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得江總管一聲驚呼,眾人聽後都是大驚,呆在了當場,當即金捕頭便厲聲喝道:“大夥還都在這發什麼愣?還不趕緊過去瞧瞧!”
說罷,肖將軍帶著眾人以及方才圍住江總管的眾多衛士紛紛向王府寶庫趕去。
寧浩跟著眾人一齊跑向王府寶庫,他邊跑邊想,頓時心中覺得豁然開朗,便對金捕頭說道:“金捕頭,看來這月亮還是出來了。”
金捕頭哈哈大笑,道:“這次可要多謝你了,寧兄弟,若非有你,就憑眼下這些人,斷然是不可能辦到此事的。”
寧浩微微一笑,答道:“現在看來,恐怕那錦毛狐狸早在半個月前那晚潛入王爺寢宮後,便喬裝打扮成了王爺的模樣,他這喬裝易容的功夫好生厲害,居然這麼多天都沒有人瞧出來。他這疑兵之計也是好生厲害,我們都隻是以為他那晚闖入王爺寢宮去隻是要送信,可算都是著了他的道了。我之前本有疑惑,肖將軍隻是離開了一小會便又回到崗位上去了,那錦毛狐狸要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孤身潛入王爺寢宮去送信,又要馬上逃離了出來,輕功得多高才能做到?我心裏有疑惑,本想找王爺詢問清楚那晚他回到寢宮之後的細節,好猜出那錦毛狐狸是如何做到的,但是王爺那天脾氣卻不好,肖將軍態度那麼恭敬,可他還是大發雷霆,此事也就隻能作罷了。可現在想來那日大怒的王爺想必就是錦毛狐狸所扮,這錦毛狐狸可真是狡猾的很。”
金捕頭答道:“寧兄的推理確實沒有什麼漏洞。現在想來確是如此,那日我們離開王爺寢宮後,肖將軍解釋王爺是在那錦毛狐狸夜闖王爺寢宮後才變得這麼喜怒無常,王爺大發雷霆確實是有點蹊蹺,可是我們都隻是以為王爺是受了那錦毛狐狸驚嚇,且那錦毛狐狸要盜取他的寶物,他如此暴躁也是應該,我們便沒有再去多想,我們若是早點想到這點該多好了。但是有一點你卻猜錯了。”
寧浩一聽金捕頭此言,感到好奇,便問道:“不知我哪點錯了?金捕頭還請直說。”
金捕頭答道:“以錦毛狐狸的輕功,乘著肖將軍離開的那一小會潛入王府放信再出來,也不是難事,他若想這麼做,是絕對可以做到的。你不相信這點可是大大的錯了,不過你之前對他不甚了解,那也就罷了。”
寧浩並未親眼見過那錦毛狐狸的輕功,點點頭,便不再和他爭辯這點,一會又說道:“此時卻不知王爺是否還安全,恐怕現在已經被那錦毛狐狸給害了。”
金捕頭卻搖頭,答道:“自那錦毛狐狸現身江湖八年以來,錦毛狐狸做的每起案子都不曾有人遇害,想來他隻是意在盜寶,卻不曾想要傷人,或許王爺現在正被他藏在了寢宮內。”
寧浩聽了他的話覺得很有意思,笑道:“如此看來,那錦毛狐狸倒還是位雅賊。”
金捕頭聽了也是哈哈大笑。
寧浩此時更加好奇那錦毛狐狸的廬山真麵目了,加快了腳步。
不一會,眾人都趕到了寶庫門前,隻見王爺剛好從寶庫內出來,身後跟著幾名侍衛,寧浩打量著眼前這位不知真假的王爺,他手上似乎拿著什麼東西。
肖將軍手一揮,跟隨而來的王府守衛霎時便將那王爺給圍住了。王爺身後的侍衛一見眾人行為,紛紛護住了王爺,拔出手中長劍怒視著眾人。雖說許多守衛把這不知真假的王爺給團團圍住了,但眾守衛卻也不敢有所不敬。那肖將軍下完令後更是顯的慌張,倒不似之前對江總管那麼囂張。
王爺見眾人居然將自己給圍住了,橫眉怒視著眾人,厲聲喝道:“一幫狗奴才,怎麼著?想要造反嗎?”
肖將軍被他如此辱罵,卻也不敢有所怨言,支支吾吾的不敢說話。
此時那江總管走上前來,對重重包圍裏的王爺行了一禮,恭聲說道:“啟稟王爺。”
王爺冷聲問道:“怎麼著?江總管你也要謀反?”
江總管一聽此言,身子一驚,顫聲答道:“奴才。。。。。。奴才。。。。。。不敢。隻是。。。。。。”
“不敢?你們這般陣勢將本王圍住,這個時候居然還說不敢?我看你們是活夠了!”王爺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