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推拿館回來,靳樊修一路上都沒有多說一句話,靳老爺子的話海棠不得不一聲聲應著,一路上也算有說有笑。
而到了靳家,海棠去停車,靳樊修直接下了車,靳老爺子念叨了兩句,海棠也沒當回事。
回到了家,靳樊修上了樓,海棠和家裏人打了一聲招呼也進了臥室。
看著地板上靳樊修一路扔下的鞋子、外套、襯衣,甚至內-褲,海棠就皺起了眉,不過也耐著性子一件一件收納好。
靳樊修去了浴室衝了個冷水澡,不知道是想讓自己清醒點還怎樣。
從浴室裏出來,靳樊修隻圍了半截浴巾,頭發隨意地擦了擦,看了一眼海棠,她坐在床邊的書桌前看著文件,伸手縷了一下耳後的發,手上拿著筆,偶爾還抵了一下嘴角,讓人莫名移不開眼。
下周即將針對誌高的方案舉行董事會議,海棠正在做最後的方案校對,包括報價表、同行分析表等等,對於工作,她向來不想有任何差錯。
隻是,靳樊修顯然對這些沒有興趣,海棠隻覺得背後一陣濕涼,靳樊修從後背圈住了她,伸手握住了她手上的筆,鼻尖蹭著她的臉頰,濕漉漉的。
“你幹什麼?”
海棠皺著眉,顯然,她不適應與他的親近。
靳樊修俯首湊近她的脖頸,小心翼翼地吮吸,像是在嚐她的味道。
“靳樊修,你別瞎鬧了!”
海棠伸手想要打開他的靠近,卻被靳樊修抓住了手腕。
“是不是不管我做了什麼,你都覺得我在胡鬧?”
靳樊修麵無表情,隻是盯著海棠,海棠對著他的目光,看到他裸露的上身緊致的肌肉處處顯示著他的男性荷爾蒙,海棠不自覺地避開了目光。
靳樊修一笑,貼近她的耳邊,低聲,“是不是想要了?”
“你胡說什麼?!你快鬆開我!”
靳樊修卻好像如若惘聞,拿下她手上的筆,把文件夾合上,伸出手臂就把海棠從椅子上抱了起來。
“靳樊修!”
海棠大聲道,靳樊修卻徑直將讓放到了床上,像膜拜一樣在她的身上,卻充分壓製著她。
大手掠過海棠的襯衫,自顧自地一個個解開她身上的扣子,從上至下就好像經過了一段漫長的過程一樣。
解開了她的襯衫,露在空氣中是她雪白的肌膚,隔著內-衣靳樊修的大手籠罩著那高-聳的柔-軟,像水袋一樣的觸-感讓他小心翼翼。
粗糲的呼吸聲在耳邊蔓延著溫熱,海棠直覺他的手向下而去,想要退去她身下的束縛。
“不,不行!”
海棠咬著牙,伸手想要阻擋,卻被靳樊修另一隻手反手鎖在頭頂之上,海棠隻覺他俯首於她的胸口,不留情麵地咬了一口她的鎖骨。
“現在,行了嗎?”
麵對靳樊修的強勢掠奪,海棠第一次覺得自己是站在弱勢的,他的目光好像要生吞了她一樣。
“靳樊修,你到底想幹什麼?”
海棠覺得靳樊修有點沒來由,何況他在外麵女人那麼多她也不覺得他非要找她解決生理問題?
“難道我做的還不夠明顯嗎?”
靳樊修身下已經昂起,卻發現根本撩撥不起海棠哪怕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