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健清帶著王楠從KTV走了出來,果然發現除了自己所開的車輛之外,還有另外一輛車輛停在了外麵,一個熟麵孔從車上走了下來,他們之前的確在省級會議上見過麵,邱健清確認這個人真的就是隔壁省的緝毒大隊隊長。
邱健清皺著眉頭,迷惑的對對方伸出了手,兩方握手之後,邱健清困惑地說:“怎麼在這裏執行任務不和我們打個招呼呢?而且這個女孩子應該不是警方內部人員吧,讓她陷入這麼危險的事情好嗎?”
對方撇了撇嘴:“這是一次秘密活動,如果不是今天被你們撞破的話,我們也不想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們的,至於她,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對方持有大量特殊毒'品,分銷海內外,在我們轄區引起了很大的波動,但這種毒'品卻和往常發現的毒'品成分完全不一樣,怎麼說呢,目前還沒有有效的途徑可以快速的測定這種毒'品成分,甚至我們所抓住的吸毒人員體內代謝出的毒'品成分也無法確定原成分分子式,就是說這種毒'品非常多變,一旦被人體吸收就會迅速轉換,所以我們手裏現在沒有這種毒'品的樣本。而王楠小姐是這方麵的專家,我們也是經過謹慎的討論才讓她接近這個毒販,以便從對方的口中道出這種特殊毒'品的來源以及製作方法。”
對方解釋完,鄭東簡直尷尬極了。他低著頭看了眼站在旁邊的王楠,王楠依舊紅著臉努著嘴,顯示出非常不高興的樣子,明明剛剛隻差一點就可以任務成功,如果不是鄭東衝出來喊了一句,對方應該就已經給她拿出毒'品的樣本來看了。
鄭東撇著嘴,撓了撓自己的頭皮。
不過對方的話卻引起了林森的注意。
邱健清把幾個人一同領上了自己的車,然後林森打開了車載電腦,調出了一份報告。
他對那個緝毒警察說:“隔壁省讓我幫忙化驗一種毒'品,我當時懷疑這種毒'品是從大麻中提取的,但這種提取物卻和他們往常發現的毒'品完全不一樣,也沒有辦法測定,所以對方才讓我來做這件事情,你看,咱們現在好像撞在同一件事上了。”
就像他們之前所說的,這種毒'品非常的不好察覺,目前為止警方手裏隻有這種毒'品的血液樣本,但這種毒'品一旦溶於血後,就會迅速分化瓦解,所以他們無法還原這種毒'品之前的分子結構,而警方手裏僅有的樣本也在采集過後的十分鍾之內就迅速變質,變成了其他的東西,所以一直到現在為止,他們都不知道這種毒'品究竟長什麼樣子。
“我們現在手上的線索比你們略微多一點,”那個緝毒大隊隊長說,“我們現在知道,我們省的毒'品都是從這間ktv流出來的,剛剛跑了的那個黃毛就是這種毒'品最大的分銷商,為了抓住他們的上線,我們已經布控了超過一個月的時間,不過對方行事非常的縝密,我們始終沒有抓住尾巴,今天派這位女士來這裏釣魚,也是情非得已。”
隊長對王楠點了點頭:“這一次麻煩你了。”
王楠把一縷頭發背到耳朵後麵,對對方點了點頭:“這是我一個守法公民應該做的事情,很高興能夠幫助你,”然後她瞥了一眼鄭東,“如果不是這個笨蛋突然出來攪局……”
鄭東已經躲到了角落裏:“我不知道嘛!不就是那個黃毛嗎?我幫你們把人抓回來就是了!”
鄭東怎麼說也是本地警察,在人際方麵肯定要比外省來的這幾個人更有門道,他打了幾個電話就打聽出了這個黃毛的住址。因此車輛也沒有回到公安局,兩夥人合二為一,直接就開到了這個黃毛的暫居地,幾個人趕到現場的時候,黃毛正在家裏瘋狂的收拾行李,看來他發現自己已經被警察盯上了就準備跑路,結果還沒等離開家門,就已經被鄭東找上了門。
警方破門而入,直接把黃毛堵在了屋裏,黃毛看著一堆警察圍繞著自己,立刻嚇得哭了,他知道以自己的販毒數量,無論如何都逃不過死刑。
“我就知道那個女人不是一個好貨,都是她害的,我都是她害的我呀!”黃毛嚎啕大哭著被警方戴上了手銬,接著警方縝密的搜查了他暫居的這間出租屋,屋子裏麵非常的幹淨,警方沒有找到任何毒'品——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這個黃毛的身體瘦弱,眼睛泛白,牙齒發黃,是長期吸毒的表現,他家裏怎麼可能這麼幹淨?
警方用常規試劑在他的家裏檢測不出毒'品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