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永遠不會受傷,畢竟我已經死過一次。但有些傷害比死亡更可怕,傷害我最深的不是敵人,而是我愛的人。而這些的傷口就是我必須重生的命運。——摘自喪屍日記。
我被眼前這個侏儒嚇不輕,跌坐地上,長得不高而且穿著小醜的衣服,就像那種常供人們在馬戲團娛樂的那種。他的手臂有些長,再加上他下垂的肩膀,他看起來就像黑猩猩。我聲音顫抖:你要什麼?
他看向正在榆樹下熟睡的多蘭母子。
在他望向多蘭母子時,在他身後,他右手上拖曳著地把大刀。這就是為什麼他下垂著肩膀,手臂像顯長的原因。
他開始走向多蘭母子。
我焦急要阻止他,:你不能……
我的話還不說完,他舉起大刀,刀重重地落到我的腳上。
那刀是如之重,但他整個動作就像是在廚房切西紅柿一般。
那血如同噴泉,決堤而一發不可收拾。
我撕心裂肺的痛叫聲響徹山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初?阿初!阿初……?
有人捂住我的嘴。
帶著那尖叫聲我睜開了眼,
是斯蒂夫。
他叫醒我,一邊捂住我,另一隻手對我做出不要出聲的動作。
我慢慢回過神,情緒開始安定下來。
斯蒂夫轉頭觀察,母親多蘭厭煩的側過身去,她睡得如此沉,仿佛這樣的尖叫聲隻是蒼蠅在耳邊的困擾。
那夢如此真實,即使我醒來我也無法忘記那真實的疼痛。
我趕緊摸了我的腳,我不敢去看,如果我的手沒有欺騙我,那我可以暫時鬆口氣了。
斯蒂夫示意讓我跟上他。我看著斯蒂夫正在探路並小心不驚動多蘭。
我望向馬路對麵的稻田,除了漆黑一片什麼也沒有。
那個侏儒是誰?這個夢意味著什麼?
斯蒂夫低聲叫我快跟上。
“我們去哪”
“派對,大派對”
“但多蘭說……”
“誰管那個老女人說什麼,快點,我們要遲到了。”
斯蒂夫越走越快,我快跟不上了,我行走沒他利索,我在點著急。
斯蒂夫的速度沒有減慢。很快在我眼前消失。
我穿越過一道霧,公路上已經沒了斯蒂夫的蹤影。
噓,噓……
我四處張望尋找聲音。
斯蒂夫蹲在草叢提醒我過來。
我跟著斯蒂夫鑽進草叢,他為我撥開前方透著亮光的樹枝。
而這背後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