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逃出(3 / 3)

那馬麵似乎踹得很盡興,很解氣,衝過來又想踹我,這次它直奔我的腦袋,看樣子想直接把我的腦袋踩個稀巴爛。我眼看它衝到了我麵前,已經抬起它那壯實的腳作勢就要踩下來,我隻能把捂著肚子的手挪開,捂著自己即將要炸開的腦袋。就在這時,小K已經從石縫裏出來了,從後麵撲了過來,一下子抱住了馬麵的身子,把它撞了出去,兩個人同時飛了出去摔在地上,滾成一團。

小K非常迅猛,還想上位證明他是一個霸氣帝王攻爬到它身上去,做一個在上麵的男人,可那馬麵力氣極大,小K這瘦弱的身子根本壓不住它,一腳就被踹了出去。那馬麵瞪了小K一眼,轉過頭又向我撲來。此時我已經緩過一口氣來,剩下的一點難受和痛苦還算忍得住,腦子也已經清醒過來,看它又衝向我,火氣直接上來了,大罵一聲:“草你媽的來幹老子啊,來針對你爸爸啊!看老子把你打成篩子”罵著就從懷裏舉起槍,上了膛就要開槍,就聽小K在旁邊衝著我大喊:“小心你旁邊。”

小K喊出聲等我反應過來那一刻已經來不及了,旁邊伸過來一隻爪子,當場把我的槍拍飛了出去,就連掛在我脖子間的帶子都斷掉了,勒得我脖子上起了一條紅印子。我往旁邊看去,就見一牛頭朝我的胸口頂來,我大驚失色,這他媽被拱一下我一定得咽氣兒了,忙用雙手抵住那兩隻牛角,想阻止它過來。可它的力量大的驚人,我根本撐不住,連連後退,被它一直推到牆上,我再也無路可退,那牛角衝著我的胸口就要刺過來。隻見遠處飛來一把尼泊爾,刺在那牛頭脖子上,接著就看見不知道舞墨什麼時候已經到了近前,握住槍身,雙手用力,一槍托猛的拍在那牛頭臉上,當場把那牛頭拍飛了出去,還沒等它落地,就在空中直接被小白拽住腦袋一擰,哢啦一聲,整塊頸骨都斷掉了。做完這一切,小白就跟丟垃圾似的把這牛頭的屍體丟到那個石縫口,作為障礙物減緩裏麵那些屍兵出來的速度。

我還在愣神,黑暗裏又衝出一黑一白兩道身影還有一個長得人不人鬼不鬼塊頭格外壯的羅刹模樣的一個東西,正是那黑白無常和那鬼王,我呸了一口,他奶奶的,還活著的幾大陰帥全部找上門來了,他媽得還敢記仇。那白無常衝著舞墨就去了,鑒於舞墨的實力,我倒不擔心她,隻見她一個閃身就躲了開去,也不和那白無常硬剛,往前跑了幾步,把那白無常引到一旁的牆邊,突然一躍,第一腳踩在牆上,然後一蹬,淩空跳舞一樣的一個轉身,兩隻膝蓋就狠狠壓在了那白無常皮包骨的肩膀上,直把那白無常壓的身子一矮,差點跪了下去。我不由看的眼前一亮,但心中也暗想還好不是穿的裙子,要不然這跳來蹦去得走光走的不要不要的,雖然出於男性同胞的角度出發,我還是很樂意見到那種情況的,但沒辦法,決定權不在我手裏。

那白無常別看它瘦得跟個竹竿一樣,力量也還是很足的,這一下子幾乎沒對它造成什麼影響,身體一下繃直,竟跟個彈簧似得還想要蹦起來,舞墨見狀臉上露出一個自信而又不屑的笑容,不僅沒有立即跳下來,反而雙腿一夾,用膝蓋夾住了它的腦袋,然後腰部用力一擰,就聽一聲清脆的喀啦,那白無常的腦袋不自然的被擰成了180度,整塊頸骨都被絞斷了,要不是還有皮連著,整個腦袋都掉了,掛在背上,身子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這一係列動作完全就是在飾演暴力的美學,殘暴又不失美感,隻是看得我自己脖子也是一縮,心裏暗道以後可千萬不能惹她生氣。

