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景向天衝完咖啡,然後送到他書桌上,我便轉身而去,他卻又叫住了我。
“不好意思,還可以幫忙做件事嗎?”愣愣轉身,我看著並沒看我,卻手頭不住寫著什麼的景書記,他好像在畫圖一類的活。
“景書記。”
“叫我景向天。”
“……”
我的心噗通跳的飛快,他叫景向天,不會這麼巧,名字也一模一樣吧?可是他還是景向天嗎?
“給我準備些熱水,我泡腳好嗎?今天走了太多山路了。”
他不該是被人抬著到我們平安村?又或者坐車過來的?不過沒有車到的了平安村,什麼車都進不來。
摩托車也並不是太容易走,道路真的崎嶇不平,全是坑坑窪窪的小山路,他們確實走路進來的。
心一下子軟了,我隻有聽他的,去廚房給景書記——景向天打熱水去,可我心裏一起了漣漪,景向天,真的是他嗎?
洗腳盆端到他麵前,我放在他腳下,然後起身就走,但他冷冷說“謝謝,幫我試下水溫,順便,鞋子襪子可以幫我脫了嗎?”
一臉驚愕態,我再次有點微怒看著他,這個人簡直得寸進尺,我是他什麼人?憑什麼這麼多伺候他?
“不好意思,你自己沒手嗎?”
我說,很不客氣轉身,卻忽然想到以前的景向天左手不太方便的,又轉身看了眼他的左手。
“我左手不太方便,一般都是家裏傭人幫忙的,你不方便就算了。”
原來我誤解他了,並不是刻意想這樣想的得寸進尺,我再次心裏不舒服的蹲下身,那刻莫名有種怪異的感覺。
幫他脫了鞋子,襪子,我試了一下水溫,便將他的腳放到洗腳盆,而他一直做他的圖紙,還有寫著一連串的文字。
“好燙,噢,真的燙耶!”景向天居然說洗腳水燙?可能嗎?我又試了下水溫“不燙啊?景向天你故意的吧?”
“真的燙,你用手試的水溫吧?難怪?你用腳試試?”
“你?景書記?”我氣憤異常,卻還是忍了,然後給他又去兌了點冷水,這樣讓他放下雙腳。
這一次他放下手裏的活,眼神犀利看著我說“在這裏以後就要多多麻煩了,你不要生氣,我這個人比較挑剔,也很敏感,向來被照顧習慣了,如果不介意,做我臨時保姆如何?我會給你開工資的。”
“臨時保姆?嗬景書記?你還不如把你的保姆帶到這裏來,也是一樣的啊?”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說話於此尖酸刻薄,完全沒有任何替他考慮的餘地。
“如果方便我可能就帶來了,你不願意也可以的,給我你們村臨時請一個也可以。”
景向天放下雙腳,馬上縮了回來“哇!為什麼還很燙,你沒有兌水嗎?”
“我?我兌好了好不好?”
“可是真的很燙嗎?你試下?”
我懷疑的看著景向天,然後伸手又試了下水溫,正合適的嗎?沒有他表現的那麼誇張。
“嗬!你不信,我比較怕燙吧?”
“如果這樣,你等它涼會,我出去了。”
“喂!你好人做到底嗎?這樣等到什麼時候,嗬!不好意思啊!我是不是很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