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楊老板,你今天還真得空啊,我們第一租客,好久沒接待過你這麼有錢的老板了,呦,這是哪位嫂嫂啊,楊老板你太不夠意思了,納妾都不在大街上喊一聲,你要是喊一聲,我去幫忙抬花轎啊。”楚天睜大眼睛狠狠的瞟了一眼騷騷,騷騷媚笑著給了一個眼神回應,楚天全身一顫,媽的,果然是騷騷,當下又不免察覺這位楊老板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
楊老板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楚天,嘴裏的大煙管猛吸了兩口,笑了笑道:老弟,你還別說,你這個想法不錯,下個月娶妻我就這麼辦,也讓洛水鎮的老百姓看看我楊定天和穆家大小姐的百年佳話,哈哈。
楚天回應似的給了張笑臉,心想,媽的,說說而已,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回頭又想想,穆家大小姐,不就是譽滿落水的第一才女嘛,楚天抬頭看了看楊定天又兩個手指比劃了一下,這個黑社會老大泡才女,媽的,這個世界不簡單,這年頭都流行這個了,生意難做啊。
“天兄弟,明天過幾天,我拜壽宴,你一定要來啊,哦,對了,還有上次你幫我出的那買賣轉換的辦法,還真管用,我一搗手就賺了兩萬兩,這可都是你的功勞啊,這裏一千兩白銀,你拿著,不拿就是不給我楊某人的麵子。”楊定天從兜裏掏出一張千兩銀票,擺在楚天麵前,義正言辭的說道。
楚天看了一眼桌上的銀票,伸出手去拿了起來,說道:“這不合適吧,不過合適不合適,我先試試就知道了,楊老板啊,這銀票他媽就是王八蛋,花完再去賺,我相信你有這個本事的。”
“哈哈,這天兄弟說話就是這麼招人待見,我這一聽天兄弟說話,心情馬上就開豁多了,我說天兄弟,以你這樣的才華,何必在這兒當小夥計呢?來我的馬場做老大怎麼樣,我的馬場可是油水做多的地方哦。”楊定天笑眯眯的向楚天拋出了橄欖枝。
楚天微微一笑,拍了了拍身上的灰塵說道:“楊老板,你不用勸告了,我既然已經答應了老板娘要在這兒做兩年夥計,那就要履行諾言,而且我們簽了合同的,沒辦法啊。”
“合同是什麼東西?”楊定天睜大眼睛望了望楚天,顯然對這個名詞存在很大的疑惑和不解。
楚天笑了笑說道:“這個合同,簡單的說就是一張紙,紙上麵我們雙方都簽了名字,就跟借錢寫欠條一個道理。”
“奶奶個熊,原來這麼回事啊,那我派幾個兄弟去找到那張紙,然後撕了它不就完了嘛。多大點事。”楊定天混江湖混太久了,這些手段對他來說是稀鬆平常之事。
“天哥,天哥,老板娘叫你過去一趟。”楚天還在想著剛才的事,忽然發現有人在他衣角扯了兩下。
楚天橫了一眼扯他衣角的小二,慢悠悠的說道:“小二啊,叫你平時多喝點豬腦子湯,也好長點記性,不是叫你不要扯我衣角嘛,遇事要從容,淡定,教你的十二字法則都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