那黑無常則是把小K一下撲倒在地兩個人扭打在一塊,從遠處看那黑無常就像一支沾滿墨水的毛筆,黝黑細長,要不是有手電光在一旁照著,簡直跟非洲人去走夜路一樣,完美得和夜色融合在了一起,大概隻有撞上了才會後知後覺吧。那黑無常格外的凶悍,一撲到小K,對準他的脖子就要下死手,虧得小K反應快,死死摁住那黑無常的脖子,一扭頭躲過了這致命一擊,可距離實在是太近,肩頭上還是被那張嘴給擦到了,當場被擦掉一塊皮,肩頭血淋淋的一片。小K一下子火了,拽住那黑無常的脖子,拿自己的腦門死命往那黑無常頭上一磕,那黑無常被小K這一撞搞懵了,傻楞在原地,想來是沒見過誰打架死命那自己腦門往別人臉上磕的。小K抓住機會,握住手裏的槍,對著那黑無常的腦門就是一陣掃射,那黑無常的腦袋當場跟個爛西瓜一樣炸開了,身體倒在一旁。小K險中得勝,一下囂張了起來,對著那屍體就是一頓口水:“草你嗎的,就你這人沒人樣鬼沒鬼樣的東西還敢弄你爺爺,他媽得再來啊,老子一個能打你這樣十個,狗日的!”說完還不忘往那屍體上踹上兩腳出氣。

那鬼王則也是衝向小白兩個人瞬間打起來,他們兩個幹起來就比較生猛直接了,完全是以男子漢的方式硬碰硬,拳頭對拳頭,那鬼王出拳小白也出拳比拚拳力,那鬼王踢腿小白也踢腿比拚腿力,那鬼王拿腦門磕小白也拿自己的大腦門對磕比拚頭力。兩個體型差不多的家夥做著同樣的動作,那個場麵看起來很搞笑,完全就像是在照鏡子,除了長相不同之外。讓我驚奇的是小白的力量完全大的可怕,這鬼王竟不失下風,但小白畢竟是人,有感情,不像這鬼王冷冰冰的一點,一點情緒波動都沒。到的最後,小白越打越起勁,越打也越用力,竟一拳頭直接把那鬼王的腦袋給打折了,跟個球一樣飛了出去。

我看了不免冷笑,喲嗬,對手還他媽挑好了,你們還真是霸道呢,結果還不是把自己給玩死了,想到這心中的不明之火一下燃起來了。那馬麵此時也已經從地上爬起,看它的同伴都一個個躺地上嗝屁了,也不管小白他們三個,眼裏仿佛隻看得見我一個,兩隻眼睛死死盯著我,朝我齜了齜牙,就猛地向我衝來,我一下子著了,看著這王八羔子又朝我衝來,氣得大罵:“草你媽的,孫子,就等著你來呢!爺爺好好招待招待你!”

那馬麵瞬間就到了我麵前,一拳就朝我身上打來,我身子向後傾躲了過去,右手一蓄力回身就是一拳反打了過去,它也不躲,整張臉被我這一拳打的陷了進去,疼得它嗷嗷直叫,但叫的同時也不忘一腳踹向我的肚子,不讓我好受。我冷笑,心中一發狠,也不躲,就跟你比狠,看誰他媽更狠!它一腳踹在我肚子上,無力感從小腹開始延伸,慢慢彌漫到全身,嘴角溢出一絲鮮血,我強忍住,大喝一聲也是一拳朝著它肩胛骨砸過去,隻聽見一聲清脆的聲響,他右手的肩胛骨當場碎裂,右手臂徹底報廢抬不起來,隻能垂在身子一邊純當擺設了。它被這一下一震,右半邊身子受力往後傾,我不等它回過身來,對著他左手的肩胛骨又是一拳,又是伴隨著一聲聲響,它的左手臂就掛在了一旁。

