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默禹接了一神秘的電話後便悄悄地離去,但房間裏仍舊十分鬧熱,大家繼續討論著張獻忠寶藏的下落。
“有一點,我很明白,福將軍當年是代表國家挖寶,而且動用軍隊,又有寶圖在手,為何一無收獲。”歐靜宜問道。
“對於這一點,‘隻為青岡棒’認為由於當時的技術條件的限製以及其他因素,無法對江門灘一帶進行深入的發掘,所以一無所獲。但是,以現在的技術條件,我們以當年福將軍挖寶的位置為中心,擴大範圍,應該會有收獲。”楊仁軒說道。
“沒錯!太爺爺他們在這裏挖出血碑、血骨、屍骸、箭座、古幣等等,還有這麼多詭異事件,除了藏寶圖外,這裏還跟民謠也對上,這些絕不可能是巧合。”福幸川補充道。
“所以,答案隻有一個。寶藏肯定在這一帶,即使不是,這裏也肯定隱藏著寶藏的線索。我們在這裏擴大探測範圍,相信一定有收獲。”程少傑談到。
福幸川接建議道,“接下來,我們是不是應該這樣……”
福家的討論仍在繼續,而趙默禹則應約來到公園與趙瑜涵會麵。
趙瑜涵的神色猶如成都的初春夜晚那樣冰冷,但這也難以掩飾她心中那份如春天般溫暖的真情。
“這裏是什麼地方?”心緒複雜的趙瑜涵冷冰冰的問道。
“這裏是公園!”趙默禹不解地說道,“哦!我第一次獻血就在這裏,我們也因此而認識的啊!”
“你真的是來獻血的嗎?”趙瑜涵這一問,讓整個氣氛變得更加“冰冷”、緊張。
這個怎麼了?她今天在電話上的語氣就和第一次見麵不同,現在更像似吃了槍藥一樣,難道車上“順”血的事情她知道了。不對,如果她知道的話,晚上找我的就不會是她了,應該是警察了。
“怎麼不回答了?是好意思說呢?還是?”趙瑜涵的追問打斷趙默禹的思索,也將他逼入了死角。
警察既然沒有找上門來了,那說明他們沒有報警,也說明他們手頭上暫時沒有證據,我做的這麼隱秘,避過了監控,不可能給他們留下證據,今晚她找我應該是試探。趙默禹冷靜地想了想後回答道,“怎麼了,我對晚上說的,有點搞不懂,感覺很莫名其妙。”
“好!”趙瑜涵氣憤地繼續說道,“你一定要我把事情說明白,對嗎?”
“那肯定的啊!否則,我還弄不清楚是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看,晚上一來,你就質問,我真的有些搞明白。”趙默禹微笑地說道。
難道是我搞錯了,冤枉了他,看他晚上的樣子,好像真的很無辜,但是監控的視頻上明明與他有關。不管了,先問吧,如果搞錯了,大不了向他道歉,總比現在胡亂猜測強吧。想到這裏,趙瑜涵直截了當地質問道,“還怎麼回事?我們那天回到血站,發現登記的獻血數目與血漿的包數不對。你不要告訴我,這與你無關。”
趙瑜涵看上去文靜、溫和,充滿親和力,但當她發飆時,同樣不失四川女子的潑辣。她這一問,不僅將趙默禹鎮住了。本想死不認賬的趙默禹神情緊張,舌頭像似打結了一樣回答道,“這……這……這當然與我無關,血漿包……血漿包數目不對,你……你們自己調查,找我幹嗎?”
“好!你說得!”看出趙默禹神情異樣的趙瑜涵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但她那女人的第六感告訴自己,趙默禹肯定是有什麼苦衷,實在不冷報警,把事情鬧大。於是,她加重了語氣說道,“既然你說了,與你無關,那對比起,打擾了!”
趙默禹見趙瑜涵轉身就走,覺得事情有些不對,立馬叫道,“瑜涵,你這就走啊?”
“你都說了,與你無關,那我當然就走,和你又不是很熟悉,呆在這裏幹嗎?”趙瑜涵回答道。
“對了,接下來,你們會很忙吧!”趙默禹問道。
“我們的工作天天如此,都很忙!”趙瑜涵應道。
“我的意思是,你們發現血漿少,接下來調查,事情很多吧!”趙默禹楞了一下繼續問道,“你們接下來打算怎麼處理?”
“怎麼處理?嗬嗬!”趙瑜涵鄙視地笑了一下後說道,“報告給領導,再由領導決定!”
“你的意思是,現在這件事,你們領導不知道啊!”趙默禹像似鬆了一口氣地說道。
“對了!我負責清點,發現數目不對,當然上報了。”趙瑜涵看了趙默禹一看後,繼續說道,“到時候,再由單位報警啊,那時候來找你的不是我了……”
“你還是懷疑是我偷的。聽你這話的意思。”趙默禹又緊張了起來,他搶話道。
“不用怕,你都說不是你做的,你怕什麼?”趙瑜涵不屑地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