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和邪的關係是戀人的關係,可是,她的思想可是二十一世紀女子的獨立思想,她可不想讓邪覺得她是在貪戀他的錢財,本來邪就把他一身的功力都傳給了她一半,現在她又提出這樣的要求,她還真的有點難為情。

她現在想要做生意,她可是一個銅板都沒有啊!不得已,她隻有向他求助了。

昨天在看見那一幕發生的事之後,她的心裏就突地一下升起了那一個念頭,她有著她自己的尊嚴,就算有一天她真的失去了所有的依靠,那麼,她還有自己可以依靠,還有一條可以使她後退的道路。

“好,隻要你開口,無論多少,我都願意借你,你所做的任何決定,我都會支持的,我相信,你一定會成功的……”邪走到亦宣的身邊,然後輕輕的抬起亦宣那略微低垂的腦袋,然後正色的說道。

“真的,謝謝你,邪……”亦宣激動的說道。

她的激動,並不是因為邪答應借給她銀兩,邪會答應她,這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內,她激動的是,因為邪知道完全的去相信她,尊重她。

這種絕對的信任,使得她高興的不知該如何的表達,隻能一把抱住邪的身軀,然後把臉深深的埋進他的懷裏。

半年之後

京城突然出現了一係列的新型客棧,酒樓,茶樓,還有那個被叫做‘娛樂城’的地方。

那裏有最為舒適的住宿環境,有著最好吃的飯菜,有著不一樣的茶水,更有著不一樣讓男女都可以進去娛樂的場所。

所有的一切,都是在這短短的半年隻見,就陸陸續續的獨占鼇頭,隻要一開業,就會顧客臨門,絡繹不絕,每一天,都是爆滿,人人都爭相恐後的去提前幾天接受預定,然後才能進去消費、沒有人知道那個幕後的老板是誰,也更加沒有人敢去鬧事,因為,隻要去鬧事的事,下場都會很慘的,還沒有走進去,就被打得渾身是傷,而且連出手的人都沒有看見,漸漸的,所有想要去撈點油水的人們,就再也不敢踏進那裏一步了。

“宣兒,還在忙你的賬本啊!趕緊的休息一下在算吧!都忙了這麼長的時間了。”邪走到亦宣的身邊,然後雙手自然而然的就放到了她的雙肩上替她輕輕的揉捏起來。

“就快要完了,再一下下就算完了。”忙碌的亦宣,抬頭對著邪笑了笑之後,便又開始埋頭撩撥著手裏的算盤算了起來。

邪一邊揉捏,一邊聽著她打得啪啪直響的木珠子,心裏真是對她產生了很多種的複雜感情。

這是怎麼樣的一個女子呢!倔強的性格,頑強的意誌。

時而調皮的可以如同一個孩子一般。

時而穩重的如同一個久經商場的精明老手。

時而又善良如仙子。

時而又狠厲如同地獄走出來的修羅一般。

在他的麵前,她經常都會如同一個孩子般的做出一些調皮的舉動,來逗得他哈哈大笑。

在和商場上的客戶商談的時候,她是步步緊逼,絕對不會多讓出一分不該給對手的那一部分利潤。

在看見一些可憐的老人,孩子,無家可歸的時候,她會修建一些房屋來收留那些可憐的人進來,並交給他們一些簡單的手藝來做出一些小東西來自食其力的維持生計。

在看見或遇到一些欺壓百姓,仗勢欺人的官家子弟的時候,她會出手毫不留情的教訓他們,要是遇到什麼十惡不赦的江湖惡徒,那麼下場就更慘,她會用盡所有的手段,讓對方求生不得,求是不能。

有一次,她無意遇到一個采花賊,而那個采花賊已經是糟蹋了好幾名農家待字閨中的少女,那時的她居然爆發了讓人不敢置信的一麵,紅著雙眼的她,就如同嗜血的惡魔一般,在割斷了對方的手筋之後,居然一刀就割去了那個男子的‘惡根’讓那個男人從此以後,就變成了一個太監一般。

當問她,為什麼不直接殺死那個禽獸一般的男子,她的回答卻是,既然他敢做出那樣的事,就應該承擔他該承受的後果,死,隻會讓他解脫。

而讓他就那樣變成一個男不男,女不女,而且還是一個雙手什麼也做不了的廢人,以後,他的後半身,將會在整日乞討和世人無盡的唾罵之中死去,這樣才是真正對他的懲罰。

也許,在不知情的人眼裏,會覺得她是可怕的,可是,隻有他知道,那是她有可能在遭遇了同樣的事情之後的一種本能的自保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