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說說,你到底寫了什麼?”
“我說,我寫了我愛你,明白了嗎?”白錦蘇吼完,都覺得自己臉燙的要命,更別說被嚇著門外站著的三個來訪者。
“小姐,你跟公子表白?”朱雀大喜過望,抓著白錦蘇的手,想要在確認一遍,小姐也喜歡公子?
這是多美的一件事。
“白姑娘,在下周延郎,聽說你身體不適,特來看望!”聽著門外陌生陰沉的男音,主仆兩人對視一眼。
白錦蘇眼中閃過一抹疑惑,怎麼回事?不是早早將人打發了嗎?
朱雀貼著白錦蘇的耳朵,細聲低語了幾句,白錦蘇瞪人的同時,心思回轉,既然人家找上門來要還了恩情,她就應了了事。
“去開門吧!”
朱雀蹬蹬等小跑著過來開門,見著一身白衣,胡子眉毛雪白的老者,有一瞬驚訝寫在臉上,這個人——是朔州城的賈神醫。
小白臉真的將神醫請來了?
他們一行人從朔州到雲中城可是走了整整六天,他隻用了三天的時間,是用飛的嗎?
“朱姑娘,這位是朔州城有名的賈神醫,讓他給令小姐看看!”周延郎仿似沒聽到屋裏洪亮的聲音,對著朱雀有禮的淡淡說道。
“快請進,請進——”朱雀結結巴巴生怕小姐露餡兒。
那賈神醫隨著周延郎進來,掃了屋裏一眼,鼻子微微動了一下,道:“公子到正堂等著在下吧!”
朱雀聞言鬆了一口氣。
白錦蘇見著這人認真的診脈,將壓在胳膊上的土豆往上移了移,果然見著他眉頭深鎖,仿似遇到了什麼疑難。
“看姑娘麵相,應該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之人,這個大難已經過了,怎麼又得了這般古怪的病症,按說不應該,姑娘平日可有什麼不適嗎?”
朱雀在一旁捂著嘴,偷笑,還神醫呢,原來是個算命先生。
“平日倒不覺得,隻是現在大夫這麼一說,倒真覺得有點,我家相公十年前被人下了含笑半步癲的毒,隻是用著另一種奇怪的藥給壓製著,才沒有發作,或是連我也中毒了?”白錦蘇盯著老者的眼睛。
既然是神醫,必定對毒物比她要懂得多,也許能解了元楚身上的毒也不一定。
“是不是用了斷腸草?”
賈神醫眼睛一亮,脫口而出,道:“早先聽家師說過,含笑半步癲沒有解藥,但是服了斷腸草就能活命,隻是每月月圓之夜陽氣下降陰氣上升之時,那人就會遍嚐白蟻食心之苦,夫人的相公可有這種症狀?”
“是,每逢月圓之夜,他就會痛苦不堪,神醫可是有什麼應對之法?”
“姑娘可方便,請您相公出來把個脈?”賈神醫整個人看起來相當的興奮,眼睛閃著濃厚的興趣,神情激動,顯然已經忘了他是被人請來看病的。
白錦蘇心裏比他還要激動,但是她忍住了,她也看出來了,這個人或是能解開元楚之毒的能人,對於這種高人,越是讓他們好奇,越能激發出他們的鬥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