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怡的固執己見,讓王路遙沒有一點辦法,她看了秦書怡一眼,兩眼便盯著顯示屏。
從此以後,一直到股市收盤,王路遙的心思全在股市裏,她的身體幾乎沒有移動,而目光也沒有離顯示屏。
秦書怡沒有離開,隻是靜靜站在那兒,看著王路遙操作鍵盤,鼠標,看著顯示屏數據的變化。
秦書怡兩腿慢慢的變得麻木,但她一無知所知,直到王路遙的左拳砸在鍵盤上,鮮血從手指間滲出,滴落在地上時,秦書怡才恢複起來。
“王姐,你的左手。”秦淑純和她的同事從那房間走出來,望著王路遙流著鮮血的手,關切地問。
王路遙舉起左手,看了看,道:“沒事,你們回家吧!”
“你這個樣子,我怎麼敢放心回家。”秦淑純道:“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秦淑純走到牆角的一個櫃子前,打開櫃門,從裏麵拿出一個急救包,來到王路遙跟前。
秦淑純迅速打開急救包,拿出一團棉簽和一瓶酒精,她給王路遙進行了簡單的消毒處理,並在砸傷的手指處,貼上了創口貼。
此時,室內彌散著酒精味和血腥味,秦淑純收拾好急救包,放回原處後,問道:“王姐,我們明還來這兒上班嘛?”
她們這次操盤,稱得上是大敗而歸,雖稱不上全軍覆滅,但損失卻不。
她們不懼怕這種戰爭,但必輸的戰爭又何必再挑戰,真要和自己的錢嘔氣。
王路遙將受傷的手垂下,看著秦書怡,道:“表姐,我們輸了。”
“什麼情況?”秦書怡急急地問道,她對股票也是一個門外漢,看著那些變化的數字也是一竅不通,雖看到王路遙不服氣的一拳,雖知情況不妙,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以前,秦書怡很少來這兒,她將一切全權交給王路遙處理,今,要不是關係到今後的生活,秦書怡也懶得來這兒。
“收盤價六元九毛八,比開盤僅降了二毛七。”王路遙報出了這個結果。
“為什麼這樣?”秦書怡沒有得到她預想的價格,她著急地問;“股票為什麼沒降下來?”
“表姐,我們都盡力,僅一下午,一千二百萬股票化成了蒸氣,不見了。”王路遙痛心地道,她操了二十年的盤,今居然輸了,大輸特輸。
“表姐,收手吧!現在還來得急。”王路遙向秦書怡懇求道。室內所有人的目光同時看著秦書怡,等著她的回答。
秦書怡猶豫僅僅一刻,她立即咬牙切齒地道:“不行,,明我們全線出擊,我不相信擊不倒它。”
秦書怡快五十歲了,她不想背井離鄉,過著逃亡的生活,她選擇了破釜沉舟,進行最後一次決戰。
眾人無奈,搖著頭離開。室內隻剩下秦書怡,王路遙,秦淑純三人。
“表姐,我們回家吧!”王路遙道。
“不去,什麼地方都不去,今晚,我就睡在這兒,睡在沙發上。”秦書怡發著姐脾氣道。
“我們去吃完晚餐再上,怎麼樣。”王路遙聲勸道,今虧了一千多萬,等於割了秦書怡的肉,秦書怡肯定不高興。
“我哪有心思吃得下飯。”秦書怡完,退到沙發邊,坐了下來,兩隻手不停地搓著麻木的雙腿。
秦淑純與王路遙相互看了一眼,王路遙對秦淑純道:“表妹,你去快餐店炒兩個盒飯,今晚我和你姐就在這兒休息,明你來上班,順便帶兩份早餐。”
秦淑純看了一眼秦書怡,她沒有話,悄悄地離開操盤室,半個時後,她提著兩個盒飯回來,交給了王路遙。
“王姐,你先用餐,我下班回家了。”秦淑純道。
“你走吧!”王路遙道,她默默地看著秦淑純離開。
室內變得安靜起來,王路遙坐到沙發上,打開一個盒飯,開始吃晚飯,明的戰場一定更激烈,更凶險,她必須養精蓄銳。
財富中心樓下,上官青雲左手抓著大門前的那隻巨大石獅子的右腿,朝坐在台階上的林雨鳶道:“厚霖大哥來了三個電話,摧我們去吃晚飯。”
“等一等,我娘會下來的。”林雨鳶道,她決定與秦書怡見見麵,最後勸勸秦書怡就此罷手。
今下午股市,林雨鳶和陽厚霖動用了十億資金,才把安山養殖的股價控製在6.95元收盤。
這是一次非常慘烈的交鋒,雖然她贏了,但林雨鳶沒有一絲高興勁。
此時此刻,林雨鳶才真正見識了王路遙的難纏,也了解到秦書怡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