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魚是失魂落魄的走的,她聽完那句話後,不知道該怎麼辦,手怎麼放,或者,說什麼,宮艾祈隻告訴她是代替姐姐過來抵一陣,沒告訴她,她是代替姐姐過來訂婚的。訂婚,那就是要結婚啊,就說令梓卿和宮偲琪,要成為夫妻啊。為什麼自己會這麼難受,許魚在原地不知道怎麼辦,最後,就離開了那裏。離開了,看不見令變態,她就不會難過了吧?看著她走了,珞瑜和盧昊也跟著上去了。
珞瑜不知道許魚要去哪裏,看著她一言不發,就這麼眼神不聚焦的遊離在校園裏,珞瑜是難受的。她不知道許魚是已經體會到那種感情了,還是怎麼樣,不敢輕易開口問。走了好一會兒,許魚突然轉頭,看到珞瑜和盧昊跟在身後,嚇了一下,她以為自己是一個人出來的。不過隻是一下子,許魚拉住珞瑜的手,滿眼憧憬的說:“瑜瑜,我們去吃好吃的!”也不管珞瑜樂不樂意,拉著她就走,珞瑜順手拉住盧昊,眼神示意跟上去,盧昊稍稍呆了一下,跟著走了。
許魚吃了好多東西,比以前正常吃得多了許多,最後是珞瑜看不下去直接不讓她吃了的,她的身體狀況,不允許她吃這麼多,身體會承受不住的。許魚最開始吃得時候,是滿心歡喜的,可是越往後吃,臉就越來越沉悶,直到最後珞瑜製止了她。最開始的時候,許魚覺得難受,想了很久,為什麼自己會難受,把難受之前的事情,包括她自己聽到的,自己說的,都想了一遍,直到想著令變態說帶她去吃飯,然後聽到祈祈說令變態要和她姐姐訂婚的事情。許魚想,難道是因為自己太餓,沒有吃到東西所以難受麼?所以她就拉著珞瑜去吃飯了,可是,不管怎麼吃,還是很難受。
難受得心口疼,許魚不知道,這種感覺來自哪裏,但許魚的糾結,茫然和落寞,盧昊和珞瑜都看在眼裏。盧昊沒有說話,就一直看著,皺著眉頭。他明明,比令梓卿先遇到許魚,可是為什麼許魚因為那句訂婚話,就這麼難受,對自己卻愛理不理。沒道理啊,不應該這樣啊。
“魚魚,明天我們出去玩兒吧。”盧昊下定決心似得“明天下午你有沒有課,沒有的話我帶你出去吧,有個好地方你肯定不知道。”轉頭看旁邊沉思的珞瑜,盧昊想了想“珞瑜你也來吧,一起去。”
珞瑜正在思考這個問題,沒想到盧昊先開口,珞瑜自是應下,她不去,許魚估計不會去,現在,讓她轉移注意力最重要,於是點點頭,對許魚說:“魚魚,我們去嘛,你都沒陪我出去玩兒過,一天到晚關在學校肯定悶了,心情就會不好,來這裏一年了,我都隻知道從學校到車站的路。”許魚想了想,同意了,也許自己是關在學校太久了所以難受?許魚就這樣被誤導了。
令梓卿帶著宮艾祈回到令家,車才停穩,不顧管家的阻攔。拉著宮艾祈就去了令天傲的書房,宮艾祈一邊拉扯令梓卿的手一邊叫著:“令梓卿,你放開我,拉痛我了!”令梓卿腳步沒有絲毫的淩亂,打開書房門就將宮艾祈摔了進去。管家上前趕緊扶起宮艾祈,令天傲一把文件砸在令梓卿身上,吼道:“你要造反嗎?!還不快給宮小姐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