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想法總是會那麼怪異和偏激,然後在最後全部明白過來,一開始無理取鬧的是自己,所以最後說對不起的也是自己,就好像搬起石頭卻砸到自己的腳的傻子。
夾雜滿腦子的怪異想法,失眠再次找上了自己。自己和小冰都不是那樣的人,會那樣輕易否認彼此的友情,於是也就在一句兩句的對不起裏明白了對方的想法,隻是我們都太激動而已。
“小冰如果你在身邊就好了,然後就可以毫不留情的從你那剝削到一個擁抱。”
“隻是我不在你身邊,而現在自己也不可能直接飛到你那去給你個擁抱,親愛的把我的話當成一個你想要的擁抱吧。”
“你知道我想要的擁抱是什麼樣子的擁抱麼。”
“你別說,在我沒後悔要給你擁抱之前你都別和我說你想要什麼樣的擁抱。”
“是那種很有親和力,溫暖又堅強的,得到了就和自己擁有了一道堅固的後盾一樣的那類擁抱。”
“夠了,我給不了那種類型的擁抱,還有,我後悔給你擁抱了。”
“你都沒給我。”
“精神上的擁抱已經給你很多次了,不過我不介意給你更多。”
“謝謝。”
在黑暗裏有人伸出雙手給了自己最想要的擁抱,於是心安的準備睡覺,因為知道在一覺醒來後一切就都會好起來,包括自己。隻是在僅僅和小冰通完話的後一分鍾傳來了她的簡訊。
她說我們這樣的狀況我感到很快樂,我們還是做好朋友吧。我說好。隻是她聽不到自己內心裏的呐喊,喊著“我不要和你做什麼好朋友,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之類的詞句。那時刻自己想的就是那樣,我不要和她做朋友,我也不想再和她有什麼聯係了,關於她的一切自己都不想去碰觸。
隻是人往往都是那樣心口不一,說得永遠都和做得不一樣。而自己的這種怪異行為在之後的幾天都得以體現。無意在收拾自己的衣櫃時發現她留在自己這的兩件衣服,然後還是忍不住傳了條簡訊給她。我問她衣服什麼時候給她,她說等自己有時間就過來取。
簡單而毫無懸念的回答,我的回答也就是一個簡單易懂的“哦”字。然後雙方都沉默起來沒有再回複。
心中的那架天平在最後傾斜得不成模樣,我們都在衡量彼此在對方內心的分量,而往往我們得到的答案都是自己在對方內心其實毫無分量。衡量隻是自尋煩惱。
然後自己沉入一如既往的暗淡,手中握著的感情風向標失去了方向,類似急促地在手中瘋狂旋轉。明白那種感覺的人都知道那叫迷茫但又彷徨,找不到自己幸福的痕跡,卻看見別人幸福的樣子。雖然表麵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可是內心世界是昏暗的,沒有光亮沒有狂熱,隻是一望無際的雪原。
假裝能夠假裝到多好?
03]
在世界繼續用它一貫的黑暗方法結束一天的瘋狂後,人們都悄悄挖掘出心中的黑暗物質來與整個世界搭調。欲望,邪惡,瘋狂,癡迷。黑夜如同夢魘般要把我們都吞食下去,它要把我們內心的那些邪惡提升到最高點。
我用屍體般的姿勢躺在床上看著電視裏無聊的綜藝節目,看見主持人一個個跟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病人般說笑自己也輕蔑的笑了,口裏含糊著說了句什麼自己也不知道。腦袋裏突然就突兀出一個想法,想到了某些關於自己不敢去麵對的敏感話題,自己是不是真正的快樂。然後手機在旁邊響起來,來電鈴聲是五月天的《你不是真正的快樂》,突然就有點很想哭的心情。是陌生號碼,同樣也在意料中的在自己接了之後對方就匆忙掛斷了。伴隨著的是很多複雜的情緒湧上心頭,有人說自己很傻,為一個女人這樣是不值得的,但是自己不為女人這樣難道還為男人這樣麼,的確,自己是在某些時候對男人有想法,但這又能說明什麼,沒有人會因為隻是突然而來的對同性有想法而被定義到Gay的範疇。
關掉電視,突然就很想某些人,某些隻有自己才知道是要用什麼來定義的人。手機在手中被自己玩弄著,沒有考慮清楚到底是不是要和某些人傳條簡訊,一條類似交易般口吻的簡訊。
空虛就好像是沼澤,把我不斷的往深處拉。而我沉溺其中,沒有表情。我看見的每個人都帶著不同的表情看著我,可隻有我目光呆滯的看著遠方,沒有目標的觀望。當然我也希望能在那裏看到屬於我自己的幸福,當然我也希望那個幸福是屬於你的。
於是直到我看累,眼睛裏全是眼淚了,我還是看不到任何關於我們幸福痕跡的存在。
04]
在過去很多個月後,自己還是能夠很坦然的去麵對自己的人生。出現在生活裏的都將成為過去,就好像自己的感情,隻是我偉大而華麗的戀愛時代已經結束很久了,自己卻還是找不到別的能夠替代她的人。無意中和身邊的好朋友談論到關於女孩子手大好牽還是手小好牽撕自己還是很不爭氣的想到了她,我甚至想到了之前和她牽著手一起漫步時的開心,想到了和她在一起的任何。隻是自己沒說出口,身邊還是有人不喜歡自己和她在一起,那個人是葉子,一個喜歡和我們這一幫男人混在一起的女人,一個喜歡和我玩曖昧的女人,一個會被很多異性喜歡的女人。而這個女人卻在我生命中充當起了姐姐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