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咳咳咳……咳咳……”
阮綿綿攤倒在地上,一邊拍著胸口一邊咳嗽,就差把肺給咳出來了。陸千鈞聽得煩心,別扭的站在一旁,用腳碰了碰席地而坐的若杜,“喂,給她開服藥,別弄死了,本帥我還沒玩夠呢!”
這話顯然是說給阮綿綿聽的,為了跟她跳水前說的那句話話嗆聲。
“幼稚,無恥,卑鄙,小心眼兒……”阮綿綿咬著唇,一個詞兒一個詞兒的往外蹦,氣得陸千鈞吹胡子瞪眼,用力的踢了踢若杜,“若杜,不僅要開藥,還得額外給兩副治腦子的藥。”
“為什麼?”若杜故意多嘴問一句。
“因為她腦子進水了。”
說完,陸千鈞就穿著一身濕衣服,頭也不回的走了,脾氣大的都能掀了天了。
“哼!”
阮綿綿冷哼一聲,朝他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訕訕的撇嘴,別過頭去,自私自利,自大自負的老不死,不僅幼稚,還小心眼兒,該治治腦子的是他吧!
“哈哈哈哈……你們!哈哈哈……”
若杜抱著藥箱,笑得前仰後合,像他這樣生性淡薄的人都被逗樂了。其實,細細一看,這兩人不管是從脾氣秉性,到那股傲嬌勁兒都是神同步,怎麼看都是天生一對。
“你們還真是很般配啊!哈哈哈……”
“喂,誰跟他是兩口子,鬼大夫,我可是被綁進大帥府的,還指望著逃出生天呢,您可別亂點鴛鴦譜啊!”阮綿綿沒好氣的反駁。
若杜連連點頭,收斂了笑意,心中有了那麼些許的感慨,確實有些人注定要走,是攔不住的,且就在還能相處的日子裏,多留點可回憶一生的美好吧。
“把手伸出來,我給你看看!”
“好!”
阮綿綿將右手伸了過去,喘息也稍有緩和,氣也平順了不少,好奇的盯著若杜,心急的問:“怎麼樣?”
“沒大事兒,該是陸千鈞給你渡了一口元氣,你才能毫發無損吧!”若杜撤了手,娓娓道來,“把你關到牢獄也是無奈之舉,陸千鈞這麼做,也是想護你平安。一聽到有人闖了牢獄,他就馬不停蹄的趕過來了,發現你不在,都快急瘋了。”
“他?為了我?”
阮綿綿眨巴了一下眼睛,驚訝的問,心中充滿疑惑,這話從別人的嘴裏說來,她是一句都不信的,可是從若杜的嘴裏說出來,她確實有幾分信的。
“你不信我?”
“不,鬼大夫,我不是不信你,隻是……”她有些問難的咬著下唇,斟酌著回答:“隻是你說的跟陸千鈞所作所為實在是大相徑庭,讓我難以置信。”
“你是說牢獄,還是往牢房注水?”若杜挑眉看著她,淡淡的發問。