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月……
入宮的日子終於還是近了。所以,說是進宮,總要總置辦點什麼,老話說是一入侯門深似海,更別說這是皇門!雖是清閑,看起高高在上,實際上倒也落魄。
說起近日也巧,日頭剛升,納蘭就出了家門,現在還正在街上閑溜達呐!
隻是,不想這時納蘭向旁邊的店鋪裏掃裏一眼,就看到了櫻兒和櫻兒的父母在街上大操大辦,心頭暗暗一喜,又因櫻兒的父母在不知怎樣靠近。
這時的納蘭,隻感覺櫻兒的一舉一動,在人群之中顯得格外顯眼,人群的吵雜聲好似也漸漸淡漠了,隻是剩下櫻兒那甜甜的笑聲,和輕快到有負擔的腳步聲,在他的心頭撞擊出了一個個火花,爛漫和青澀的火花……
納蘭愣到了原地,不知怎麼是好,他糾結著……
喜悅與哀傷的雲在天上翻滾著,徘徊在風中,淺淺搖晃。追尋,又像是在守候;遊走,又像是在停留。
畢竟是要進宮的人,但又畢竟是喜歡的人。
當櫻兒看見納蘭時,櫻兒的父母正在忙著幫櫻兒挑選進宮的用具,櫻兒也跟著隨從而過。櫻兒的父母在店裏問問這問問那。那神情,活像是若有一點點疏漏,就會要了自己女兒的命!都隻顧著挑東西,連自己的女兒都忘了去哪。
櫻兒開始有點傷心,但後來也不那麼糾結了。
“也好,你們挑你們的。”櫻兒心想,就悄悄走開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我玩我的去!”
就這樣,櫻兒轉身走了,櫻兒的父母在櫻兒眼中,漸漸消失,到後來,被無影無蹤地淹沒在了人海之中。
櫻兒正走在大街上,正在看著街上小販,草儲裏像冰晶一樣的冰糖葫蘆,嘴裏泛著饞,突然聽見自己的身後傳來一聲:“老板!這冰糖葫蘆我全要了!多少錢?”
櫻兒很是奇怪,到底是哪個不三不四的閑雜人等,竟敢在大清朝京城裏最繁華的大街上胡鬧,還和自己過不去!想著想著,氣就不打一處來,往後瞪了一眼,卻發現納蘭正在對他甜甜地笑著,樣子很是“憨厚”,櫻兒“嘻嘻”地笑了。
“納蘭!”櫻兒叫道。
“哦,是我,怎樣?”一嘴的京腔,夾雜著一個帶淡不正經的孬種的形態,加上嘴角標準的“納蘭試”雅俗共享的微笑。竟然都打破了櫻兒身邊,那個丫鬟的想像。
“小姐,小姐!”櫻兒的丫鬟偷偷的問櫻兒,道,“這納蘭是不是今天有臼內聚血的什麼病了?”
“其實,納蘭才不是什麼高大全呐!”櫻兒說道,臉上淡淡微紅“納蘭也是個普普通通的人,是肉長的,這世道,隻要是人就有很多麵,或許他會再別的時間一言不苟,但若是他玩兒起來,他會玩的比誰都瘋!”
“為什麼?”丫鬟不解的問。
“壓製得越久,瘋狂地越快。”櫻兒靜靜地說著,想到了自己,就談了一句“但這已經不關我的事了,哎!我最多隻能是在壓製在心頭度過餘生了,那深宮大院,人是說‘一入侯門深似海’,我這是入了皇門,可怎麼得了啊!”
納蘭款款的走來,到有一點像水中鱸魚兒地遊動,柔氣裏麵,猶有一絲英氣和硬氣。
“真是大清一大才子啊!這麼有範兒?”櫻兒笑道,“怎麼?學壞了?”
“當然!在正行之餘,總有一些影子斜著著地!你不知道?”納蘭開著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