劉弗陵斂住思緒,視線對上了不遠處南宮墨俊逸的身影,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目中無人的靠著柱子。劉弗陵不免又一次心驚,想到那晚的事,她急忙的轉過頭。看著劉弗陵慌忙躲避的眼神,南宮墨玩意四起,更加努力打量著劉弗陵,劉弗陵無奈,就算不對視,那灼熱的目光還是可以惹得她全身發燙,她隻能再一次轉身逃走。身後南宮墨的笑意更深了。
劉弗陵像個機器一般任由太監帶著,踏上那遙不見底的紅地毯。給人一種下一秒就是天荒地老的感覺,夢幻般的紅色,夾雜著耀眼的金色,一切都是那麼亂人心眼。路的盡頭,南宮墨默默地站著,冷漠的表情,劉弗陵卻看的很溫暖。原來她真的不再是一個人了。捏著紅綢的手頓時有了力氣,劉弗陵笑著帶著她的新娘走進了**殿。
劉弗陵雙手拿著喜稱,她知道,這個蓋頭是一定要掀的,可是掀了之後呢?洞房?她行嗎?不洞房?那月芽心裏又會怎麼想?躊躇了一會,劉弗陵緩緩地舉起喜稱。大紅的蓋頭隨著劉弗陵的速度漸漸抬高,一張白皙美麗的臉龐展現在劉弗陵的麵前。月芽抬頭對著劉弗陵笑笑。劉弗陵不知道時間為什麼有如此大的魔力,她如何也無法將眼前這個風情萬種的女子於當初那個豪邁不羈的女子聯係在一起。當初的劉舒雅壞,卻壞的坦蕩,現在的月芽壞,卻笑的像罌粟,再美也隻是**。想到是自己讓她變成現在這般模樣,劉弗陵的心涼了一截。在她穩坐皇位的背後,又有多少美好的孩子因為她而過上了動蕩的生活。
月芽笑著起身,貼著劉弗陵的身體:“皇上,讓臣妾伺候您歇息吧?”說著就動手脫劉弗陵的衣服。劉弗陵一個閃身躲過月芽伸來的手:“愛妃多禮了,朕自己來。”
月芽扭著身軀又要貼上來:“伺候皇上是臣妾的榮幸。”月芽一臉嬌媚的看著劉弗陵,“我們早些安歇吧。”月芽動手開始脫掉自己的外衫,衣服順著那玲瓏的身軀滑落在地上。細膩的皮膚暴露在燈光下,月芽一點也不顯得羞射,伸手欲脫掉裏衣。劉弗陵不禁埋怨自己當初為什麼答應她穿本國的嫁衣,漢服的話月芽脫好幾件衣服才能看到肚兜,這會連考慮的時間都沒有,月芽就隻剩下一件肚兜在身。劉弗陵慌亂地拿起地上的衣服往月芽身上一陣亂扣,“想必愛妃今天也累了,有什麼事都以後再說吧。”說完劉弗陵頭也不回的往宮外走去。
未待劉弗陵開門出去,門口就傳來一陣嘈雜聲。月芽的欲跟上來的腳步也在聽到聲音之後停滯了。劉弗陵來不及開口詢問,一群人就已經推門進來。南宮墨一進門就攀著劉弗陵大聲道喜。其他的人也裏一層外一層的圍著劉弗陵和南宮墨。劉弗陵覺得她又一次被耍了。還沒反應過來,南宮墨就攀著劉弗陵走出了人群,大喊著:“我們不醉不歸!”劉弗陵想,南宮墨一定是喝醉了。清醒時的他做這樣的事實在是有些瘋狂。可無論如何,劉弗陵還是覺得好安心。看著南宮墨攀在她肩膀上的手,她覺得好安心。
人群在劉弗陵走後一哄而散。等不及月芽去詢問什麼,就隻剩下一個寂寞的宮殿。好似剛才的人從未出現過,剛才的熱鬧也隻是幻覺。
百合走到月芽的身邊:“月妃娘娘,今晚皇上估計是不會回來了,您早些休息吧。”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您有什麼事可以叫奴婢,奴婢就在外麵侯著。”
月芽沒在說什麼,隻是擺了擺手落寂地朝床邊走去,彼時的風情早已在她的臉龐消失。說到底她隻是一個孤獨的孩子。當她準備好嫁給劉弗陵的時候,早就不在乎自己的清白了。當劉弗陵拒絕她的時候,其實她的內心是激動的,隻是她還是要挽留劉弗陵,隻有得到她的寵愛,她們的計劃才能順利地實行。在那時南宮墨出現了,沒有任何解釋,帶走了劉弗陵。
南宮墨,在你的心底還是有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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