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道門的天才,也是百年來最年輕的地階高手,呂梁山手裏的長劍自然不是普通的鐵片,而是一把真正的法器,還是頂尖的法器,但是對付地拔,手中的法器反而成為了雞肋。向來無物不摧吹毛斷發的法器,根本不能夠傷到地拔,鏗鏘聲不絕於耳,夜幕下,隨著一人一傀儡的交手,可謂是一路火花帶閃電。
無法突破地拔,他隻能看著道門的弟子一個個倒在袁朗跟前,每一個人倒下都代表著徹底的死亡。
“啊!”
呂梁山大吼一聲,身上的衣服直接無風自動,一頭長發也披散了下來,和之前的青陽子倒是有幾分相像。
再次一劍斬在地拔的肩膀上,鏗的一聲,地拔肩膀上被斬出了一道白痕,同時呂梁山的手臂微微顫抖著,他沒有袁朗那麼強悍的身體,也沒有袁朗巨大的力道。
而此時袁朗似乎也是有意為之,所照顧的對象基本都是道門的弟子,而之前喊得最凶的風雲二子已經倒在了一旁,一人腦袋塌陷,一個則是胸口被打了進去,口中吞吐著內髒的碎片。
直到最後一名道門弟子倒下,袁朗收住了招式,睜開眼看了一眼雲飛燕。
就在眾人鬆了口氣,以為可以保住一命的時候,雲飛燕的聲音突然傳來,“你殺你的,你不殺他們,我也會殺了他們!”
聽到雲飛燕的聲音,袁朗微微點頭,眾人卻是一瞬間如墜冰窟。
“道友殺孽太重了!”
白頭老翁仗著自己玄階五品的實力開口說道。
“殺人者人恒殺之!”
袁朗說完,身形一動,直接衝入了人群中,這次袁朗再也沒有留手。
判官筆再次拿了出來,而且袁朗還把判官筆中的賈豪也放了出來,這些人死之後,三魂七魄仍然在,賈豪可是一隻不折不扣的惡鬼。這些人的魂魄剛好為賈豪補充營養了。
至於人道和因果,袁朗現在已經不去考慮了。
有時候,人就應該活的簡單一點。如果說當別人費盡心機殺你的時候,你還考慮如何手下留情,那隻能說你活該被人殺!
一聲聲慘叫響起,數十人的團體開始慢慢的變少,不過一刻鍾的時間,數十人僅僅剩下了不到二十人。
白頭老翁渾身衣衫破爛,胸口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看起來甚至恐怖。
“我和你拚了!”
白頭老翁低吼一聲,直接從腰間拿出一隻白色的藥丸,用力一震,白色藥丸直接碎成了粉末,而後白頭老翁身形快速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已經站在了袁朗的三米處,伸出手向袁朗一拋,同時口中鼓動,直接一口氣吐出,白色煙霧瞬間向著袁朗籠罩而去。
看著白霧籠罩了袁朗,白頭老翁臉上露出一絲肉疼,突然,他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白霧中的身影。
袁朗直接從白霧中走了出來。
一隻大手掐在了白頭老翁的脖子上,“你怎麼可能會沒事?”
白頭老翁如同丟了魂一樣,隻是袁朗不可能給他解釋天綱相術的事情,藥和毒本就是不分彼此的,是藥三分毒。而且毒也能夠入藥救人,要說對藥理的研究,袁朗現在可以說不輸給任何一名中醫學者。
雙手用力,隨著一聲清脆,白頭老翁的腦袋直接歪在了一側,到死他還睜大了眼睛,眼中殘留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