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動作,沈煙也猜出了他的意圖,但一想到這是在車裏,仍是有些不敢置信,“你想做什麼?”
“你不是不會反抗嗎?”男人冷峻的麵容上漾開一絲涼薄,“那好,我現在要你,看你會不會反抗。”
他並不相信,她是真正的屈服,總有一件事能觸到她的底線,讓她無法容忍。
如他所料,她確實無法坦然接受,原本平靜如水的眼眸在聽聞他的話後瞬間翻湧上巨浪,沈煙看著他的目光裏透出了心慌,伸出雙手抵上他的胸膛,阻止他進一步的靠近,“容南城,你別太過分了。”
“哈哈——”男人大笑,眉眼間,盡是張揚的肆意,他就知道,她不會臣服的這麼徹底,修長的手指觸碰到她腿心處,聲音溫和,“我以為,你已經忘記了拒絕是什麼。”
“是你得寸進尺。”
如果他不這麼過分的話,她確實不會拒絕。
“可是我有得寸進尺的本事。”指尖,在她的敏感地帶輕輕摩挲,臉上,卻偏偏看不出一絲淫靡的神情,隻有戲謔與玩味,“沈煙,如果我真的逼迫你,你以為,你有拒絕的機會?”
隻是一次小小的試探而已,就足以讓她冷靜的麵具破裂。
他如果想來真的,哪裏會跟她廢話這麼多。
沈煙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靜的狀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身上的男人,如此近的距離,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下、身的手指更是一觸即發,讓她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清秀的小臉上溢出冷笑,上揚的眼尾勾勒出諷刺與譏嘲,“那,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沒有真的逼迫我?”
“如果你想在車裏的話,我也不介意。”他心裏清楚,她當然不想。
“我介意。”
簡單的三個字,她給了他最直接的答案。
兩人視線相對,相比起她的冷漠來,他的目光同樣是沒有好到哪裏去,容南城伸出另隻手,輕輕撫上、她的臉,“沒關係,早晚有一天你會習慣。”
沈煙微微眯了眯眼眸,有那麼一瞬間,她真的很懷疑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嚴謹肅穆的背後,為什麼還會有這麼無恥的一麵?
一瞬的思緒閃過,她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一般,微微抿唇,“你愛我嗎?”
“你覺得呢?”容南城不答反問,指尖微微用力,一點點的深入,他整個人壓在她身上,望著她的眼神充滿邪肆與張揚,“沈煙,你以為,我花費這麼大的精力,是為了什麼?”
如果不愛,他何至於,讓自己卑微到這種境地。
沈煙搖頭,“不愛。”
縱然這一年來他對她已經無微不至,縱然他已經用領證這種最直接的方式給了她答案,可是她仍然不信。
她不信,像他這樣的男人會愛上、她,更不信,這種跋扈專橫的手段是以愛為基礎的。
話音落下,男人狹長眼眸中閃過一抹寒光,明顯被她剛剛的話給惹怒,手下的動作不再溫柔,沒有等她適應,便一舉送入了深處。
沈煙猝不及防,瞬間感覺那種猶如撕裂一般的痛蔓延到了身、體的每一寸神經,她皺起眉,伸手去推他,卻不管怎麼用力,身上的男人都紋絲不動,俯首封住她的唇舌。
她睜著眼睛,看著他臉上壓抑住的瘋狂與興奮,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反抗與拒絕,索性放棄了推他的動作,手重新放回身側,一動不動的躺在後座上,任由他的手興風作浪。
容南城最初時確實沒想過為難她,可她太不知好歹,一次次的麵對著他對她的感情視而不見,還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來,驕傲如他,怎能容忍?
剛剛那句“不愛”,算是一根導火索,徹底引燃了他體、內的暴戾,他終於不再隱忍,任由那股瘋狂從心底翻湧而上,取代自己的理智。
體、內的欲火剛剛被點燃,眸中,不知是否因為情欲而泛起了血絲,他將她的衣服掀上去,急切的想要更深一步,卻在觸及到她的目光之後,欲火忽然熄滅了下來。
她的眼神太清冷了,別說是熱烈的回應,她甚至連一點點微乎其微的反應都沒有給他,僵硬的躺在那裏,沒有反抗,看著像是乖巧柔順,卻用這種方式給了他最大的打擊。
手指從她體、內抽出,他起身坐到一旁,冷峻的臉龐上流露出煩躁,“我沒有奸屍的癖好。”
沈煙也坐起來,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自己淩亂的衣衫,臉上表情波瀾不驚,並沒有因為他剛才的侵犯而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