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以為我的母親很特別,但是當我夜裏,麵對綁在沙發對麵的喪屍母親,我還是親自爆了她的頭。——摘自喪屍日記。
我們鑽進草叢,斯蒂夫為我撥開眼前的樹枝,這背後折世界讓我驚訝得合不了嘴。
我們就像兩個沒票小孩,找到了一個不為人知的小閣樓,去看那場盛大的歌劇。
而這山穀下的場景絕對曠世的派對。
閃耀而奪的燈光效果,還在他們利用現場的工具如鐵油桶,外網圍起的電流,各種技巧形成的交響樂。
各色人種,他們熱情地跳舞,歌唱,飲酒,嘻鬧,做愛。
“你知道他們是誰嗎,他們可是公路復仇者。”斯蒂夫一臉景仰,“他們是直麵凶狠喪屍的獵人,”
在現場還有各種囚禁著喪屍的籠子,喪屍在籠子裏就像是個馬戲團的特稀物種,他們想要抱怨就會有人拿鞭子抽他們,
中央有個大擂台,就是世界摔跤娛樂的那種擂台。
還有一些喪屍被綁在長竹上,擺出耶穌受難的動作,他們心髒處插著匕首,如果竹子搖晃得厲害,他們會痛不欲生,也正是他們的的慘叫聲,讓這個地方,雖然吵鬧,卻沒有喪屍會輕易靠近。
即使我是一個保留正常大腦的人類,聽到喪屍他們用慘叫聲來提醒別的喪屍不要靠近,我的心被什麼刺痛了。
斯蒂夫看出我的不安,他安慰道:“阿初,沒事,你跟他們不一樣。”
我明白斯蒂夫的用心,但這樣的話並沒有讓我舒心。
斯蒂夫很快被別的東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隨著響徹天際的激昂音樂從山間回蕩,
跑車聲在山路間回響。有車隊從山腳上來,山間不時隨著他們轉彎,而傳來車燈的直射線光。
如此大的動靜,必定會驚憂這山裏所有喪屍,山林裏茂密的大樹出現一波又一波的動向。
然而在山穀裏的人,不點也不為上山的車隊擔心,反而開始為他們即將到來歡呼雀躍。
“一定是勞倫斯!”斯蒂夫興奮叫到。每一次看到斯蒂夫這麼興奮,眼睛放亮。這個勞倫斯一定是斯蒂夫的偶像。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車隊馬上到場了。
斯蒂夫翹首以盼,半個身子都探出峭壁之外。眼睛瞪得鬥大不願錯過任何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