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小緣讚同似的叫道。

他可真狠,不僅向杜墨言下挑戰書,而且還拿小緣和他比較,就算杜墨言想不答應,也不行了,要是不答應,那不是連一個畜生都不如嗎?

“比就比。”杜墨言怒極的說道。

就這樣,兩人一狼的爭鬥就又開始了。

看著外麵的兩人和小緣都離開了,這個小院這時才終於清靜了下來。

亦萱走出房間,慢步的向菜園走去,看著菜園裏最近長了不少是雜草,便走過去動手開始清理起來,過了許久,亦萱像是感應到有人在看她一樣,疑惑的抬起頭,沒想到這一看,卻讓她被嚇得猛地一下跌倒在地上,雙眼不可置信的望著前方,整個人被嚇得呆若木雞。

“你怎麼會在這裏……”

她,該死的居然懷孕了,這個唯一一個和他有著親密接觸的女人,居然懷著孩子被他休離了,看著她現在的肚子,那孩子應該有七八個月了吧!

那她在被休離之前,就已經知道她自己懷孕了,但是她為何有沒用孩子來作為籌碼,和他談判呢!這樣,說不定就會進而得到留下來的機會嗎?

為什麼她什麼都沒有說,還有,她離開之前一再的確認是否是真的要休了她,還有她那時怪異的笑聲,難道,難道她當時是高興的大笑,並不是不能接受被休離的事實而發狂,原來她是在高興可以遠離,走出王府並解脫了出來嗎?不知為何,隻要一想到會是那樣的可能,他的心裏就十分的憤怒。

突然,絕傲腦海裏閃過一個靈光,不對,時間對不上,要是有七八個月的話,那就怪了,那次她侍寢後,他有安排人偷偷的去給她服用了避孕的湯藥,那個藥絕對有效,不可能會讓她有機會懷上孩子的,最後一次,他明明記得是五個月前,那時剛好遇到殺手進府的那晚,但是現在看她的肚子,明顯不止才五個月,這到底是這麼回事,就在他冥思苦想的時候,卻突然看見那個女人跌倒。

看著跌倒在地的女人,絕傲的腦海瞬間拋棄了之前的所以猜測,隻剩下了一片混亂,腳手都不聽使喚的不住顫抖著,心裏猶如被什麼東西給擰住一般,不斷的收縮抽痛著,連呼吸都差點停止了,絕世俊美的容顏失去了往日裏的冷峻,以及那假意的微笑,此刻,他的臉上隻剩下無盡的恐慌,那就是,孩子……

“你這是在幹什麼?懷著孩子還這麼不小心。”絕傲大步的衝了過去,一把抱起地上的亦萱,大聲的對她吼道。

亦萱此刻被絕傲的舉止給徹底給震撼蒙住了,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裏,為何會有這種看似關心的舉動,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這一切的一切,都強烈的使亦萱想要急於的找到答案。

“王爺不覺得這樣做,不合世俗禮教嗎?我想王爺應該聽過一句話,男女授受不親,放我下來。”亦萱冷漠的說道。

“孩子是我的,對嗎。”絕傲不理會亦萱那略帶反感的話語,冷著一張臉問道。

“不是,另外我提醒一下王爺,你好像是沒有權利來過問我的事吧。”

被絕傲一個公主式抱起的亦萱,雙手反射性的就抓緊他的衣袖,因懷著孩子,所以她不敢亂動,聽到絕傲的問話,便冷漠的回到。

“閉嘴。”絕傲不隻是因為亦萱說的話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就那樣憤怒的大聲吼道。

不在理會亦萱的反抗,絕傲就抱住亦萱大步的想茅屋走去,站在茅屋的前麵,看著破敗不堪的一個小茅屋,絕傲不滿的皺了皺眉頭,停住了片刻便走了進去。

剛一踏進屋子,絕傲的眉頭就皺的更加厲害了,環顧一下小茅屋的四周,真是看著讓人慘不忍睹,大約十幾個平米的房間還被劃分成三個空間,左最裏麵的角落了裏是一個用泥巴糊成的一個簡陋灶膛,屋子的中間是一張快被爛掉的木頭小桌子及兩條爛的不成樣的凳子,右邊是一張用木板搭製而成的簡陋床鋪,床鋪上麵是一些到處都打滿補丁的被子,雖然被子很破爛,但是卻被洗的很幹淨,然後被疊成了一個怪異的四方形狀,雖然怪異,不過看起來卻顯得整齊多了。

看著絕傲皺起的眉頭,亦萱知道他是不習慣看到這樣的惡劣壞境,是啊!從小就是生活在奢華無比的皇宮裏,他那會見識過這樣的場麵啊!勾起一個略帶諷刺的笑容,亦萱開口道:

“王爺,你是不是該放下我了,你還想要抱到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