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熱,厚厚的被子還有整間屋子裏的溫度,我的體內噴發的熱度,我感覺已經熱的香汗淋漓了。
可是景向天為什麼還是沒有動?完全沒有反應那樣,可是他的臉頰紅潤,身上的溫度也開始回溫起來。
但奇怪的是他還沒有醒過來,這會我急壞了,將他的臉側向我,我拍拍他紅的發熱的臉。
“景向天,你還沒醒過來嗎?你不要嚇我,景向天,你不可以死,你知道嗎?你要活回來。”
景向天這個人本性就邪惡玩虐,我都懷疑他都醒了有一會了,他身體的熱度告訴我,他已經恢複清醒了。
他一定是在裝,說不定心裏正高興的不得了呢?他完全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渣男都是這樣不知羞恥的情獸。
我再也不想被他耍了,既要起身的時候,卻忽然被他緊桎在身下,我尖叫一聲唇瓣便被他封的嚴實。
本能的抗拒讓我對他又踢又踹,還抓到他前胸後背,但似乎這樣的力氣偏偏激發了他的那份欲求,我被他雙手緊緊壓製住,整個身體也被他壓在身下不能動彈了。
“不要喊,你要喊我就來真的了,你信不信我真的會進去了。”
我禁了聲,這會聽話的不在喊了,他那樣的分開著我的雙腿,輕易就會得願所成。
“閉上眼睛,不許動一下,我親一下就放了你,現在沒有人,也不會有人進來,很快,我就放你出去。”
“景向天,你說真話?不騙我?”
我整個人都在顫抖,害怕極了,他根本就是無能自控的聲音在發顫。
可是聲音卻柔的非常好聽,從來景向天沒有這般溫柔跟我說過話。
他默許點頭,其實跟我一樣發燙的身體根本沒有任何的抵禦能力,這樣的兩團火焚燒起來,卻會是如何?
少女的懵懂青澀,我從沒有過的情事初開,景向天似乎也一樣的不知所措,壓覆上我的唇,下半身卻真的沒再動一下。
很長時間的吻著我,景向天似乎承諾的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我也不知道身體怎麼發軟的就如一灘泥。
酥酥的奇怪感覺隨著他的深吻而變的某處神經,也噴熱起來。
“若好是嗎?我真的不習慣這麼叫你,昨天晚上你為什麼不留下我?卻又讓我睡在你床上?”
景向天是不是腦細胞凍死了,根本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說話不算話?”
這會我忽而清醒一般,用力推開他,從厚厚的被褥裏鑽了出去,抓起衣服就遮蓋住自己。
我真的嚇死了,因為景向天真的跟韓薦書是一類人呢?
沒想他笑的詭異,然後笑虐我問:“鄉巴佬,你救了我一命,是不是欠的債就不用還了?”
有些難為情,一臉羞澀,我穿好衣服一臉紅潤逃離,一條命如果真的可以用錢來算的話?
我還失了清白呢?他這話又是什麼意思?分明就是試探我還要不要繼續?
不還錢那又會跟他如何劃清身份界限呢?我才不會傻到他這樣的撩情試探。
古人不是有救人一命,一身相許的典故嗎?他這就是最明白不過的暗示了。
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他這般無聊問題,他分明又是想用來算計我的。
陸安帶回馮大腳回來的時候,景向天已經安然無恙的,在院子裏舒服的曬太陽,完全就沒事了一樣。
不過既然來了,馮大腳自然還是幫景向天把了把脈,還像模像樣的幫他仔細診斷了一番。
並問了些問題之後,覺著真的並無大礙,才背著醫藥箱準備離開。
景向天也不吝嗇,一出手就是一疊百元鈔票扔給他,叫他給我們存備足夠的傷風感冒的藥,才讓他走人。
馮大腳愣愣吞了幾口的唾沫星子,笑臉可掬的背著醫藥箱去了,末了還說,過兩天就把采來的藥一並送些上門來。
我躲在廚房裏做飯,一直偷偷注視著景向天的一舉一動,現在我哪有臉見他?
看他就臉紅心跳,而且羞的就跟紅布似的,哪還敢跟他正麵對視?以前在他麵前的刁蠻勁也全沒有了。
他居然用錢買了馮大腳,就像是他們家醫院那樣,我們家醫生被他包備好了,平時沒事就得跟我們看病,也不必我們麻煩叫他,還省了一大筆的醫藥費。
哼,怪異的家夥,看來他這是別具用心,更是替我們想了不少後路?在大山,看病就是最困難的事情。
他這是花錢給我們買平安,我要再感激他嗎?因為有錢真好?他可以想到的隻要有錢就什麼都解決了。
我也說不出對他是好還是壞,總之他越對我照顧有加,我就感覺壓力會越大,他真有那麼好心不是算計我嗎?
果然陸安過來,怏怏給了我一個小本子,當時打開的時候,我整個人完全僵愣在哪?
小本子上密密麻麻全都是我欠他的錢的日期跟錢數,我看不懂,陸安讀來我聽的,而且還是非常,非常的細致入微的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