它的左膀右臂瞬間報廢,可我的手也不好受,拳頭上也已經是鮮血淋淋,滴答滴答得正往下滴。此時我的狠勁已經完全爆發出來了,腦子裏什麼都不想,身上的傷啊痛啊全都忘了,隻剩下嗜血的殘暴和想毀滅一切的瘋狂,眼睛已經變得通紅。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殺性起來了,一旦進入到這種狀態我就根本停不下手,我也不想停手。它失去了雙臂,整個人的平衡已經掌控不好,想用腿來踢我,身子卻左搖右晃的,還沒踹到我,自己就快倒下了。它一下子失去了狠勁,眼裏竟帶有懼意,也萌生了退意想要逃跑了。我心中冷哼一聲,他娘的,現在知道怕了?可惜晚了,在地底下當官就好好當,跑上來想找誰家的娘子樂嗬樂嗬?可惜你今兒沒碰到小娘子,遇到相公了,爺爺我今天就送你一程。心裏這麼想著,為了防止它逃跑,對著它的腳就是一記掃堂腿,它被我這一腳踹到在地,身體在地上不停得掙紮著想要爬起來,我猛地一腳踏在它那腳踝上,我很明顯得感受到了腳底傳來的那種骨頭碎裂的感覺,這帶給了我深深的快感,就又是一腳踏在它那另一個腳踝上,兩個腳踝被我硬生生踩碎。它無力得躺在地上,身體已經不掙紮了,反而有點瑟瑟發抖,我笑了,緊接著就是用拳頭猛砸在它的脖子上,一停不停得猛砸,直到小白上前來把我拉開,我才停下來,再看它,身子早已不動了,脖子處也已成為一堆碎塊,然而我的手也早已不成樣子,早已被自己的血染紅成了血手,跟剛殺完人一樣。小白和舞墨待在一旁,看我這樣隻是無奈得朝我歎氣,跟我說它已經死了,讓我清醒點。

這時候我也已經冷靜下來,身上的痛覺和無力感又回來了,一下子漫遍全身,我當場軟倒在地,渾身上下除了痛、難受就是累和疲憊,一點力氣都沒了,站都站不起來。這一切都發生的很快,等我們收拾完這幾個陰帥,石縫裏的屍兵也已經到了口子上,正在推開壓在那出口處的牛頭的屍體想要出來。舞墨從包裏拿出幾根雷管點著了就淡漠得扔進了那石縫裏,並往旁邊走出去幾步,隻聽得幾聲爆炸聲,那個石縫就塌了,裏麵的屍兵也被炸得粉碎,從上掉下來的石頭把裏麵的一切都給埋了,這一條特殊的逃生通道也就此沒了。

這裏已經離出口不遠,前方也已沒了危險,小白從地上一把抱起我背在他背上,就和舞墨他們往前走,我渾身無力得靠在小白背上,耳朵貼著他的身子,聽著他撲通撲通的心跳。最後的出口是從下往上的,小K幾乎是爬著出去的,看來把他累得夠嗆,舞墨則是擔憂得走在一旁,拿手扶著我,怕我從背上掉下來。

出了出口,回到了地麵上,外麵是黑夜,周圍的一切都是這麼的安靜,隻有一些悉悉索索的蟲鳴,月光格外得皎潔,月光灑在我們身上,像給我們披了一件銀紗,四周的一切是那麼的祥和,沒有了屍兵、陰帥和閻羅,隻有身邊和我生死與共的這三個還有陷入沉睡的的大自然,這一切是那麼的讓人心安,以至於我就這麼得靠在小白身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