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說是來找你的,可是卻沒發現你的人。怎麼,作為今天的主角,你怎麼躲在這個角落裏一個人?我可是聽說了今天總統先生也會到場。”中年人輕輕的指了指身旁的斯嘉麗,然後臉上帶著曖昧的笑容對著湯姆森小聲說道:“祝你有個愉快的夜晚。“
看到一旁正對著自己微笑的斯嘉麗,湯姆森立刻反應過來,他笑著抱歉到:“對不起四家李小姐,剛才握在思考一些事情。還有你,薩姆,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讓人通知我?”
薩姆聳聳肩膀,臉上露出了無所謂的表情:“剛剛草叢上議院的那群家夥那裏脫身,立刻就趕來了。我隻是想看看這裏有沒有什麼能夠讓我輕鬆的事情。”
輕輕的拍了拍湯姆森的手臂,薩姆微笑著對湯姆森說道:“不打擾你們了,我過去轉轉。”
衝著湯姆森挑了挑眉毛,薩姆向著湯姆森身後走去,在經過湯姆森身旁的時候他突然靠近了對方,低聲說道:“普魯士那個家夥也到了,而且他好像知道你那位朋友的底細。看他的樣子,並不打算友好對待。”
湯姆森一愣,勒克回頭看去。之間唐源身邊的人一下子似乎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在他的對麵,一個身材高大有著栗色卷發的男人正端著一杯紅酒望著唐源。
唐源手中的酒杯已經放下,將手插進了自己的褲子口袋裏,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望著眼前這個男人。從他剛才一出現,自己身邊的人頓時就消失了大半。而在他流露出了明顯的敵意之後,自己身邊的人就徹底地絕跡了。
“普魯士先生,雖然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讓您對我有了敵意。但是我還是要說,您最好不要對我的事情過於幹涉。”唐源露出了他標誌性的微笑,就這麼在大庭廣眾之下威脅起了對方。
普魯士輕輕地喝了一口紅酒,似乎毫不在意唐源的威脅。直到他將嘴裏的紅酒細細咽下之後才淡淡的開口道:“唐源先生,您在威脅我?在華盛頓?”
“無論是全世界的任何一個地方,我都能夠威脅你。”唐源咧開嘴,露出了兩排兩百的牙齒,隨後靜靜的望著對方,眼睛裏沒有絲毫情緒。
普魯士點點頭,神色陰鬱下來:“希望您能夠實現您的諾言。”
說完,普魯士轉身過去,朝著一群人微笑著走了過去。
湯姆森帶著斯蓋拉走到唐源身旁,臉色凝重地望著普魯士的背影,低聲說道:“我已經膠南市警告過這小子了。該死的,應該狠狠地教訓這家夥一次。”
唐源笑了笑,絲毫沒有關心對方身邊多出來的一個人,隻是低聲問道:“什麼來頭?”
“也是個最近才躥起來的小子,哥哥是新上任的上議院主席。原本就是華盛頓的一股地下勢力,在拉攏了司法部長之後,就變得更加肆無忌憚。不客氣地說,現在整個華盛頓都是他的。”說完,湯姆森朝著身旁的斯蓋拉抱歉地笑了笑:“也包括這間酒店。”
聽到湯姆森的話,斯蓋拉的臉色頓時一變,心情瞬間沉入穀底。她不是個笨蛋,如果湯姆森隻是玩玩自己,那麼到最後自己有可能失去這份待遇不錯的工作。
“隻是這樣麼?”唐源臉色沉了下來,剛才司徒野在遠處十三次發來信息,要幹掉這個家夥都被唐源阻止了。現在看來,幹掉他用來把水攪混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收起了自己的殺意,唐源轉過頭來微笑地著斯蓋拉:“這位就是你說的美麗的小姐麼?真是漂亮。尊貴的小姐,請問芳名。”
優雅地行了個禮,唐源仿佛根本沒有經曆剛才的不愉快,立刻就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斯蓋拉身上。他剛剛感覺到,在自己收回殺意的瞬間,普魯士回過頭來深深地忘了自己一眼。
突然,原本嘈雜的宴會廳猛地安靜了下來。就連邊上演奏音樂的樂師也歡樂一首隆重,莊嚴的曲子。周圍的人們開始壓低自己的音量,紛紛望著宴會廳的門口處。
“是總統麼?來得太及時了!”唐源將目光移向了門口,卻發現來的根本就不是美利堅的總統先生。而是一個年近五十,卻依然精神煥發的矮個子女人。
“該死的,她怎麼來了!”望著來人,湯姆森猛地低下頭去,狠狠地罵了一聲。
唐源一愣,望著湯姆森不解的問道:“怎麼?你難道跟這位國務卿大人有一腿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